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时候,你说呢?”庄之蝶就把胳膊从夫人的脖子下伸过去搂了她。牛月清身子面条似的软软贴紧,却感觉到有什么东酉垫着,手一摸,摸到那枚铜钱,说:“这哪儿的铜钱,稀罕得戴在身上?”庄之蝶支吾了,说:“戴着好吗?”牛月清说。“男人家戴这个算什么样儿,一定是谁送你的,这段时间不管你了,哪一个不要脸的sāo_huò就给你骚情了?”庄之蝶说:“别自己捏个鬼儿又让鬼吓住!那日阮知非叫我去他家,他说一个气功师给他枚铜钱上发了功,戴上可以避邪健身,就送了我的。”牛月清说:“阮知非的话十句九句谎的,送你一枚铜钱儿倒说得那么玄乎,为啥戴上了还犯心脏病?”庄之蝶立即把话岔开,就把阿兰和阿灿的事说给了她。牛月清当然咒骂了一通那个王主任,却也怪阿灿那样去处理何必呢!女人毕竟是女人,她为了报复,也不该真地与王主任搂抱了亲嘴的。庄之蝶说:“你不懂。”牛月清没有回嘴,心里却想:他这么病了,原来是为了那姐妹俩儿,萍水相逢的人,即使同情也不至于到这个份儿上!便说:“我不懂,你就懂她,你是怎么懂她的?”庄之蝶却轻轻打起鼾声,假装睡着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