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直接掏枪就干她,如果正在放的是一曲节奏强烈的舞曲,我就狂风暴雨般的一边搧她耳光一边的狠狠干她,让她嗷嗷叫,如果是一曲旋律悠扬的抒情曲,我就缓进缓出,温柔的干她早已冒泡的yīn_dào,如果是一曲欢快饶舌的电音说唱,我就随意的玩弄她,用头发卷住yīn_jīng操进她的嘴巴里,或者将guī_tóu顶在她的鼻孔上乱戳,把jīng_yè射进她的耳朵里,将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恶搞一番。
我和她这样的状况有三天了,距离我最后一次在她yīn_dào里shè_jīng已经又过了三天。我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好几次她都想让我nèi_shè了她,但我坚持不射在里面,她有些失望,很明显她对我这个性友产生了不舍,看着自己的玩具决意要离开,有些失望那是必然,真是始料未及。
这天早上,宫菲花穿着一双肉色的丝袜和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战。
操累了,她就躺在沙发上,用肉色匀然的丝足帮我jiǎo_jiāo,时而脚尖夹着yīn_jīng上下套弄,时而脚掌相对来回圈搓,时而一足提撩玩弄yīn_náng,一足却踩压按摩guī_tóu,一双蝉薄如玉的丝足玉脚将我的yīn_jīng肆意玩了个够,yīn_jīng在丝足的温柔乡里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yīn_jīng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温柔伺候,终究免不了口吐白沫,在紧紧紧夹住的玉足两脚间,射出了一团团的jīng_yè,前面几股直飞,挂到了肉色丝袜的蕾丝袜口上,有一两股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往下挂流,更多的jīng_yè则射在了两只玉肉光滑的脚背上。
我射了又射,jīng_yè很多,我夹着宫菲花的玉脚,往上缓推,顺势上卷的包皮将先前射出的jīng_yè聚集到guī_tóu上,我抬起一只丝脚,将guī_tóu上的jīng_yè尽数涂到足心上,丝袜柔滑的质感竟又刺激了我,最后一股奋力射出的jīng_yè,射在脚弓上,jīng_yè顺着漂亮的足弓,划出一道白色的流痕,自浑圆的丝足后跟滴落了下去。
当宫菲花起身,欲帮我kǒu_jiāo舔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我和宫菲花面面相觑。
敲门声继续响起,宫菲花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敲门声又响了一会,然后停止了。
正当我和宫菲花以为来人就此离去的时候,却听到一片稀里哗啦的钥匙开门声。
“云清!”宫菲花失声叫道,“她有钥匙。”
“快!”我和宫菲花已经来不及逃离客厅了,和她抱在一起,滚到了长沙发的后面,还好我们的衣服都在卧室里,不用收拾。
我压着宫菲花,从长沙发和短沙发之间的一条小缝隙向外看去。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正是上官云清,另一个却是我不认识的男人。
我已经有些时间没见到上官云清了,见到了她才发觉对她其实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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