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篇幅很长,描述得非常细腻,男人每一个动作,女人每一个反应和心态的变化
都交代得十分清楚,祁玲玲只看了几句,困意便无影无踪,思绪全部被那个侠女
的命运给牵扯了过去,她几乎是感同身受般地体验着那女孩的反抗、不甘与沉沦
直至享受
周强家取暖条件可不比林峰的豪宅,虽然睡前周强老婆给玲玲拿来了电暖气,
但屋里过了这么长时间也还是冷冰冰的。玲玲怕感冒,同时也是出于年青女孩独
自在外借宿的戒心,她在躺下时只是脱掉了大衣和靴子,那件价值不菲的长毛衣
在犹豫再三之后还是留在了身上,打底裤和棉袜也没有脱。巧的是,书里面受
到猥亵的侠女也是从衣冠整齐开始,被那登徒子从裙摆下把手伸了上去,隔着肚
兜揉搓了胸部,玩弄了rǔ_lěi。
玲玲对古代的衣物并没有什么概念,只是觉得自己身上的长毛衣和裙子也差
不多,而在阅读过程中空闲的一只手也不自知地随着那男人的动作,一点一点地
自下摆探入。毛衣毕竟紧窄,但玲玲看得忘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意识,等
到惊醒过来,才发现下摆已被自己收拢到超过腰际的高度。而且警醒并不代表停
止,她人生的第一次自慰就是看着言情小本进行的,如今情欲又起,不久之前更
出格的事情也已经做过,所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之后,玲玲也只是稍微犹豫了一
下,接着手掌便钻进衣服,隔着胸罩覆盖上了一边rǔ_fáng。
文胸比起肚兜来要厚许多,祁玲玲自然也无从体会到那种被人隔着肚兜玩弄
rǔ_tóu的感觉,可正如之前所说的心理对生理产生的影响,原本是轻微到不易察觉
的摩擦,今天却显得格外清晰。一切虽是自导自演,但现在的她可是躺在一个素
未谋面的陌生男人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看着他的黄书爱抚着
自己,这让玲玲也产生了一种抚摸自己身体的并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像小说里一
样,来自于一个突然闯入的、不怀好意的、无恶不作的下流cǎi_huā贼的错觉。
纤细的手指隔着胸罩抚弄着已然挺立的rǔ_jiān,不痛不痒的摩擦却产生着完全
不同与以往的效果,即使是林峰的舔吻吮吸也不曾带来如此强烈的刺激,包裹在
紧身打底裤中的修长双腿也下意识地如书中侠女一样紧紧夹着,是反抗,但更似
隐忍。
登徒子终于扯开了侠女的衣襟,毫无阻隔地张口含住了不设防的娇嫩rǔ_tóu,
玲玲的手指也钻进了文胸,夹住了自己绽放的蓓蕾。手指自然是无法模拟出粗糙
的舌头卷着rǔ_lěi撩拨吸吮的感觉,但当玲玲又回想起白天手掌中的那荒淫的濡湿
感,便似乎毫无差池地融入到了角色中去。若隐藏在棉被衣物下的情景被人瞧见,
定是一副充分发育的少女rǔ_fáng被自己尽情近乎放肆玩弄的淫靡画面。
但登徒子并不满足于此,侠女的裙子与肚兜被扯去后,冰清玉洁的下体也难
逃被隔着亵裤侵犯的命运。玲玲不知道亵裤是什么,但此刻也无关紧要,无非是
隔着一层布料去抚慰那最娇嫩也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了。
打底裤是有些厚,不过玲玲的阴埠也十分饱满,隆起如小丘,隔着贴身的衣
物也能大约试探出轮廓。她的双腿紧锁,奋力地抗争着登徒子下流的触碰,手指
却不知羞耻地向紧闭的缝隙内挤入,固执地想要一探那神秘之处的究竟。短暂的
僵持后,终于是sè_mó一方取得了胜利。玲玲的双腿被一个无形的膝盖分开,股间
便就此失去了遮挡与保护,被手掌轻易覆盖了耻丘,隔着柔软的布料揉压起来。
不,不可以
也许是那位侠女这样想着,也许是祁玲玲这样想着,但两人终归都感受到了
小腹中的那一股随着揉搓力道逐渐加重而愈演愈烈的热流。登徒子抚弄了一会,
趁着侠女屈辱却又难耐地泄出轻吟之机吻上了她的双唇,并一举侵占了芬芳的口
腔,挑逗着香舌不断吸吮。
玲玲没有一条舌头可以钻进自己嘴里,只得将被角咬在嘴里聊以慰藉,同时
手掌跟随着登徒子的动作,从打底裤的裤腰深入,直接越过碍事的内裤,拨开柔
软的毛发,准确地按在凸起的花蕾之上。
书里的侠女,纤足上裹着洁白的罗袜,在登徒子对花蒂的拨弄揉按之下十趾
扭曲;
书外的祁玲玲,穿着棉袜的两只秀美莲足,同样地紧握着,深深抠在床单上。
登徒子的手指在挑逗够了花蕾之后,指尖便沿着裂谷下滑,探到泥泞的穴
口,沾了一把花蜜,抽出手来凑到女侠的嘴边,淫笑着说道:
『贱货,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祁玲玲的手指也同样在玩弄够了yīn_dì之后,随着登徒子的动作,在花径入口
摸到一手的潮湿。而后,那『贱货』两字仿佛是登徒子压在自己身上,一手钳制
着自己双手,另一手把沾满了晶莹花蜜的手指凑到自己眼前时亲口对自己说出。
心头一颤,祁玲玲张开樱唇,将自己嗅起来略带腥甜的手指含入了口中
说不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