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只手被男人抓着,使她不能自由——她也不要自由,她只要不住地挺着胸脯,把更多的地方留给男人的嘴。如树桩一般粗硬而滚烫的ròu_bàng楔在她的肉穴里,在里面不安分地「突突」直跳,跳出一种麻麻的痒来,使她不得安生。她把纤弱的腰肢扭摆起来,只要她一扭动,ròu_bàng便在身体的深处左奔右突,搅出「嘁嘁喳喳」的声音来——那种细小的黏液断裂的声音。
「现在爽了吧……啊?」他咬着女人的耳垂喃喃地说,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有一些顺着撑得歪裂了肉穴口流出来,沿着ròu_bàng流到了他的yīn_máo上,把他的卵袋打湿了,胯间潮乎乎的一片。
「唔……唔……爽死我了……爽……」女人娇声娇气地呻吟着,她开始在男儿的大腿上舞蹈起来,她像春风中的柳枝儿,甩动着那一头葡萄紫色的秀发,让它们也跟着欢快地飘舞起来。
「你真好!你真棒!」乐阳的呼吸开始有些为难,无论怎么看,怀里的女人都是个优秀的骑手,少了温妮的慵懒,少了莎莎的势利。
「嗯……呃……」她叫得越来越大声,动作越来越奔放,大腿根部的「噼啪」声开始响亮起来,「我宁愿……做你的……仆人,做你的……奴隶……,好好地服侍主人!」她变幻了姿势,臀部像推磨一般左一圈右一圈地挨磨起来。
「啊哟……恩……你是我的母狗!骚母狗!」乐阳闷哼一声,ròu_bàng在肉穴中转着圈搅扰,那种电流般的感觉簌簌地在全身散播开来。他深知这种动荡的厉害,把手握定了女人的胯骨,试图让她慢一点。
可是杨艳琴却停不下来了,她坐上了一列没有终点的电车,把她载往那遥不可及的未来,莫名的激动掺合着肉穴里旋风一般的快感,让她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和憧憬。
对于乐阳而言,再也没有比看着怀里的女人癫狂地呻吟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看着一朵花朵在自己的怀里绽放,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还在呼吸,才能切实地感觉到:作为一个生命的个体,他确实存在着,世界并没有将他独自一人抛弃在无尽的旷野之中。
乐阳徒劳地抓住女人的腰胯,她让他停下来,只能把臀部不停地向上耸动,把那茁壮而坚硬的yù_wàng之根一刻不停地向上顶,他要穿透她的ròu_tǐ,穿透她的灵魂,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做他的奴隶。他喘息着努力做到这一点,发根里、额头上开始渗出了细密汗珠,胸膛上开始蒸腾着热气。
窗外夕阳如血,屋里的两个人儿干得热火朝天,哪管什么时间?哪管什么空间?对于他们来说,他们都沉浸在快乐的天国,不属于这个现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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