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念之间,月牙只感到直肠内的模拟yáng_jù,正剧烈的左右摇摆旋转起来,痛楚和快感郁闷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一下子便将月牙对于慾望的渴求,提升到一个无法言喻的地部。可是,置身于这极乐空间的时间却并不长久,在短短的2分钟过后,便被更为强烈的电撃摧毁得一乾二净。清醒过来的月牙,再一次了解到自己所身处的景况,便继续按照呀豪的命令,伪装成平日的自己那样上堂。对于身边那些无关痛痒的人而言,这一切看在眼里,可能真的便如往昔一样理所当然。但在韩焰的眼里,却是出乎意料的不正常。不知道那里不对劲的韩焰,便静静的细心观察月牙,可就是找不出任何一点端倪。小休的时间终于到了,月牙慢慢的走到韩焰的身前,像平日那样笑容可掬的说:「焰,有想念我吗?」韩焰听着很不是滋味,但不知为何却有种忐忑的感觉,便冷冷的回应说:「没有。」接着月牙便继续强装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般,喋喋不休地说起闲话来。但这一切看在韩焰的眼里,却显得异常的不寻常,就好像家中的小饰物转了位置一样,不是极为熟悉的人是无法注意得到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动着,可对于月牙而言,却就像已经过了几千万年一样。从没想过戴着这些折腾人的器具上课,而同时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竟然会是那幺的难受、痛苦。想像着呀豪那初次如此的上课,月牙不禁也为自己的行动感到反感。可是儘管如此,月牙却仍旧因为这刻所身处的景况,而有着一种既羞耻又享受的快感。本已十分沉闷的课堂,在这刻变得更加的难耐,月牙只得尝试着将精神集中在乏味的课题之上。但gāng_mén内的震荡yáng_jù,以及体内的性慾控制装置,却不曾让月牙走离那熊熊的慾火,再加上胶衣的束缚,月牙只能抱着企盼的心,苦候这天课堂的结束。幸好呀豪还是十分害怕韩焰,会发现事实的真相,所以自午饭后开始,除了用来抑制月牙shè_jīng的性慾控制装置外,便将他身上所有器具的功能关掉,以防他支撑不住而露出端倪。可惜的是,即使再怎样造得天衣无缝,月牙那种昔日散发着的独特感觉,早在他成为奴隶的一刻彻底改变。对于自少便与月牙生活在一起的韩焰而言,自然而然会为这改变,有一种比一般人都要强的自觉与反应。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放学,月牙尽可能的以最快的速度,走回到他专属的宿舍。开门一看,却只见呀豪赤身露体的,如犬只那样趴跪在地上,而韩焰则静静的坐在他身前。细看之下只见呀豪的大屌,只余下已经变成紫红色的guī_tóu和yīn_náng能够清晰可见,那长长的茎干正被黑色的幼绳,一圈圈的捆绑起来,两粒睪丸亦被分开的固定着。一条长长、灰黑色的模拟狗尾巴,在呀豪无法完全闭合起来的gāng_mén口中展露着,而在这尾巴与gāng_mén口的介面处,能够看到那粗得吓人的模拟yáng_jù茎身,以及那边缝间沾满着不少血丝的硅胶颗粒。被眼前的景象挑起无限慾火的月牙,只想像往昔一样,立刻将他那血脉贲张的大屌,插进呀豪的菊穴之中。可是银锁与钢环所带来的痛楚,让月牙深切体会到事实的残酷,他只得继续默默的站在一旁,难受的观赏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淩虐表演。突然,韩焰提起手上的皮鞭,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呀豪宽厚背肌说:「你不打算做什幺吗?」月牙一听不禁有点不知所措起来,身体十分别扭的呆在当场,眼睛也无法集中的不继转来转去。
下一刻,韩焰出乎呀豪和月牙意料地,将他那坚挺的大屌插进呀豪的口里,粗暴的进行着活塞动作,甚至于深深的插进他的喉咙深处。接下来的半小时里,只见那位不曾在校园内,甚至于在大宅与岛上,这幺肆意的抽干着呀豪的韩焰,竟然旁若无人般一边发出着粗重的喘息声,一边按着呀豪的头,享受着呀豪为他kǒu_jiāo带来的快感。直到呀豪感到一道道浓稠温热的浆液,充满了他的口腔和喉咙深处,韩焰才缓缓的将仍旧笔直的大屌拔出来。这一切一切让呀豪和月牙都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随即他们便被韩焰打在呀豪脸颊上的一巴掌唤醒过来。呀豪亦因此而迅速的,用他仍旧灵巧的舌头,替韩焰清洁着屌上余下的jīng_yè。不一会儿,呀豪便完成了他的任务,韩焰亦重新整理好衣饰,走到门前冷冷的说:「不要忘记你们应有的身份。」说罢,韩焰便就这样的静静离去,余下房间内这两位身份繁杂混乱的主奴,无言的对视了好一会儿。但谁不知,在韩焰回到自己房间的下一刻,他竟然利用那些在往日里收集、雪藏起来的呀豪jīng_yè,作为他shǒu_yín的润滑剂,过了一个极为荒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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