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狡黠地一笑。
她抬起身,用两只手握着ròu_bàng,一手紧握着根部,另一手则用掌心不停摸
着guī_tóu,歪着头问:「迫不及待啦?你这么想进到我后面去?」
沈惜毫不客气地在她的翘臀上又狠狠拍了一下,回击道:「貌似是骚姐姐你
自己想被我插后面哦!」
巫晓寒「哼」了一声,突然用两手死死捏住ròu_bàng,快速撸动起来:「这样啊,
你得意死了你!搞半天是我求你来chā_wǒ后面!那不麻烦你了,就这样让你射出来
好了!」
猝不及防的沈惜被这一阵近乎疯狂地撸动搞得苦乐参半,哭笑不得,ròu_bàng被
捏得隐隐胀痛,居然还有了点shè_jīng的冲动。
说真的,巫晓寒现在用手帮他撸ròu_bàng,他也挺爽。沈惜倒没有什么执念,一
定要插到巫晓寒的菊洞里去。xìng_ài这回事,不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演的一场戏,
而应该是在床上创作的一首诗,能写成什么样子,应该由两人当时的情趣和状态
来决定。
没听说过非得死板地照着事先预设的本子来做爱的。你以为是拍av吗?同
和剧本里写了要gāng_jiāo,女优无论有什么问题,总之就一定要被操了pì_yǎn才算完成
任务?
现在巫晓寒不急着gāng_jiāo,想玩别的,就由着她玩呗。
两个人玩得开心最要紧。
反正这几天巫晓寒一直都会住在他家,如果她想gāng_jiāo的兴趣不减,难道还怕
这个鲜嫩的小pì_yǎn会飞到天上去?
如果莫名其妙的,巫晓寒失去了想gāng_jiāo的冲动,沈惜难道还要压着她的屁股
非捅进她pì_yǎn里去吗?
一切随心,随性,最好。
趁巫晓寒的注意力都在她眼前ròu_bàng上的时候,沈惜突然偷袭,又把手按到她
屁股上。丰满的臀瓣完全不是他一只手能盖得住的,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抓在掌心,
动感十足。沈惜把拇指按到菊洞上,稍稍用力,在涂得厚厚的润滑液帮助下,毫
不费力地又钻进巫晓寒的pì_yǎn。
巫晓寒「嗯」得哼了一声,不由自地扭起屁股。
沈惜这次没像刚才那样抽动手指,而是用拇指钩着她的pì_yǎn不停打转。
之前巫晓寒提出那个问他想不想插后面的问题后,两人就各自的gāng_jiāo经验做
了小小的交流。巫晓寒表示她其实不太喜欢gāng_jiāo,直到生了女儿后,才在周旻反
复要求下,终于让他把自己最后一片chù_nǚ地也占了。此后她对gāng_jiāo也一直抱着一
种「姑且一试」的应付态度。四年多来,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大概也就只有十几
次的经历吧。但是,奇妙的是,她内心对gāng_jiāo并没什么yù_wàng,身体却完全是另一
种反应。
巫晓寒是极少有的那种gāng_mén高潮强于yīn_dào高潮的女人。说白了,就是她在被
操pì_yǎn时的高潮会比被操肉穴时来得更快更强地更多。
沈惜遇到过这种女孩。他在英国时,是和一个香港妞,互相摸着玩了各自
都是第一次的gāng_jiāo。那个香港妞个性好强,又有些男孩气,每每在上床时给沈惜
一种上擂台比武的错觉,总像是要比出一个胜负高低,看是女人先让男人一泄如
注,还是男人先让女人绵软无力。只有在干她pì_yǎn时,沈惜才不会有这种感觉。
每到这时,香港妞总是很快就会成为一滩烂泥,不停抽搐不停求饶。
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巫晓寒并不迷恋于更容易获取的gāng_mén高潮,一点不热
衷gāng_jiāo——尽管那能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感——而那香港妞却巴不得每次都被干屁
眼。
现在把手指再次插进巫晓寒的pì_yǎn,并试图给予更强烈的刺激,沈惜也没抱
什么好心眼。既然巫晓寒用帮他打飞机直到shè_jīng作为威胁,他也要对她造成一定
威慑。
巫晓寒自然明白沈惜的心思,她毫不胆怯地再次低下头,在马眼上重重地吸
了一口,用舌尖来回刷了几下,恶狠狠地说:「那就比比是我先给你吸出来,还
是你先把我弄h吧!」
沈惜才不会真去和她比赛,反正自己的ròu_bàng不是在她的pì_yǎn里,就是在她的
嘴里,里外里都在巫晓寒身体里,怎么都没有吃亏。对男人来说,射在女人pì_yǎn
里还是射在女人嘴里,这两种选择到底哪一种更爽,还真说不准。
他手上的动作慢慢变得缓慢温柔。巫晓寒感受到夹在自己pì_yǎn中的手指触感
的微妙变化,吸舔的力度也稍稍有所减弱。伴随着沈惜手指在pì_yǎn里打转的频率,
巫晓寒扭起屁股,浑圆的臀部在空里不住地画着一个个看不见的圈。
舌尖在guī_tóu上不时地滑过,能尝到一丝很淡的咸腥味。差不多一个小时前,
从这根ròu_bàng里射出的那么多jīng_yè,大部分都进了她的肚子。巫晓寒已经吸舔ròu_bàng
很长时间了,早就用口水把整根ròu_bàng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清理过好几遍,几乎没
留下任何污渍。只有最后那么一丝丝男人的味道,还隐隐残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