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在领导那里说说情,好让他重回工作岗位。
就如他猜测的那样,汤姆森夫人对此未置可否,还扮猪吃老虎,一边假模假
样的询问他的个人情况,一边挤眉弄眼向他诉说自己对中国男人的喜好,他能怎
么办呢?只好继续虚与委蛇,说些真话,讲些假话,掺杂些废话,谈笑风生地应
付了一阵子,然后,汤姆森夫人邀他共进晚餐,他拒绝了,因为他还要回家照看
妻女。
汤姆森夫人听后,大大方方坐到他身边,把醒好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
给他倒了一杯,提议二人共饮一杯以纪念相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立马
想到红酒里有文章,情商颇高的汤姆森夫人也看出了他的顾虑,什么话也没说,
咯咯娇笑着把红酒一饮而尽,然后用柔中带媚的语气问他,孙,你不敢喝我的酒,
还是不能喝我的酒?
这可真把他给问毛了,不敢喝表示他怕汤姆森夫人,不能喝表示他怕老婆,
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什么时候怕过女人了,汤姆森夫人小小的一个激将法,就
让他呈一时之快和汤姆森夫人碰杯喝了一口,可就是这一口,他已经没法儿说话
了,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没劲儿了,「扑通」一声儿
就栽在了地上。
失去知觉前,他看到汤姆森夫人脸上得意又yín_dàng的笑容,知道自己中计了,
而且中的还是他自己的计,红酒里的méng_hàn_yào是他原先准备给汤姆森夫人下的,可
却被汤姆森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顺走,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后,他的眼皮才终于又可以抬起来,视线仍有些朦胧,
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悬空的,衣服被扒光了,双臂反捆在背后,被绳
子吊着,两腿是向外分开的,也被从屋顶垂下的麻绳儿捆着,他不由得挣扎了一
下,随后听见汤姆森夫人惊讶的声音,再后就是高跟儿鞋撞击石面的跑动声,身
后的门开启又关闭。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头,才发觉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着的,自己是被
吊在房间正中的,离地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四周架着四台摄像机,屋子的墙都包
着隔音的木板,正对着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发,真皮沙发前放着一台超大屏幕的
电视机,右侧有扇木门,左侧的墙上有几个木柜子,暖色的灯光从屋顶的四周打
下来,靠近屋顶儿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里面是竖着排列的钢条,应该是一
件地下室,就像他曾经囚禁瞿卫红的地下室一样。
身后的门这时候又打开了,有两双高跟儿鞋踏在地上的声音,他知道汤姆森
夫人要来了。当时他很淡定,这场面他见过不止一次,只不过他的角色从施虐者
变成了受虐者而已,再慌乱也无济于事了。
很快,换了装的汤姆森夫人便进入了他的视线,飘逸的金发紧贴头皮向后梳,
系了个大辫子,脸上化着如妓女一般的浓妆,口红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无袖
儿的黑色亮皮衣,赫然将上半部的rǔ_fáng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小内裤,
还带吊袜带儿,只能看到膝盖以上的黑色丝袜,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统靴挡
住了。这身打扮他此前从未见过,后来,他才知道这身奇装异服是上流会无聊
的性虐游戏里「女王」的打扮。
他目送着汤姆森夫人一屁股坐进了面前的真皮沙发里,翘起二郎腿,雪白的
大腿泛着耀眼的光芒,淫邪的笑着凝视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脱口而出问汤姆
森夫人,问自己究竟哪里惹到她了,天底下男人到处都是,为什么一定要为难于
他。
汤姆森夫人好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放声大笑了好一阵子,而
后彻底撕下假面,站起来走到他身前,双手摸着他胸前如钢铁般的胸肌,蓝色眼
珠里放着淫光,呼吸急促地在他的耳边说自己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是自己想
要的男人,他是一个强壮粗暴嗜虐的男人,想要被他当作最下等的母狗折磨虐待,
做他的性奴隶。
汤姆森夫人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已经由于兴奋产生的晕红,显然是个变态
的虐待狂。那个时候的他,听得可真是连汗毛都立起来了,额头也见了冷汗,他
完全想不出世间竟然会有不惜绑架男人,动求虐的女人,甚至怀疑这女人的精
神是不是问题,心里面后悔极了,只想逃出去,保住自己的小命。
于是,他鼓足了勇气,对汤姆森夫人说自己不是他说的那种男人,叫他放自
己走,要是他回不了家,他的妻子迟早会向警察报警的,警察无论管不管这件事,
都会坏了她的生意。
汤姆森夫人当然一点也不惧怕他那无力的威胁,如数家珍的把他的爱情婚姻
说出,句句戳心,张燕的背叛,无奈的婚姻,琐碎的生活,他心中震惊,原来,
汤姆森夫人早就把他的个人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从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小瞧过这个看似是金发花瓶的外国女郎了。
紧接着,汤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