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转过身来,跨进浴池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成shú_nǚ性的胴体,精制的锁骨,饱满丰硕的rǔ_fáng,纤细的
腰身,还有,那片神秘的黑色耻丘。
马姨的乳晕不大,rǔ_tóu是枣红色的。
shuāng_rǔ显得饱满而挺拔,但是我却注意到马姨的肚子上有一些很奇怪的疤痕。
当时我不知道,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是妊娠纹。
我看得入了迷,突然却觉得耳朵一疼。
就听到了马姨的半开的玩笑声音:「死仔包,仲睇!」
我吃痛,我急忙低下头,不敢出声。
浴池是方形的,大概四平米左右,我和马姨坐在对角。
我泡在温暖的热水里,隔着蒸腾的雾气,悄悄的观察着马姨。
马姨枕着着浴池边缘,讲毛巾挂在她的脖子上,半躺着在池里,闭着眼一言
不发。
池水没至她的锁骨,隔着清澈的热水,我能清晰的看到马姨身体的全部。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成年女性的胴体,即使是在多年之后的今天,我仍
然印象深刻。
1997年是父亲生意最好的年份,我记得当年的父亲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走私所带来的暴利,让我的父亲一下子成为了广东老家的风云人物。
我还记得我和他呆在广东老家时。
父亲常常会带我住在湛江海边的一套公寓里,白天的时候无所事事,带我四
处游玩,却总是会在半夜时出门去,当时的我还不知道父亲去干什么。
后来长大了母亲才告诉我,父亲半夜出去是去收从香港走私过来的货物。
这些货物基本上都是一些家电之类的,一台彩电在香港卖两千块,这么一转
手在大陆能卖到六千块。
父亲当时梳着油亮的大背头,总是穿着一身西装,开着那辆黑色的桑塔纳。
来往于广州各大酒店之间,手里的大哥大总是响个不停。
电话那头总是这个张局,那个李总的。
往日物理教师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油嘴滑舌,满身铜臭的商
人。
母亲从头到尾都不曾支持过父亲下海经商的决定,所以母亲并没有跟随
着父亲来到广东,而是继续留在了重庆做她的英语老师。
长期的两地分居,父亲和母亲之间总是聚少离多。
通的电话也越来越少,两个人的争执却越来越多。
灯红酒绿的生活之中,父亲渐渐开始变了。
他不再像以往一样朴素沉稳,从内而外的开始变得浮夸急躁。
他总是一身酒气,夜不归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放学回到家的我往往看到的就只是桌面上的钱和一张字条。
到后来就只有钱了。
我越来越想念母亲,当初刚刚跟着父亲来到广东的新鲜感早已不复存在。
终于在一个父亲又是没有回家的雨夜。
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电话也成为了父亲和母亲之间彻
底分裂的最后一根稻草。
母亲知道了我情况之后,在电话里与父亲大吵了一架。
父亲是在阳台接的电话,虽然与我的房间隔着两个房间,但是我还是清楚的
听到了父亲说出的那句话:离就离吧。
当时父亲的语气我听不出半点悲伤,彷佛这就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一样
。
一个星期之后,我和父亲回到了重庆。
回到了那个曾经温馨的家,我又见到了熟悉的母亲。
我扑倒母亲的怀里,感受着母亲白衬衫上熟悉的味道。
母亲抱着我,看着父亲,一言不发。
我扭头看了看父亲,父亲眼里闪过了一丝犹豫,但稍纵即逝。
父亲送我回到重庆的第二天就回广东了,父亲和母亲并没有办理离婚手续,
但我知道这段婚姻已经名存实亡。
从那以后,我开始跟着母亲生活,我从广东转回了重庆,到母亲任教的中学
附小就读。
父亲的身影从这里开始,越来越模煳.离开了父亲之后,我的生活也开
始变得正常了起来。
每天跟着母亲一起去上学,母亲下班之后就过来接我,有时候她工作比较忙
我就在她的办公室等她。
与父亲由内而外的改变不同,母亲还是跟以前一样。
马尾辫,鹅蛋脸,鼻梁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
一如既往的白衬衫,黑色齐膝褶裙。
母亲不喜欢穿高跟鞋,她说磨得脚疼。
所以她总是穿一双白色的平底布鞋。
每天准时七点半带着我骑车去学校。
母亲做事情总是有条不紊,无论是家里的东西还是办公室里的桌面,都是整
整齐齐的。
而我却总是丢三拉四,没少被母亲数落。
98年底,还有几个个星期就快到春节了,我和母亲回到了厦门老家。
外公知道我回来了,非常开心,变着花样的给我做各种好吃的。
外公家里里海边不远,我常常会在晚饭之后和母亲一起到海边去散步。
我在母亲的前面跑着,时不时追下海边的小螃蟹,时不时捡起脚下的贝壳。
而母亲却总是很少说话,一个人静静地走在沙滩上。
带着一点腥味的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而她却只是木然的望着遥远的海平面
,就好像她心中所有的问题,大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