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吹入的晚风很快将驱散这一点点残留。
我与梅妤依旧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走着,经过一番的补妆和整理,梅妤的
外表与一个小时前相差无几,她的发髻依旧是那么的高贵,她的玉容依旧是那么
的清冷,她的举止还是那么的优雅,不是有心之人,根本看不出她身上的欢爱痕
迹。
谁能想得到,不久前,就在这间人声鼎沸的大厅顶上,在那间宽敞气派的图
书室内,这个气质高贵的美人正在我的胯下辗转呻吟不已;谁能想得到,在那件
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下方,她如碾玉观音般瓷白皎洁的玉体上布满了男人的吻痕
和指痕;谁又能想得到,此刻这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名媛贵妇胯间,那温暖滑
腻的花房内还残留着先前被注入的白浊浑厚男性种子。
但只要梅妤重新穿好那件givenchy的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将欢爱
中散落的凌乱发髻重新高高盘起,再将两片薄薄的红唇涂得一丝不苟,她又恢复
成原本那个目不斜视、清冷高傲、优雅大气、雍容华贵的美人。没有人注意到,
美人赤裸着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胳膊,那条原本披在窄肩上的烟灰色纱巾已经
不翼而飞,只有我清楚此刻它正静静躺在梅妤手拿着的银色蛇皮纹手袋中,上面
粘满了源自梅妤私处夹杂着透明分泌物的白浊液体。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优美动人的步伐变得有些迟缓,蹬在11厘米细
高跟山茶花凉鞋上的两条长腿迈动得小心翼翼的,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不大自
然。只有我才清楚,那是因为她有些日子没有欢爱的花瓣mì_xué,在经历了我那异
于常人的yáng_jù的蹂躏,现在已经有些充血肿胀未消,她迈出的每一步都可能牵动
私处的花瓣,这令她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辛。
我心下怜惜她,但又无法当面伸出援手,为免引起别人的怀疑,梅妤坚持自
行走下大阶梯,她的勇气让我深感佩服,除了面对我的时候,她对自己的情绪控
制得极好,丝毫不露痕迹的与碰面的熟人打招呼,恰到好处的推却了男人们的纠
缠,即便如此,她也花了十几分钟,才穿过整个大厅,走到出口处的电梯来。
电梯下降到地下车库停住,经过那场盘肠大战之后的梅妤娇怯无力,走出电
梯时差点脚下一软滑落地板,我觑见四周无人,便不再克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梅妤只是略作挣扎便顺从了我,她伸手搂住我的脖颈,有些娇羞的任由我将她抱
在胸前。
我抱着她行走在灯光昏暗的车库内,怀中身着黑色真丝长礼服的女人轻轻的
没什么分量,她柔若无骨的光滑胴体像一只长蛇般躺在我的臂弯中,一双滑腻的
柔白纤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鼻间飘来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淡淡冷香,此刻我
真希望这条路是走不尽的,可以这样子抱着她走下去。
我们走到那辆熟悉的奥迪a5旁,梅妤打开了车门,我看她浑身软软的,
性将她放倒在后排的座椅上,梅妤顺势斜倚在真皮沙发上,车厢内的灯光比较昏
暗,她高高的发髻上那白金珍珠发冠闪烁着微光,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依旧泛着
桃红,长长的眼睫毛像扇子般盖了下来,一对晶莹凤目似闭非闭,好像是酒醉了
一般。
我有些担心的问道:「梅,你怎么样,那里……还疼吗?」
梅妤轻咬下唇,有些怨怼的白了我一眼,嗔道:「废话,你那个东西那么长,
还那么用力,不疼……才怪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不能怪我,谁叫你跑得
那么远,让我不能好好耕耘这片良田沃土……」
梅妤见我越说越不像话,又羞又气地伸手在我胳膊在拧了一把,嗔道:「住
口,你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再说,我真的气了。」
我被她此刻展现出的风情迷得七荤八素,伸手搂住她香喷喷滑溜溜的玉体,
就想往她樱唇上吻去,却被梅妤伸手挡住了,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道:「别,让
我休息一会,好么?」
我见梅妤云雨之后柔弱不堪的样子,虽然别有一番韵味,但也有些怜惜,便
不再继续取,将她的裙裾整理好,让她的身体斜靠在沙发背上,伸手用一只胳
膊搂着她,让她倚靠在我肩上。
不过我并没有就此沉浸在她的美态中,因为还有另外一个令我牵挂的女子,
自从见到梅妤之后我一颗心都放在她身上了,几乎忘了引导我来到这里的杨乃瑾,
她的情况如何了?
「对了,瑾儿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来了。」
我的问题有些出其不意,明显感觉怀中的玉体轻颤了下,她好像没预料到我
会这么问,看着我的目光有些闪躲。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继续追问:「梅,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梅妤从我阴郁的眼神里看出一些不常的东西,她咬了咬牙道:「瑾儿在7
楼的舞厅,是我安排她去那儿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把两道浓眉拧紧了,语气缓慢的道。
「让她多接触一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