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端庄的公般,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在我身上,随着她玉石观音般纤柔玉体的起
伏不断,我的巨茎正不断地被那具花瓣mì_xué吞进又吐出,这种女上位的姿势可以
让女人的mì_xué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长度与体积,由此带来的身心交融快感是
极为强烈的。
而我此刻更是享尽了人间难得的艳福,特别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却是心中仰
慕已久的女神,这个优质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将自己雪雕般的完
美ròu_tǐ展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像一个女骑士般分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这
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结着那具紧窄花瓣mì_xué的极致感受,让我如临仙
境,美不胜收。
但梅妤却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虽然与我有多次交欢,不过那都是以男人
的感官需要出发,而且我的动作总是略带有强暴的意味,而此次放开心扉抛却身
份与男人做爱,却是突破了她一直坚持的原则与信念,虽然她也有与丈夫尝试过
这种女上位的姿势,但那与今天胯下的男人简直是不能相比的。
这个男人的根茎是在太大了,每次进入时都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般,将自
己的私处挤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那种怀疑
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
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屁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粗大的guī_tóu就会刺破
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的滑腻潮湿的花房内,那里可是连丈夫都没有涉足
过的地方呀,可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chù_nǚ地。这种感觉让梅妤很是
羞耻,但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好像自己身上原本属于丈夫所有的部分,被丈
夫之外的男子所窃取了一般。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随着大肉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
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胀的感觉随着巨茎的插
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人的那玩意儿抽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
并且让她mì_xué里像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这种感官刺激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
状的雪臀,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粗长的体积又让
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喘息,只不过巨茎一旦抽离
那种酸胀感又再次填补了回来,只有重新吞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痒难耐的感觉。
梅妤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扭得快要折
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当梅妤将臀部
下沉座落时,那细长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缝,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此时
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guī_tóu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穷无尽地
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人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里到
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人开始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
把梅妤整个人顶起了,那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向上紧挤着,将梅妤下体内的每一处
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梅妤的mì_xué花径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里面的一圈
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
「不准动啦。」梅妤娇嗔道,她的话语配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
的妩媚。
她把两根白藕般玉臂撑在我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
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yù_rǔ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rǔ_jiān就像是小白兔
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我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却
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我手指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我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尖
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rǔ_jiān,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腻
的细细哼声。眼看着梅妤那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随意改变形状,我的
野心与yù_wàng得到了更多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胯下的巨
茎不停地在mì_xué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梅妤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一
般,那细长的纤腰配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又
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国梧桐投射下的细碎光斑中,以着一种
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
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岩,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你动。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让我火热
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侵略。」梅妤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
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
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