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边径直往门外走。
就看几分钟。 丈夫追了上来。
不行,要看明天你酒劲过了再来看,你现在这样子,你让儿子怎么看你。
我是他老子,他怎么看我? 丈夫扯着嗓子吼了起来,在安静的医院大堂显
得格外刺耳,护士站的几位护士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你犯什么混,这是医院,回家去。 我伸手去拽他。
我没喝醉,今晚见不着儿子,我哪都不去。 丈夫甩手挣脱了我,他劲太
大,我差点被他带得摔倒在地。
我气得直瞪瞪地盯着丈夫,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哎哟,这是谁啊,我大老远就听见你这大嗓门。 身后传来了徐国洪的声
音,我转身,看见他微笑着大步走来,一手揽住丈夫的肩膀。
嗬,喝得不少啊。 老徐呀,你说说,我大老远从广州赶回来,想看看
儿子,我老婆说影响不好。 看见徐国洪来了,丈夫的态度有点收敛。
我双手抱着手袋,板着脸去不想分辩。
医院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啊,你看看时间,我们有规章制度,要考虑
到病人的休息嘛。 徐国洪朝我使了个眼色, 晶晶,你去把车开过来吧,我跟
高军聊两句。 我是感激徐国洪的,如果他不出现,我们夫妻俩不知道要在大庭
广众之下争执多久。
在停车场拿了车,我在车上待了差不多十分钟,然后才开到大堂门口,看见
徐国洪跟丈夫边聊边嬉笑着,这一转眼的工夫,徐国洪就把丈夫劝得贴贴服服的。
停好车,我下车到尾箱去拿矿泉水,给徐国洪递了一瓶,徐国洪打开副驾驶
一侧的门把丈夫推进了车子。
老高啊,乐乐没什么大碍,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跟老婆先回家好好休息
吧,明早再过来。 徐国洪用力把车门关上,然后走到我这一侧。
这么晚还没回家哪?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说这个见外了,我这
也正准备回家呢。 我们站在车外客套了几句,我准备上车,拉开车门的时候,
徐国洪在我身后扶住我的腰,我身子一颤,看见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丈夫,脑袋靠
着头枕朝着窗外,徐国洪的手又往下隔着裙子捏了一把我的翘臀。
我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他,赶紧坐进车里。
开车慢点。 徐国洪弯着腰,对我露出一丝坏笑。
你也赶紧回家吧,拜拜。 我陪着笑,一踩油门,快速消失在徐国洪的视
野。
一路上丈夫都在闭目养神,我也不想跟他说话,车厢里沉默着一直回到了家。
儿子住院让这个家显得有点冷清,虽说平时丈夫出海的时候,家里也就我跟
儿子两个,但是起码儿子还能跟我聊聊天,逗逗乐,此刻我跟丈夫却是相对无言。
我开了电视,让屋子里多一点生气。
你先去洗澡吧,一身酒气。 我拿着遥控器不停换着台。
丈夫也不吭声,回卧室换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电视节目都很无聊,我让电视机开着,回到卧室把手袋往床上一扔,顺手把
裙子的拉链一松,刚弯腰把裙子脱掉,门外传来丈夫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用裙
子挡在胸口,但是丈夫早已看到我半裸的身体,他似乎也没料到我在换衣服,愣
了一下,随即又将视线落在了我穿着丁字裤的下半身。
无缘无故怎么穿这种内裤? 丈夫疑惑地问道。
裙子面料太软,穿一般的内裤,裤边的痕迹会印出来,多不雅观。 我极
力用平静的语调回答。
哦,我忘了拿换洗的内裤。 丈夫似乎没有起疑。
我快速地套上一条睡裙,打开衣橱替他拿了一条新的内裤。
换到我洗完澡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丈夫坐在客厅里
看电视,我往电视屏幕扫了一眼,放的是一部抗日题材的连续剧,向来对这些国
产抗日电视剧没什么兴趣,我转身往卧室走。
身后的电视机声音突然停掉了,我刚想转头看,丈夫已经从身后将我一把抱
住。
干嘛呀。 我本能地缩起肩膀。
我们有些日子没亲热了。 丈夫亲吻着我的颈项。
我今天忙了一天,好累,改天吧。 我完全没有兴致。
那你还穿成这样,存心让我难受是吧? 丈夫的手从我的柳腰往上一下子
抓住了我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因为他动作颇为粗鲁,我的rǔ_fáng被捏得巅巍巍的
乱晃。
因为儿子不在家,我穿的是一条乳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小睡裙,里面也没戴文
胸,深色的乳晕凸显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裙子下摆刚到臀部下沿,隐约看得见
里面的粉色内裤。
儿子住院,你那么晚才回来还喝得半醉,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还想亲热。
我用力把丈夫推开。
丈夫愣了一下,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又不是存心的,你还有完没完。 他大声吼着。
没完,你再大声点,拿个播音器喊,让全小都知道,有你这么不靠谱的
父亲吗? 我毫不示弱,本来想往卧室走,这会我转身朝儿子的房间走去。
那你想我怎么样,不发生都发生了,爸那些老战友拉着不让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