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师侄打算事情完结後,让他正式拜入宗门。」
银衣人上下打量了玄奘几眼,鼻子里唔了一声,表示了对此事的认可。
他转目一扫一干子,缓声说道:「给你们一刻钟时间准备,然後就随我出
发。」
银衣人带着一干阴阳宗子离开後,裂谷里只剩下符红瑶和玄奘两人,颇是
安静。符红瑶因为手臂受伤的缘故,被留下来看守营地和作为俘虏的玄奘。
玄奘仰躺在空地上,过了良久,忽然说道:「小僧甚是尿急,要解溲。」
符红瑶扑哧一笑,走过来扶起他,低低的笑道:「你昨晚都和妾身这样了,
以後不要自称甚麽小僧,妾身被师姐取笑得很不好意思哩。」
玄奘被捆仙缚肉粽子一般,走路也不能,符红瑶把纤手贴在子上,念动
咒语,那子就向上浮起,带得玄奘双脚稍稍离地。
符红瑶就这样牵引着玄奘,嫋嫋婷婷走到空地的老树後,让他双脚落在地上,
又弯腰替他解开亵裤,掏出那软趴趴的不文之物,用纤手轻轻把持着,让那不文
之物痛快淋漓的撒射出一大泡热气腾腾的宿尿。
她末了又抿嘴一笑,抖抖那不文之物,小心的收了回去,细细系绑好亵裤。
玄奘看着眼前的一段白腻颈脖,心中叹了口气,猛的一弯腰,光秃秃的头颅
撞击在那颈脖上。
符红瑶闷哼了一声,软软的摔在地上,昏厥过去。
玄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上的筋肉贲张,双手全力往外一崩。
听得嘞嘞数声轻响,那捆仙先是被他的巨力撑得向外一张,然後那子上
土黄色的光芒闪烁,一圈圈的向内收紧,勒得他双眼发黑,眼珠子几乎凸了出来,
这才停住了。
幸好捆仙昨夜已被符红瑶放松了一些,被他猛力一崩後,瞬间出现了一些
空隙,他已趁机将右臂抽了出去。
玄奘喘息了几口气,伸手在那捆仙的绳结上扯了几下,绳结纹丝不动,反
而子上光华隐隐,似乎又有收紧的迹象,便赶紧停了手。
玄奘沉吟了片刻,目光停在昏倒在地的符红瑶身上,眼眸忽然一亮,当即伸
手翻过那软香的身子,在她的腰带上抽出一把精致的短剑。
这短剑约莫尺许长,出鞘後寒光扑面,剑刃明净得如同一泓秋水。
在沾化城的园子里,那道几乎取了自己性命的明晃晃剑光,难道就是发自这
把短剑?玄奘这样想着,用短剑在捆仙上一挑。
嚓的一声,短剑过处,捆仙的光华尽失,松垮垮的散落在地上。
玄奘畅快的舒展了几下手脚,抱起昏倒在地上的符红瑶,转到老树前,让她
靠着树干半躺下来,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短剑还鞘,插回她腰间。
他在营地中找回自己的小行囊,匆匆的向谷外走去。
17风劫(上)
玄奘走到裂谷前段,脸色忽然一变,又转身急急跑回了谷地。
谷地中并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他左右一张望,目光落在尽头处那棵歪脖老
树上,老树的枝干还算粗壮,树叶虽不繁茂,但是隐藏个把人似乎并无问题。
玄奘也不及多想,当下飞奔过去,不去管兀自昏厥在树下的符红瑶,噌噌的
爬上了歪脖老树,在枝干和树叶当中藏匿了起来。
他方藏好身形,就听得一串衣袂破风声,数条迅捷身影直奔入谷地中。
这数条身影正是此前跟随银衣人出发的阴阳宗子,此时他们的模样极是狼
狈,人人身上染血带伤,衣发淩乱,其中一人断了一条手臂,伤口处用布条草草
包紮着,还有一人被人背负着,头颅软软的耷拉在一旁,也不知是生是死。
「咦,小瑶儿师妹怎麽昏倒了?莫非此地也来了敌人?」
「别胡乱嚷嚷,此地一目了然,哪来的敌人?不过小和尚不见了,定是发生
了什麽变故。」
「四师兄快撑不住了,快去取伤药来,二师兄的伤口也需要重新包紮,你们
快取帮忙,七师妹,你去救醒小瑶儿,问问发生了什麽事。」……
一阵忙乱後,符红瑶悠悠醒了过来,看到几人在身前乱晃,张嘴就问道:
「臭和尚打晕了我,师兄你们捉着他了吗?哇,二师兄、四师兄,你们……你们
为何伤成这样子?」
「我们中伏了,那该死的海船上起码藏了四五十人,我们一上船就被偷袭了,
四师妹和三师兄他们,当场就殁了,那个惨啊!」
「千相门和龙观的兔崽子们,下次让我见着了,我要把你们千刀万剐。师
妹啊,你死得好冤,呜呜呜!」
「师伯给他们缠住了,大师兄就让我们分头杀出来,在营地这里集中。」
「什麽,小和尚打晕你跑了,真是个吃干抹净的没良心家伙,不过,眼下不
是说这事的时候。」……
听着树下阴阳宗几人散乱的话语,藏匿在树上的玄奘渐渐明白了事情的梗概。
有修行者在万里之遥的异域发现了一件异宝,便携着异宝乘坐海船返回唐国,
奈何行事不密,被阴阳宗探得了消息。阴阳宗垂涎异宝,便先下手为强,将前来
保护异宝的苍梧山一脉尽数屠灭。而後待海船靠岸之际,由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