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丫鬟将新人引入洞房,在喜娘安排下并肩坐于新床之上。丫鬟端上一个盖着红绸的托盘,子羽掀开拿起称杆,将新娘盖头挑起,露出一张娇花似月的美丽容颜,不禁看得痴了。房里的喜娘丫鬟等都笑了起来,喜月羞得小脸直往里靠,不想子羽知她不好意思,竟将喜月拥入怀中,几个丫鬟更是笑得打颤。一旁乐得不行的喜娘终于想起还有一礼,就是要喝交杯酒,便端上两杯用红线连起酒杯,送到新人手中。两人只略饮了一口,对换了杯子,再将酒饮尽。喜娘一看边大声说着吉详语,一边往两人身上及床上撒上桂园、莲子、红枣、花生等。新房的仪事总算完了,又有人来催着子羽到前边迎客,子羽低下头在喜月耳边说了句话,没想到心思乖巧的喜月已经知道他的心意,其实在经过两人年的相思之苦后,喜月心中又何尝不思念如焚呢,不过她终是善解人意,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只管出去应酬,不用担心自己。
ap;在喜娘的几次催促下,子羽无奈地跟随她们出了房间,这时外厅已经大开筵席,众人兴致高昂,一个个憋足了劲,就等着新郎官出来拼酒。只是有叶老爷坐镇,众人才没有闹起来。一见新郎官出来,哪里还管什么礼仪,都找新郎灌酒去了。
ap;洗砚经过老爷吩咐,怕大少爷酒醉入不得洞房,偷偷将子羽的那壶酒掺进一半白水进去,可巧这一桌敬到了韩府亲人这一桌,韩老爷和韩夫人并未过来,只有送亲的亲眷,其中也包括了回来过年的韩氏兄弟俩。看着无人注意,子羽把二人领到旁边一间小屋里说话。
ap;文渊的拍了拍子羽的肩膀,道:“我妹妹可是交给你了,要是让她受了委屈,我可不答应啊!”
ap;子羽笑道:“大舅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喜月是我的妻子。我只会疼她爱她,又怎会负她呢!”
ap;“有你这句话就好,来,干一杯!”文彬将呆在外间的洗砚手中的酒壶拿过来,给每人倒上一杯,敬了一敬,先喝了起来。喝完之后,文彬抿了抿嘴,奸笑道:“好你个子羽,这酒兑了多少水啊,拿这来唬弄我们。”
ap;文渊看了看杯中酒,明白了弟弟的意思,笑着摇了摇头。新郎官酒里加水也是寻常的事,家人怕新郎入不了洞房才有此一出,吃过喜酒的人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若是被那些爱玩的人抓住了,新郎可就要受苦了。
ap;子羽急道:“文彬,这酒拿错了。”转身对着洗砚喊道:“快去取酒来!”说完眯了眯眼睛,洗砚会意忙去拿了真正的白酒给几位少爷倒上。
ap;文彬先闻了闻,才道:“这还差不多,你要罚酒三杯才行,喝了!”
ap;子羽苦笑,只好连喝了三杯。
ap;“对了,你们两兄弟何时走啊?会呆到归宁之时吧?”
ap;“我特去了吏部请假,所以还可以呆上十日,文彬却是不行,几日后便要赶回京城。”
ap;“为何这么急着走?”
ap;“皇上要我去楚州北雁关,故此不能久留。”
ap;“哦?楚州!难道漠国有什么异动吗?”
ap;文彬点了点头,但不并明说,子羽明白的不多问,只举起酒杯,道:“文彬祝你一路顺风!干了!”
ap;“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