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什么金屋藏娇?那是我的一个老同学,最近有点难处,只是到我那儿暂住几天。”
“暂住?”冯培说道,“要我说,啸春,听哥哥一句,你的年纪也不轻了,外人觉得男人三十正当年,实际上还是早点稳定得好。两个人差不多,脾气相投、条件合适,就干脆把事情办了吧。你看看咱们治材,日子过的多好。过去的人讲话: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样生活看着没什么刺激,但是踏实;别搞得跟哥哥我一样,年轻时候醉倒温柔乡,现在呢,儿子不亲、老婆不爱的……”
“对啊,你看看我,多好!家庭和睦,夫妻和谐,儿女双全,全家爱我!真的,要我说,在座的各位,男人就应该先成家后立业!——jiy除外,你是老外你不算。”楚治材指了指自己,神气地说道。
“行了行了!就你幸福!”冯培摇了摇头,“你小子!你就在这跟我拉仇恨吧。”
“你们扯得都太远了,”陆杰明抽了口雪茄,转过头问罗啸春,“sean,我问你点现实的问题:你俩睡了么?”
“哈哈哈哈!”其他几个人跟着一起哄堂大笑,连服务员也跟着掩口失笑。
“我说几位……”罗啸春无奈地看着其他几个人,“你们思想能不能健康点?我就是……她就是我之前的一个高中同学,然后现在有点个人的困难,先住我那而一段时间?”
“个人困难、高中同学?”楚治材低头,故作深沉地想了想,又问道:“她是做什么的?”
“在一个公关公司工作。”
“资历?”
“总监……”
楚治材伸出食指,拨弄了一下自己的留海,然后用着极快的语速说道:“一个总监级别的公关在盛兴这样一个政治地位一线、经济地位二线的城市的月收入普遍应该在7500块钱人民币以上,这样的话住不起房子的理由就排除了;其次她是你高中同学,而你罗啸春,mr.sean_lok又是盛兴本地人,这样就说明她有百分之83.7的可能性是本地人,还有百分之12的可能性是外地人住在本地,也就表明至少她在盛兴这个城市是有家的,即使没家也有亲戚或者其他朋友、或者要好的同事可以投靠;所以,真相只有一个——”楚治材顿了顿,然后甩了甩胳膊,指向了罗啸春的胸膛:“她是为情所困,没地方去了,而且,她还看上你了!”
“精辟!”“bravo!”其他人听完,无不鼓掌。
“你们都说错了,我跟她是在街上……”罗啸春说着摆了摆手,“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几个人说这么详细……我跟她根本没什么事情,我为什么要解释呢?”
“sean,中国有句话,叫‘君子当以乘人之危’,趁着这节骨眼上,就把她办了吧,不要害羞。”陆杰明笑了笑,凑到了罗啸春耳边说道。
“……geeeeez!那句话叫‘君子当以成人之美’,ok?”罗啸春看着他们几个乐不可支的样子,气得不行。
“那么,那个叫蒋思逸的小萝莉呢?”陆杰明问道。
“我跟她又怎么了?”
“你那天在暴君面前把人个救了。你不知道么,richard这人最爱欺负餐厅的服务员,拿服务员撒气,他把这个事情都当成一个爱好。”楚治材说道。
“我……我跟她就是认识而已,算是普通朋友……”罗啸春看着几个人,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不是……你们几个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我身上了?对了,理查德呢?”
“richard这人一点烟味都不能沾,索性我们来这儿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而且他这人每次熬大夜之后,肯定就在办公室搭个行军床就睡了。”冯培说道。
“原来这样,呵呵,”罗啸春笑了笑,“我还以为,他一直跟着你们几个在一起呢。”
“唉,他说我们几个是他的马仔,”楚治材收起了表情,晃着酒杯里的酒说道:“但实际上,还不是各取所需么?jiy是加国人,老乡见老乡,自动归一帮;我和老冯在公司底子薄,都需要个大靠山;姓林那个老家伙更是得谢谢理查德,要不是因为他把老林带过来,估计他还在台湾做柜台呢。”
“……哦,诶?老林怎么没来?”
“他?呵呵,他爱来不来,”冯培喝了口酒。陆杰明也冲着罗啸春摇了摇头,“t_adorable,uy!不过估计这个时间,他那个年纪,也应该在自己办公室睡着呢。”
“行吧……”罗啸春把头枕在后脑勺,看着窗外,“现在的国际经济状况,他们两个还能睡得着?”
“是啊,这加币美元都跌了,中东在闹国,希腊又有债务危机,北美和台湾准备搞大选,岛屿问题又迟迟没个消停!转过头来你再看看国内、看看东北、看看盛兴?这是一个什么金融环境?这又是怎样的一个金融市场?要么就不按规则来,直接玩的地下赌场的那一套;要么就是根本不懂、却对此嗤之以鼻,时间长了,这不就成了一个掺了过量添加剂的臭豆腐么?网上的人把这些事情当茶余饭后闲谈,我们却知道,这每件事的背后都有货币市场的折腾。”冯培把玩着手里的雪茄剪,疲惫地发着牢骚。
“可不么?上学那会儿每天都盼着,明天新闻上有什么大事儿,刺激啊!现在,我就盼着国泰民安,世界和平,什么战争什么争端的,全都别发生!大家都窝在家里沙发上发呆才好呢!这样的话,金融风险也能少发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