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心态进行xìng_jiāo真是奇异,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的yīn_jīng勃得很硬,宫菲花的yīn_dào里流溢的液体也很多,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与众不同。
chōu_chā继续着,对视继续着,我们都不说话,好像谁一说话就破坏了这次奇异的xìng_jiāo,我们默默的感受着每一次chōu_chā,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yīn_jīng被很紧的肉环包裹了,节律性的收缩从yīn_dào深处传来,一次紧接着一次,宫菲花高潮了,无论她怎样的不想出声,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配合她愤怒的目光,分明就是一次愤怒的高潮,一次奇异的高潮!
一股源自yīn_dào深处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包裹上了我还在chōu_chā的yīn_jīng,炙热的液流带来的炽烫感从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yīn_jīng,yīn_jīng急速的抽动,我几乎能听到输精管液体抽送的声音,我shè_jīng了,jīng_yè飞快的流溢,急速喷出,迫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滚热的液体融为一体,节律性收缩的阴肉包吸着guī_tóu,紧紧的裹抓着它,往yīn_dào深处拉去,yīn_jīng每一次奋力向后的抽动,都无法摆脱阴肉有力的包缠,只有jīng_yè源源不断的射出。
yīn_dào在紧紧的榨取yīn_jīng的每一滴jīng_yè,我也奋力的配合着挺插yīn_jīng,一插到底,插到不能再插,我还是努力的进入,让yīn_jīng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硬的盆骨梗在一起,yīn_máo韧扎,长长的yīn_jīng已没根,软肉紧包,紊乱的热流挠抓,一股猛烈兴奋的高潮直冲大脑,我将囊袋里积蓄的jīng_yè毫无保留的尽数留在了yīn_dào里。
当我抽出yīn_jīng的时候,白色的jīng_yè带着热气流了出来,流出了宫菲花还在节律性舒缩的yīn_dào,yīn_jīng上沾满了体液,兀自也冒着热气,天气很冷,我拿起纸巾匆匆擦拭干净,捡起三菱军刺和内裤,仓皇逃离了现场,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宫菲花一眼。
在很多剧本里一场qiáng_jiān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如果真的是丧心病狂的歹徒,先奸后杀的后继也许会上演,但对于我,愤怒过后,犯罪过后,内心还是惊骇莫名了,匆匆的逃走证明了我的不够专业,连放几句狠话警告一番的过场戏都省了,特别是无论如何压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的悔意。我晕,qiáng_jiān这样的犯罪真不是我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能干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许就是没顶的灾难,像宫菲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在我发动车子即将逃离停车场的时候,轰轰的发动机声音清醒了我,宫菲花拿着内裤擦拭jīng_yè,以及她yīn_dào里流淌出的jīng_yè,一再的闪过脑海,那是我qiáng_jiān的罪证,一想到罪证,我猛的明白了,宫菲花舍纸巾而用内裤擦拭下体的举动,我迟疑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确定我的猜测,但对宫菲花这个风月场里混过的老鸹,我任何的不谨慎都会被她反咬一口。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奋力的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的门,冲了进去,惊魂未定的宫菲花一脸的惊诧,我抓住了她,扬起手中的军刺,目露凶光,“拿来!”宫菲花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说着:“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电梯升了上去,这里不是对宫菲花用强的地方。
电梯到达了楼层,停了下来,我押着宫菲花,让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推着她闪身进去,关上门,摁亮了屋子里的灯光,宫菲花浑身哆嗦,满脸恐惧,“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吓唬你,事后报复你一下,不是真的想报警的!”“闭嘴!”我摸到宫菲花的下体,没有穿内裤,先前流出的jīng_yè犹在,“在哪里?拿来!”我把满手的jīng_yè抹在她的裙子上。
宫菲花双手哆嗦的翻开提包,哗哗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连同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我捡了起来,白色的内裤已经被jīng_yè浸透,我把宫菲花推进厨房里,打开煤气灶,点火,把内裤扔了上去,窜出的火苗把内裤烧了。
一条qiáng_jiān的罪证就这样被我烧掉了,但留在宫菲花的yīn_dào里的罪证却让我难办,我知道即使是用水冲洗也清洗不干净,杀了她也不行,怎么办,怎么办?宫菲花最后激怒我,让我在yīn_dào里再干一炮,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内裤上留下的jīng_yè,以及她yīn_dào里留存的jīng_yè,两条铁证,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真是阴险狡猾的老鸹。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得不和这婆娘呆在一起了,我曾经看过一本黄色,说男人的jīng_yè在女人的yīn_dào里存活的时间大概是三天,三天后jīng_yè才会消失。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有时间才能洗脱这项罪证了。
接下来我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宫菲花的手机卡拿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把房间里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