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前倾的姿势,头重重地倒在工作台上。向一只垂死挣扎的鱼一样抽搐着。那
像是在努力呼吸的yīn_dào口在奋力地开了几下后,突然pēn_shè出一股晶莹的体液,
远远地落在工作台前的水泥地上。
「看!母狗发情了!」
「对呀,喷水了咯,比我家的母猪喷的还多呢!」
在一阵哄笑声中,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嘲弄着可怜的女人,那个曾经高贵、干
练,即使远远地一瞥就会令男人倾慕的福山将军的小公,这个国家曾经最有权
力的女人。此刻已经狼狈不堪地扭着头,让自己的脸隐藏在蓬乱的头发之中,这
恐怕是她唯一还能做出的遮羞的尝试。
但男人们却似乎不想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一定要让她持续地受到ròu_tǐ和精
神上的打击,彻底击碎她的骄傲。
一只大手一把揪起了格的头发,把她的头从新拉起来。这时人们才发现,女
人已经是满脸泪水,看来她离崩溃不远了。
这就是刑讯的规则,简单得有些枯燥。就是要不断持续地施压,不断地突破
受刑者原有的认识和常识,像
∷—╖板ㄨ
挤牙膏一样把那些深植在正常人身体里的尊严、荣
誉,作为独立个体的自我认知全部挤压出来
╖◆
。不仅要让她放弃抵抗的愿望,更要
让她失去对人格的坚持,把无条件的顺从变成下意识的条件反射。
「好好看着,喜欢被干的母狗!今天叔叔教教你怎么用pì_yǎn侍奉男人。」
格的两眼充盈着泪水,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体里依然在持续
最╔○◢—板∷∵x∷
荡漾的交欢余潮,
让她完全无所适从,她甚至没有听清身前的男人要做什么。但很快从gāng_mén传来的
巨大疼痛让她瞬间明白了,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女人尽管被各种绳禁锢着,
但还是拼命地挣扎起来。
又上来了两三个人帮助按住女人的身体。
「大棒,悠着点,可别把棒子捅折了,留在里面还得帮你掏出来,哈哈哈」
男人们调侃着,一边眼看着那根棒槌搬的阳根和女人gāng_mén的括约肌相互僵持着。
「这女人还有力气较劲呢?大棒,我来帮帮你吧」
女人隐约地看到有人一根竹签伸向了她的rǔ_fáng。这一次是左面,直射胸肺的
疼痛,格甚至觉得把整个rǔ_fáng割下来也比签子慢慢刺开乳腺里的神经来得轻松些,
女人再也不能集中力量去对抗gāng_mén外的大棒,那粗大的异物一寸寸地没入了女人
的体内。女人终于不可救药地崩溃了,大声地嚎哭起来。
「不不不,求求你们停下来!」
「停下来可以,福山在哪?说出来」
「不,不不,不要再搞了!」
「那就快点说!」原本停下来的男人,又威胁似地向前深入了一些。但所有
人的目光其实都聚焦在格的脸上。那是一张满是泪水,涨得通红,有些扭曲的脸。
女人嘴唇抖动着,感觉在做最后的挣扎。老鲁转头向站在女人身前的那个家伙看
了一眼。
那个叫大棒的家伙,立刻龇牙咧嘴地开始用力。括约肌已经被完全撑开,格
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身体被撕裂的声音,她觉得被撕扯开的不是肌肉,而是她的心!
那些流回心脏的血液正在滴滴答答地落入无边的黑暗里,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
始坠落,在她的上面,那些男人丑陋的面孔正在好奇地看着她,他们像玩弄一个
无关紧要的小动物一样揉搓她的身体。却没有人想阻止她的坠落,她觉得自己的
热量正在慢慢散去,冰冷黑暗让她无法呼吸。她好像掉下了无底的黑洞,唯一让
她欣慰的是那些男人们正在离她远去。
只有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这第一次刺激吗!和捅破膜那次比哪个更
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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