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里只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宛若世外桃源。食物被一盘盘的端上来,五
光十色,食指大动,这些精致的菜肴白多路甚至都猜不出食材是什么,不过不要
紧,在温暖的灯光下映照的双颊微粉的林晓月才是自己的菜。
欢快的翻动着每一个盘子的林晓月成了白多路的幸福之源,没有客套,没有
礼数就是很自然的用筷子夹取着每一样食物,青色的竹筷子在林晓月较小细白的
手里面却是生龙活虎,林晓月也是一直不停的赞叹着每一样菜肴的美味与独具匠
心。白多路也在林晓月的夹取下吃了一些,他觉得很甜,不是因为菜肴而是因为
现在自己身处的这个时光。这是现实对于白多路来说,他自从父母离世以后就不
曾奢望过自己还会体会到幸福的滋味,对他来说幸福与开心是遥不可及的梦境。
但今天,这种梦境却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恍然若失又激动异常。如果说
这真是梦境白多路现在最想说的就是让他醉生梦死,但他深深地知道!这不是梦!
这是现实!是自己苦尽甘来的现实。
「在想什么那?」林晓月托着腮看着若有所思的白多路轻声的询问。
「没…。没…想什么………」白多路的回答显然没有达到掩饰的效果。
「别乱想啦,来尝尝这个,这个鸡块好好吃,就是有些辣。」一边说着林晓
月一边将一块鸡腿衔到了白多路的盘子中。
白多路用筷子夹起了鸡腿缓缓的送入了自己的口中,首先是一种很奇幻的感
觉,因为鸡腿接触到味蕾之后所散发出的是一种略带酸味的微苦,但紧接着就是
大胆刺激的辛辣,这种辣味如通彻九霄的响雷,让白多路醍醐灌顶。但奇妙的确
实,它剧烈却又短暂,齿牙之间留的住的确实屡屡的回甘。真想自己的人生啊!
苦尽甘来!
「嗯……。这个鸡块真神奇,酸酸辣辣的还有些苦,可最后确是甜甜的」对
面的林晓月慢慢鼓动着塞满的嘴巴仔细的咀嚼着。不时凸起在脸颊上的包让白多
路想起了昨晚的那个似梦非梦的事情。不过他可没有胆子去求证,不管那是梦也
好还是现实也好,一旦被求证了,那一切就都不会再美。
一顿简约又不失调调的晚餐让白多路和林晓月尽了兴。他们现在又结伴的出
现在了肖家湾15号院外的那条小路上,当然小路还是奇黑无比,窄小的让人觉
得别扭,空气中迷离的味道也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但对于白多路来说,这些都已
经不是重点,天空中仍被薄雾缠绕的皓月也不再是白多路诅咒的对象,他很想感
谢月亮,要不是这朦胧,他又怎么会认识她!
目光再次聚集到身边背着双手的林晓月身上,她的风衣现在是敞开的,可能
两个人都不觉得冷,林晓月的下着也不再是秘密,是一件同样浅咖啡色的羊毛裙,
既有青春的亮丽又不失自身淡雅的格调。一路上她总是笑吟吟的和白多路谈古论今
,白多路发现林晓月对于2oo4年的奥运会情有独钟,特别是体操项目,更
是了如指掌。白多路也试探性的问过,但林晓月表示这只是自己的兴趣爱好,可
林晓月优美的身段让白多路不自觉的去假设,她到底有没有体操经验。不过林晓
月总是说自己只是一个外资企业的业务员。不过这些都已经无所谓,因为在最接
近大院门口的地方,林晓月因为被石头绊倒而抓住了白多路的胳膊,自此之后就
再没有放开过,白多路也口是心非的诅咒了石头几句,但白多路对石头再没有了
恨意,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
两人还是先去了白多路的家,不管如何白多路还是向林晓月说了遗落丝袜的
事情,本想画蛇添足的说一句「洗好了给你送过去」,但白多路仔细想来这样做
未免太过唐突,再怎么样给一个女孩子洗袜子的事情还是挺私密的不管是对自己
还是对林晓月来说。
看着白多路手中的黑色连裤丝袜,林晓月面红耳赤的一把抢了过来并快速的
塞进了自己的包里,显然她找到了自己的包。白多路报以一个善意的微笑,但林
晓月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垂到了秀发里。
之后按照沈雪教授的办法白多路坚持将林晓月送到了6o2室的门前。还是
那个有些黑暗的楼道,还是那个下夜班的灯泡下面,两人都久久的矗立着,虽然
没有灯光白多路明白,林晓月的心里肯定和自己一样暗波静流。
「不在于这一时」白多路本能的知道今天两人的关系地步已经足够了,还要
有前进或突破的话得需要精烹慢调,所以先开口的是白多路「今天的菜真不错,
有机会咱们再去吃!」。
「好呀好呀!不过我认识一家川菜馆也挺不错的,下次我请客!」听到白多
路的话后林晓月也爽朗的回答了。
「那今天就到这吧,明天还得上班,赶紧休息吧!对了,我的电话你有吗?
要不要记一个?」白多路说着最后的客套话,但要电话这种事他还是要办的。
「啊!我呀,不用记电话了,我就一部电话是单位用的,客户咨询的比较多,
用微信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