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姝婵调动着自己全部的唾液,舔弄之时,口中涎液滚动,水声淅沥。足足
五分钟的时间,她给整个ròu_bàng洗了个完整的口水浴。
ròu_bàng已经进入择人而噬的状态。
袁姝婵并没有急着再次用这凶猛的玩意儿填满自己。
她特别喜欢给沈惜kǒu_jiāo,喜欢感受着他的ròu_bàng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喜欢细
致地巡游他胯下的一处皮肤。这甚至和被沈惜插入一样令她迷醉。
她用手搓着ròu_bàng,保持它的状态。头探得更低,舌头开始在沈惜的大腿内侧
游动。沈惜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她的舌尖从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一直舔到
裆部,在肉袋上亲了一口,又向上直至小腹。
沈惜常年坚持练习泰拳、踢球、游泳锻炼出来的腹肌十分结实,这种时刻格
外能令女人动情。袁姝婵耐心地将他每一块饱满的小腹肌肉都舔到,随即再沿着
另一条腿一路向下。
在终于成功在另一条大腿上也涂满口水后,袁姝婵将ròu_bàng高高翻起,贴在小
腹上,开始重点照顾皱巴巴胀鼓鼓的肉袋。
这时,沈惜上半身已经直了起来,一只手也按到了袁姝婵的后脑,伴随着她
的舔弄,鼻腔里一声声地透出又舒服又期待更深入刺激的哼声。
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时间,袁姝婵埋首在沈惜胯间,半秒钟都不曾休息,终于
把ròu_bàng的状态调试到最佳。
「大淫棍!小sāo_xué服务得怎么样?」她捏着ròu_bàng在自己的脸上蹭,媚笑着问。
沈惜猛地站起身,按着袁姝婵后脑的手,反转拽住了她的头发,微微发力,
使她的脑袋半抬,正对着雄赳赳的ròu_bàng。
「把嘴张开!」沈惜斩钉截铁地发出命令。
袁姝婵毫不犹豫地张开嘴。这种姿态比说一句情话更令男人感到满足。沈
惜粗暴地将ròu_bàng捅进她大大张着的嘴,不出意料地完全没有任何擦碰,袁姝婵的
kǒu_jiāo技术已经近乎本能,ròu_bàng刚刚进入口腔,她立刻将双唇闭拢,紧紧地包裹住
了它。
沈惜感觉到一个温热狭窄的管道已经封闭,按着她后脑的手又紧了紧,使她
无法自由地摆动脑袋,这才扭动着屁股,向前冲顶着腰部,像操屄一样挺动起来。
他冲顶的速度极快,每一下都深入口腔,把她的嘴当成了屄一般在操。
袁姝婵紧皱着眉,不住地嗯嗯做声,肥大的guī_tóu不停地撞击着她的上颚、口
腔内壁,有时甚至直接顶到喉咙口,令她瞬间产生了强烈的呕吐的冲动。幸亏沈
惜没有一味强行硬来,迅速回收,才使她稍加恢复。可一次次累加,使她的呕吐
感还是越来越强。
带着这样的危机感,她开始用手去推沈惜的小腹。她的脑袋被按得死死的,
完全动不了,只能通过拍打对方身体示意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沈惜接收到了信号。他并没有强迫对方呕吐的恶趣味,一切都是为了玩得开
心而已,搞得太脏就谈不到开心了,他最后冲刺了两下,抽出了ròu_bàng。
袁姝婵两手撑地,不住地干呕。
沈惜俯身搂着她,将她搀起来,两个人滚到了一旁的小床上。赤裸的身体紧
紧相贴,汗味、淫液味、口水味混杂在一起,袁姝婵一边克制着干呕的感觉,一
边沉醉在这种久违的气味中。
沈惜的手就夹在她的大腿中间,虽然手掌被紧紧地夹着动弹不得,但灵活的
手指却还是拨动着她的肉蒂,令她原本就高涨的情绪变得愈发亢奋。
沈惜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袁姝婵几乎全无意识般就将腿张大到最大的角度,就在同时,一团滚烫的硬
肉就顶到了肉唇边,下身灼热地燃烧起来,告别不久的ròu_bàng再次没根而入。
摩擦是如此强烈。每次插入,整条腔壁都像是被火烧了一遍似的,每次抽出,
ròu_dòng的嫩肉都像要被裹挟着倒卷出去。袁姝婵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沈惜并没有吝惜哪怕一丝气力。他也有将近一年时间没碰过女人了,他现在
不想用任何花招,就想痛痛快快地干完今天的第一炮。
五分钟连续不停、节奏不变的凶猛撞击后,袁姝婵已经彻底瘫了,几乎就是
一滩烂泥。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么,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理智这
种东西对她来讲荡然无存。
她刚刚再次攀上一个令她险些晕厥的巅峰。
就在高潮如约而至的时候,那根ròu_bàng却还没有停,像要杀了她一般不住地狠
狠捣着,伴随着高潮带给她的抽搐,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捣到她的心脏处一般。
唯一停留在袁姝婵意识中的一句话是:我要被操死了。
猛然间,男人发出一声吼叫,一股粘稠滚热的液体凶猛地pēn_shè出来,瞬间灌
满了她的yīn_dào。沈惜在shè_jīng时依然在冲刺,他的ròu_bàng在没有pēn_shè完毕前还保留着
至少一大半的硬度,一下下的撞击,把浓精捣烂在了袁姝婵的yīn_dào里,不光送到
了更深处,有些更被挤压出了ròu_dòng,顺着屁股流满了床单。
再继续冲击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