白寒枫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啪啪声越来越急,继续说道:「第二日,依旧下
着雨,两人便赖在床上。便连饭食,都是让小二送至门口的。到了第三日,雨停
了,客栈空了下来,两人便换了间上房。每日除了吃饭,便是交媾,一住就是十
余日,直道我爹和刘叔叔找到他们。」
方柔喘息呻吟着,声音又柔又媚,低声道:「好叔叔,咱……咱们明天出京,
在乡下随便找个客栈住……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白寒枫满口答应,口中开始呵呵喘息起来,抽送地频率更快了。很快,他低
喝了一声,喘了几口粗气,显然是泄了。
屋里安静下来,过了一会,方柔在屋中说道:「你快回去罢。要是芸妹醒了,
见你没在,只怕会来找你了。」
白寒枫道:「没事,我再陪你睡会……我来之前,喂她吃了些酒。你也知道
她酒量浅,喝一些便醉的。」
韦小宝正蹲在屋外,套弄自己的ròu_bàng,闻言心头一动,邪念便涌了上来:
「白寒枫这小子,看老子不起。以前捏老子的手腕,差点痛死老子。刚才又背地
骂我。哼,老子便去偷他老婆,让他当回乌龟。」
方柔道:「你还想得周到。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叔叔,一心惦记着自家嫂
嫂。」
白寒枫道:「嫂嫂,这可怪不得我。你长得那么俊俏,是个男人都要惦记。」
方柔嗔道:「油嘴滑舌。」
白寒枫道:「好姐姐,我们再去床上睡一会。」方柔不许,白寒枫便纠缠不
休。
方柔拗不过他,只好屈服道:「好罢……可是,天亮前你一定要回去。若是
明早被人撞见你从我屋里出去,我……我就只有死给你看了。」
韦小宝这时早已顾不得偷听,一心想去偷香窃玉,起身向最里面的院子摸去。
走过方怡母亲所住的屋子,他的好奇心又涌了上来,贴在窗边,却没听到任
何动静,心中暗觉奇怪:「吴二哥不会这般没用吧?这才小半个时辰,便不行了?」
当下沾湿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看去。却见屋里一片乌黑,看不大清。
他又侧耳细听,只闻得浅浅的呼吸声。他愈发奇怪:「吴二哥这等粗汉,睡觉少
有不打鼾地,怎地回如此安静?」
当下便从靴中取出匕首,递入窗缝中,往上一拨便割断了窗闩。他轻轻推开
窗,蹑手蹑脚闪入屋内,向里屋内那张绣床摸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可见绣床上躺着一个妇人,那妇人年约三四十,和太
后年岁仿佛。容貌柔弱娇艳,犹胜太后一筹,和方怡倒有六七分相似,若是年轻
十岁,说是方怡的同胞姐姐也不过分。只是妇人的额前眼角皱纹颇为明显,皮肤
也不如太后那般白皙紧致,想来是生活所累,保养不足。
韦小宝看了许久的活春宫,下身阳物早硬梆梆的,将裤子顶地老高,如今见
了活生生的美人睡在床上,顿时怦然心动,几乎要立刻扑上去。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吴立身的影子,心想:「看来,白寒枫走
后,吴立身也离开了。岳母大人便熄灯睡觉。白寒枫这家伙以己度人,便以为吴
立身还在屋里,真是可笑……」
他转头又去看睡在床上的美人。不知为何,方才还翻腾不休的欲火竟然渐渐
平息下去。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往日和方怡的点点滴滴一一涌上了心头,
让他心乱如麻,百感交集,忽然不知是什么滋味了。
他忽然想起方怡在京郊同自己相会时曾说过:「要是我请你去天涯海角喝毒
药呢?」便暗暗叹了口气:「她那时却是提醒过我的。只是我昏了头,光顾着高
兴,全然没有注意。」
他脑中满是方怡的倩影,回想起去神龙岛途中的柔情蜜意和方怡轻嗔薄怒,
柔语浅笑的模样,心里愈发难受了:「她对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呢?她若是假
意,为何要和我那般亲热?我那时昏了头,她便是不同我亲近,随口哄哄,我也
会信的。可她若是真心,却又为何无情无义,几次三番害我?」
一时间,念头纷呈,突地记起自己上回落入神龙教手中后,方怡连看都没看
过自己一眼,不由恨地牙痒痒:「哼,那小娘皮怎么可能对我真心实意。她心中
只有自己,怎会在乎别人的性命。」
他回想今日从白寒枫口中听到的秘辛,又怜惜方怡来:「方怡的身世也听可
怜。有这样的爹,她在沐王府定是受尽了白眼。怪不得宁愿呆在神龙教,也不肯
回来。」又想到:「我一直觉得方怡和小郡有些古怪,小郡身份尊贵,可是
方怡待她却更像对待妹子。是了,方怡这小娘精明得很,多半早就知道小郡是
她的亲生妹妹了。」
他抬头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美妇,咽了口唾沫,叹了口气,放弃了奸淫她的
打算:「唉,她毕竟是方怡的母亲,我可不能肏她。不过,若换了阿珂的妈妈,
我……我多半还是要肏的。」
他原路返回,跳出窗户,掩上了窗,继续向白寒枫妻子所住的院子走去。刚
看到院门,却建院门轻轻开启,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轻手轻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