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古人说话总是绕弯子,不能直入主题,开门见山。”史筠珩话里有话。“你此行所为何事?不妨一说。”
“我前几日,捡到一封信件,打开后,觉得非同小可。所以专程来拜访史次长。整个上海,或许只有您才能处理的了此事。”张沐枫语带双关。
“奥,我居然有这么大能耐。”史筠珩讪笑道。
他打开信件看了几眼,又瞥了几眼张沐枫。这几个地方是**南方局驻上海的秘密办事处和上海地下党总部,怎么会被人跟踪,不过信中所说,偷拍者也不明其中的蹊跷。
“不知是哪个无聊之人,故弄玄虚。我去那几个地方,皆是为了政府公务,我身为外交部次长,没有必要事事向国民公示。商鞅说‘民可与乐成,不可与虑始’,我谨守我的职责本分,张先生不会是要来威胁我吧?”
“那倒不会,否则我就把这封信交给特高科,而不是送到史公馆。”说罢,张沐枫点燃烟火,将信件全部烧毁,“史次长,三年前虽然匆匆一别,但是我已然知道您绝对是一个对民族忠诚之人。我的底细您也清楚,我此次前来,正是此举。”
“你是怕史某揭露你的底细?我倒没有那么的愚蠢,葬送一个爱国青年的大好前程。”史筠珩拍了拍张沐枫的肩膀。“特高科的工作,好好做,未来,我们还有许多共事的机会。”
“史次长,那我告辞了。”张沐枫起身道别。
“张先生,一路走好。”史筠珩挥手道。
“张先生,有空常来坐坐,我爸爸很欣赏您。”史茜妮换了一身淡白色天青细花纹的旗袍,立在门首。
秋风萧瑟,来的却不止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