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加上足底11厘米的细高跟鞋,正好可以与我面对着面,她身上清新可人的少
女气息不断飘入鼻端。清秀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额外美丽动人,系在额头的碎钻
发带像星光般漂浮在空气中,随着她脚步的挪动,那像伞一样的白色欧根纱裙裾
如荷叶般展开,两条如鹤般的白皙长腿迈着细碎的脚步,在我的带动下踩出欢快
的旋律。
我们这还是第一次跳舞,但她的舞步却很是娴熟,想来应该是梅妤的家传,
而我经过梅妤的亲身调教,已经掌握了这种男女之间的亲密游戏,所以很快就相
拥沉浸在醉人的舞蹈中。我的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腰板像一杆长枪般挺得
笔直;杨乃瑾却是悠扬婉转,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两条大长腿像安了弹簧
似的起伏摇摆。
大厅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对年龄相仿的男女身上,我们无论从身高
体型还是容貌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男的高大英俊充满了男性魅力,女的窈窕秀
美青春可人,就好像金童玉女般引人注目。
只不过,女性的目光更多是羡慕和嫉妒,而男性的目光则多为不忿与敌视,
特别是曾被杨乃瑾拒绝过的那些豪门子,对我这个半路里杀出夺走女神的不速
之客,个个都是恨不得生啖其肉,要是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我估计已经死了好
多遍了。
看到我们俩的亲密劲儿,原先还心存幻想的男子们都纷纷气馁,那个戴眼镜
的儒雅男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转身,目光朝场中的其他
佳丽身上扫去;刘海俊男则是一脸神伤地凝视了杨乃瑾好久,但最终还是抽身离
去,径直走出了大厅;只有那个长发男还站在原地,他先前被我当面贬损了一番,
但却没有像其他人般被激怒,或者露出任何惭愧的神色,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般,好整以暇地边饮着鸡尾酒,边与路过的其他美女调笑一二,但目光却时不时
地从我们身上扫过,嘴角似笑非笑地,不知在搞些什么鬼意。
我们一边踏着舞步,一边相互倾述着别来之情。据杨乃瑾所述,她随着梅妤
返回燕京后,才发现所供职的《新财经》传媒已经将她调到了燕京的记者站,这
种巧只可能出自梅妤的授意,但她至今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母亲要将自己带
离淮海,带离一起生活了2个多月的白家,而且离开的形式和时机那么地匆忙急
迫,好像要远离什么危险之物般。
虽然抱着很多的疑惑与不解,杨乃瑾还是尽量顺从和配母亲,因为母亲在
她心中一直是那么神圣和完美的存在,而且她已经为父亲和家庭操尽了心,无论
她要求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拒绝,所以杨乃瑾怀着这种心态接受了这个既定事实,
她很快就适应了燕京的生活,并满怀激情地投入了工作中。
只不过,有一点让杨乃瑾无法接受的是,梅妤对于我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
她不但禁止杨乃瑾与我联系,而且明确露出不赞成我们交往的意思,对于母亲这
种突兀的转变,杨乃瑾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她搞不清楚,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
情,让母亲对我如此的反感,以至于要拆散我们。
可是,梅妤从不说清楚我到底有什么问题,只是斩钉截铁地表示,我并不是
一个适结婚的对象,为了女儿的将来幸福考虑,必须与我断绝一切关系。虽然
梅妤说起理由来十分含糊,但她的态度十分坚决,只不过这种坚决中却带着几分
的反常,一种让杨乃瑾惴惴不安的反常,但长久以来,梅妤的权威令她无力反抗。
而且,梅妤还严格控制她的生活和交往,切断杨乃瑾与我之间的一切联系。
杨乃瑾出于无奈,只好听从了母亲的安排,将对我的一片痴心隐藏了起来,暂时
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再加上燕京的新闻环境更为复杂和多样,占据了她绝大多
数的时间,回到家中又有一个聪慧洞悉的母亲,她根本就没有闲暇思考我们两人
之间的事,所以这些日子里,我丝毫没有收到任何来自杨乃瑾的音讯,原因就在
于此。
如果说,暂时无法与我通讯,这点杨乃瑾还可以忍受的话,梅妤的另外一个
做法就令她极为反感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梅妤一改以前矜持的作风,开始
热衷于参加各种的交际,不断出入于燕京市的高层交场,而且每次都要将自
己女儿带上,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要提升杨乃瑾的交际圈的层次。
但令杨乃瑾感到尴尬的是,每次出席这些交场,总会遇到一些年轻的未
婚男性,他们个个身家丰厚、家世不凡,但一旦目睹杨乃瑾的美貌便为之倾倒,
纷纷动上来向自己献殷勤,对于他们的行为杨乃瑾不堪其扰,但梅妤却丝毫不
体谅女儿的心情,她好像乐于见到这种局面般,时不时地带她出席这些场,似
乎是在暗地里让自己女儿结交新男友。
只不过,无论梅妤如何用心地推波助澜,无论那些政商二代们如何优秀,杨
乃瑾的心中却无法对我忘情,对那些二代们丝毫不假颜色,但她这种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