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舌尖溜了出去。
伊格尼兹留在桌上的雪白手套进入视线,西德尼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伸手将它们抓过来。
她将其套上自己的双手,有些松垮。但她能感受到储存在手套里的一切――伊格尼兹指尖最末端的温度,手掌每一次有力的弯曲按揉,鲜血有序的流淌与体温的重量。
他正手把手教授予她发掘身体快乐的技巧。
欲火烧晕了西德尼的脑子。
想要,就是想要。
人鱼少女拉开胸前的系带,一只手深入衬裙,将小小的、顶端早已挺立起的rǔ_fáng托着放出。衣领垮下去大半,棉质蕾丝温柔地吻过rǔ_jiān。双腿分开,一只手探进去予以爱抚。薄丝细腻的纹路按揉进某两点时,难以言喻的快感让花径里的水流得更欢快。她情难自禁地蹭起桌面,像蜕皮的蛇,纤细的身体扭动着一点点从束身丝绸长裙中剥离。
“嗯……”
她轻叹着呻吟,仿佛伊格尼兹正吮吻着她的皮肤。
门外,伊格尼兹听着她以柔软带怯的声音低喊他的名字,缓缓走近。
散乱的金发如金子如蜜糖,在她柔软起伏的背上游走低语,拓出紊乱的河网。
这条小人鱼可真是……
“西德尼,”伊格尼兹安静地走近她,捏碎玻璃瓶,让药剂淋了满手,“还需不需要镇定剂?”
“啊……?”西德尼吓了一跳,思绪从粘稠柔软的情欲中抽离一丝,对上他投下来的视线,脸颊顿时涨红得能滴血,慌乱地扯着衣领,“我,嗯……那个……”
精灵状似克制地眯起眼,眼底透露出的目光却放肆而炽热,有一种濒临溃盘的极致矛盾感。
在她的性欲上添薪加火。
他俯身罩住她,手指压进嘴唇勾弄着她湿润灵活的舌:“镇定剂……不需要了吧,嗯?”
“唔……”西德尼迷茫地被他放上桌子,凌乱的额发轻搔眼睫。她又想起了什么似地扭身推着他的肩膀,“不……嗯,餐桌上,不行……”
“为什么不行?”
对方低沉着声音嘲笑她。
她听到金属纽扣解开时的细碎磕碰声,衣袍滑落的轻柔摩擦声。衣裙突然被撕开,火热硕大的硬物撞进腿心,碾磨她的花瓣和张开一线的小径。又轻又痒的微麻感幻化成有形的棉绒细爪,一挥而过点破静谧的水面,等待疼爱的花朵漂浮在温柔的荡漾里兀自绽放。
伊格尼兹垂落的银发轻搔着她红肿翘立的rǔ_jiān,他胸膛压下,扣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去。
“唔……啊啊――”
细细的低吟拉长,变调,牵出一串酥软进骨髓里的尖利呻吟。
双腿不受控制紧缠住伊格尼兹的腰身,西德尼抓着他的肩膀无助地绷起身体,硬棱棱的健硕性器深嵌进xiǎo_xué,棱角一寸寸厮磨,由此炸开的快感绚烂得像夏日烟火。她夹在桌面和精灵的胸膛之间不住地战栗,失神中将第一次高潮囫囵吞下。
“唔……可以稍微放松一点。”伊格尼兹啃着她的耳尖,话语中积蓄着沉甸甸的低笑,“今天可真是……热情,因为在发情期吗?”
“不……不知道,唔……”小人鱼茫然失措地挡住满脸潮红。
臀部被手掌包裹着托起,双腿张开间将整个性器吞下。西德尼迷迷糊糊地抬起下巴承受上方施加下的一个窒息的深吻,牙齿磕碰,舌尖厮缠,津液从嘴角滑下,细微的吮抿摩擦声与低哼像极了夏日黄昏时一缕腥燥腻汗的风。
抵达最深处,伊格尼兹却不急着撤出,而是勾起西德尼的一条腿,掐着她的腰肢转动,guī_tóu贴着深处的芯底亲吻,张扬的棱角扫开少女隐秘细嫩的角落加以刮擦厮磨,一如上方热烈纠缠的嘴唇。西德尼激烈地扭来扭去,像猫一样淫声嘶叫着推抵他的胸膛,乱动的胳膊把甜点和茶杯扫下桌子。
人鱼在发情时,沉睡的子宫会苏醒过来,深处隐秘的小口张开一线,有如热烈期盼着索吻,精灵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更深一步占有她的机会。
“不要……唔唔,嗯……”
“可你在吻我呢……西德尼。”
伴随着嘴唇从rǔ_jiān上离开,西德尼的腰肢被紧扣着,身子翻过,当然身体里那玩意儿并没有抽离,而是亲昵地、恶劣地抵着她的花心旋了一圈,四处被刮弄着敏感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快感像瘟疫一般在血管里蔓延,西德尼颤抖着闭上眼,下体与对方相贴的地方粘腻得要融化。
不只是因为发情期还是因为所处环境不同,这场性事具有献祭般的仪式感。
“舒服吗?”
伊格尼兹低哑地笑着,轻揉着小人鱼光裸的臀部,指尖一点点挤入凌乱红肿的花瓣与性器粗糙表面相贴的缝隙,勾出一汩刚刚发育的银瀑。在那张小口含糊暧昧的吮咬中稍微退出一点,又狠狠顶进去,顿时满意地听到小人鱼接近哭泣的细弱哼声。
她今天倒是很乖,平常这个时候早就揪着他的银发哭闹起来。现在她像雪崩后的山一样安静伏面贴在桌子上,光滑略有起伏的背折出粼粼微光,似乎还能承受更多。
伊格尼兹将她的手腕反剪,俯身在她耳边说着那些下流的词句。西德尼上身贴着桌面无助地呻吟,rǔ_jiān被桌布擦得鼓鼓胀胀,以这样原始的交媾姿势被从后方深入贯穿,性器抽拔捣弄如夯裂地壳恣意喷薄的炽热岩浆。她在激烈的性事中被干得颤抖不已,泪眼朦胧,几近晕厥。
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