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她等在门外,一会儿叫崔碧春上来与她回。
雍素锦微微一笑答应下来,闪身躲进旁边林中。
可这位血钗,哪里是老老实实的性子,南宫星揽着白若兰纤腰才下到看不见
人的地方,她就轻手轻脚闪回山庄墙边,将足上绣鞋紧了一紧,弓腰一窜,已如
灵猫般跃上院墙,无声无息落入院内。
以她避人耳目的功夫,一群常丫头门下子护卫哪里能察觉得到,不过半
柱香功夫,她的苗条倩影就已到了白若兰母亲屋后。
她远远望了一眼后窗,微笑自语道:「好戏不等人,崔碧春,等你到这儿,
保不准连汤都凉了。」
原来她方才进屋就已看出,白夫人那副样子根本不是入睡乍醒,分明是春情
骤断。
兴头上被憋住,即便白夫人忍得,那男的可决忍不得。不管白夫人最后作何
打算,他们一走,这顿补奸怕是逃不了的。
春宫秘戏她只是稍有兴趣,不过她知道,不论男女,办那事时,自觉私密无
比,口风总归松些,说不定能听到什么。
更重要的是,干等在外面,也太过无聊了些。
几个起落,她便悄悄到了假白天武所在内室的后窗之外,这里已是山庄边角,
过了外侧院墙就是荒芜山崖,平素绝不会有闲人到此。
她侧蹲窗脚,先贴耳到墙,细细听了过去。
果不其然,本该一个僵死在床一个静静安眠,弄不出什么响动的屋中,正一
下下冒出清脆的声音。
就像一个严厉的母亲,正在恼火的拍打顽皮儿子的屁股,啪啪作响。
而在这响声之下,还掩着呼哧呼哧的粗喘,和细弱蚊鸣的羞愤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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