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众女齐叫:“教主”,一女声道“解开他吧”丁天明一听便是龙应儿
丁天明黑布一去,一看是一大厅,不过有半边地是铺了白毛毯子,大厅正中靠墙有一高台,也是铺了白毛毯子,正中有一白虎皮贵妃椅,一女子身上披了斗篷,身斜斜地坐了,想便是龙应儿
丁天明那晚没看真,此时才看清她样子,约二十五六岁,发如乌丝瀑布至肩用黄带绑好,眼大有神又黑白分明水汪汪,眉毛如叶,眼睫毛长长的,鼻子高挺,口唇薄湿欲滴,肤色是白玉色但泛淡淡粉红,丁天明真不敢相信眼前这美女便是杀父仇人,又身怀绝世武功,心想:“娘,帖木儿,双儿都没她美,不是弄错了吧”
龙应儿看他的呆样,早习惯了,嘿道:“怎丁少侠这女真附马做闷啦”
丁天明醒了醒,叫道:“姓龙的,要杀便杀,我丁天明不吭一声,只可惜我不能报父仇,有点死得不忿”
龙应儿大笑道:“哟,咱们丁少侠火气可不小啊,我让你练多一百年,你也杀不了我”又媚声:“可是啊,我偏不杀你,还好好地养住你,带你回江南”又是大笑接道:“何况,你爹也不是我杀的”
丁天明一愣:“哦!不是你?”
龙应儿道:“骗你干吗?,你只不过是我手上一只蚂蚁,你看看我,长得美吗?”
丁天明心想:“她真没有必要骗我,如说她不美,那是捂了良心,可能更激她怒起便不说了”便答:“美,古语云:”苏杭多美女“,可是我在杭州二十年,到现在共二十一年便没见过能比得想龙教主的美女”心想:“这句可是真话”
龙应儿笑道:“那你再看看我身子美吗?”说完便解下斗蓬,原来身上是一丝不挂,丁天明一看,全身白如羊脂玉带淡淡红,没有多一分脂肪,吹弹欲破,奶子大得恰好而挺拔,奶头是粉红色,小腹下牝毛整齐,两片玉唇仍是粉玉色紧闭,大小腿如鲜藕去皮,龙应儿再转一圈,那肉肾是圆大但上挺结实,她再抬起右腿现出玉洞,更是粉红如处子,形如出水鲜花蕊
丁天明叹为观止,道:“美得不能再美了”
龙应儿穿回斗蓬嘿了一声,大叫:“那为何你老子丁一弁便是不要我”
丁天明吃了一惊道:“家父和……。你………你”
龙应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那年我才十七岁,一个人贪玩便到杭州逛逛,在西湖边酒楼中便遇上你老子,那时他可才二十四岁”
丁天明道:“不对啊,我爹要是未死已四十五啦,他是在二十五六生我的”
龙应儿道:“你想我有多大?”
丁天明道:“最多二十六”龙应儿大笑,笑声中颇有喜色道:“你姑奶奶今年已三十八,是我”长春功“练得不错,人人都以为我二十五”
丁天明更是惊讶,龙应儿接道:“你老子爱喝酒又好交友,见到女扮男装的我一个人便上前请我喝酒,也是前世冤孽啊”丁天明心想:“又是女扮男装,我和帖木儿便是这样认识”龙应儿接着说:“我们喝酒谈天,他的笑容,爽朗便吸引了我,我们无所不谈,他对天下事见解更是令我折服,我们还吟诗作对,好不开心”丁天明见龙应儿此时已神驰万里,像又和爹爹坐了在西湖边一般,心中便少了分敌意
龙应儿再道:“他又约我第二天游湖,我芳心已许了他,第二天便换回女妆,他见了我便不住赞我漂亮,我们共游西湖,赏花饮酒,他更为我写了首诗,”江南……。“”丁天明见她已是泪汪汪,心中不忍道:“龙教主,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龙应儿也不知是答他还是自言自语道:“丁郎丁郎,在我心中便如昨天一般,我们还同游黄山,苏州,那可是神仙般的日子,我想便把身子许与他,可是他说要先国后家,他正和郁星昆联络门人反元,丁郎啊丁郎……。为何你又娶了江小月这小浪蹄子”便已是嚎啕大哭
丁天明听她侮辱母亲便想反驳,但看见她的样子,便改口说:“那你也可嫁爹爹做二夫人啊?”
龙应儿又哈哈大笑:“我龙应儿只有我玩厌的东西赏人,那会求人,那会与人分享心头爱,丁郎大婚后,我心已死,便苦练神功,到六年多前,听到他出关来了,便想与他一聚”接着又唉了口气道:“我在咸平见到他,他也高兴,我俩便喝酒聚旧,我软语哀求他不要回江南,就在辽东快快活活过日子,他怎也不答应,我便下了药在他酒里,只是想和他睡一晚,可是我用尽心思,丁郎便是铁了心,那玉茎怎也不硬,我一气跑了出去,师兄气不过,便把他杀了,我回来时他已成了人干”
丁天明抽一口气道:“是屠英伟,那玉扣也不是你要抢的?”
龙应儿呸了一声:“我要那劳么子玉扣干吗?我只要丁郎,那玉扣的事我也是近两年才知”
忽然,她大喝:“把这小子tuō_guāng,弄硬了给我看”
六仙女上前捉手捉脚,脱了精光,再手口并用,丁天明玉茎便挺直了,龙应儿走近看玉茎,大笑:“丁郎,你不硬可是你儿子可硬得很…………我叫他父债子偿” “来,把他洗干净,今天我们姐妹行酒令”众女大乐,两女便架了丁天明到一房,投入大桶,把丁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