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携带性奴出门的极多,便拉了一下缰绳等白槿走到自己的身侧,问道:「师
父,您和诸位姐姐以前跟我说的世间女子卑贱到了极点,就是这个样子吗?」
白槿侧目看了下从另一侧走过的一支商队,里面穿着富贵的几个女子手上拉
着至少一条狗链,每条狗链后面都是一个穿着暴露yín_dàng的女子,都是她们几人的
性奴,有两个个性奴还携带兵器,显然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很可能是被调教好卖
至商人手中的女侠,不仅可以泄欲还能像保镖一样保护主人。
白槿迅速收回目光道:「主人须得注意,我现在是落到淫贼手中被调教成性
奴的白道女侠,万不可等我走到身边再和我说话,称呼和语气也不能像往日一样,
否则被有心人看到就是极大的破绽,我们身负重任,万不可因为这些细枝末节坏
了大事。」
张美玲一时对这话不能完全消化,没有回应。
白槿又道:「回主人,这世上男子极少而女子极多,女子已经不被当做真正
的人了,能够与男子交合生下孩子延续后代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若不是官府在
此用力极大,将世间男子当做宝贝一样供养起来,四处撒播种子,这世道怕是早
就亡了。」
「就是这个低贱法吗?」
「回主人,也不全是,世间女子yù_wàng得不到发泄,就只能寄情于同性身上,
官府对此也是认可,女子同样可以娶妻纳妾,若是得了男子临幸怀孕,便可一起
抚养孩子。」
「那这些性奴又是怎么回事呢?」
「女人太多,没必要管。」
「为什么?」
「大陈朝有不成文的规矩,女子只要口头认另外一个人为奴,不管是官府还
是民间,都会认可她们的主奴身份,绝不加以干涉,就算那自认为奴的是皇亲国
戚,也是如此。」
「为什么?」张美玲从小只是在玉女盟中苦练武功,从未接触俗世,所以这
时就成了好奇宝宝。
「主人,奴这样解释吧,你在山下遇到条小狗,你把它抱回家自己养可不可
以?」
「可以啊,但那狗若是有主人呢?」
「女人比狗都贱。」
「……」张美玲无语。
「主人,世事也不止如此简单,好比有的人家财万贯权势滔天,别的女人自
然会愿意认他为主人,如果这人只是个苦哈哈,那断没有人愿意做她性奴。」
「那要是拷打奸淫虐待逼迫呢?」
「同样也是认可,只不过风评不好听,但毕竟女人太多太多了,无论是官府
还是民间,都不会管这种小事。就好比你踩死一只蚂蚁,或是折磨死一只老鼠,
会有人管你吗?」
「……」
「当然也不会真个杀人,女人虽然低贱并且不被当做是 真正的人 ,但毕
竟在身体上是人,所以杀死女人或者性奴还是要被官府惩治的。这就是世道的现
状,女人是人,但低贱,只要不突破底限,便没人管你。」
「那淫教呢?为什么我们和他们不死不休?」
「淫教男人太多了」这时白槿忙于解释,也忘了「主奴之别」。「他们淫教
里的男人都是以单纯调教玩弄女性为主,并不是为了生儿育女延续后代,而且掳
掠调教女人的方式太过不堪,所以不仅是武林大敌,朝廷也一直看他们不顺眼,
百多年里多次发兵与武林正道会剿这些淫贼,但是这些人不光团结一致,还惯会
蛊惑人心,不光里面的男女淫贼与我们杀的不死不休,就连那些性奴也要和我们
拼死一战,再加上落霞山地势险要地穴四通八达,一直没能剿灭这淫教。这几十
年里淫教和朝廷达成了一定程度的默契,淫教只要做的不太过分,朝廷也睁一只
眼闭一只眼了,只是私下里命我们处处限制为难这些淫贼。」
张美玲听完后没有说话,对她这种一直生长在温室中的青涩少女来说,有些
事情太过于难以相信了。
过了半晌,张美玲猛地一拉系在白槿颈中项圈上的狗链,将身后的白槿拉到
身侧边道:「槿奴,我是该这么招呼你过来是吗?」
白槿将脸埋的更低了,道:「是的,主人……」
这时后面的孙嘉悦说道:「主人,前面有座凉亭可以歇脚。」
张美玲看了看天色,已过午时,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了。于是便决定在凉亭
里休息一下。
三人在凉亭前下了马,张美玲牵着白槿走入亭内。
孙嘉悦将马拴在拴马桩上,再转身去拿张美玲的鞍袋里拿水囊,这时她看见
鞍上正中间有一道水痕,她偷偷的沾了些在鼻前一闻后露出了稍瞬即逝的微妙笑
容……
坐进亭内,三人都用了些干粮肉干,就在喝着水吹着刮进凉亭的微风休息时,
官道上又有两人双马走向了凉亭,看打扮也是准备在此休息的武林中人。
走近了一看,只见当先一人是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子,约莫三十多岁,腰上
配着一把银色剑鞘的长剑,此女面目清秀,但眼中总有一丝掩不住的戾气。而她
身后那名女子,明显是个性奴,只披着件黑色斗篷,内里却是一丝不挂,露出白
花花的ròu_tǐ,这性奴面容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