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做,未眠让自己觉得并不是真正的尽兴。
而眼前阿红的举动,显然是要自己直接在她体内泄精,于是立即更加兴奋的
扭动着下体。
终于,在下体一阵剧烈的肿胀后,滚烫的阳精从体内流出,直接注入了少女
的身体。
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的体内泄出阳精,只觉得就好像是有一个厚厚的膜一样
将每一次的注射都挡了回来,ròu_bàng的顶端,清晰地感受着自己阳精的温度。
夜已静深沉,宋莫言看着身边熟睡的阿红。
此时她就像是婴儿一样一动不动的酣睡着。
刚才的第三次交合,几乎让这个少女虚脱,也让自己体内积累已久的欲火完
全发泄出来。
宋莫言看了看炕上那一片片因为来不及更换床单而留下的精斑和体液,突然
心中叹了一口气。
难以入睡,宋莫言披上了一件衣服,在阿红那有些家徒四壁的房间中晃荡着。
一切事物都没有变化,从桌椅到板凳,还有就是厅房里那一尊背对着人的观
音凋像。
宋莫言看着那个凋像,突然觉得颇有兴趣。
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这个观音像竟然是用生铁铸成的。
宋莫言好奇地推了推观音像,入手并不太沉重,看来这个观音像是中空的。
然而就在他悄悄拿起观音像的一瞬间,一个米黄色的圆球,突然从观音像的
里面滚了出来…两日之后的中午,雷斌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西灵山中,这西灵山果
然是充满了灵气,山上树木丛生,飞禽走兽也是络绎不绝。
此时苏希娇一身黄色的辽人服色打扮,正和众人一起围坐在树林中的一块空
地上吃着午餐。
此时她突然觉得很快乐,看着坐在对面正在拿着一块牛肉啃着的雷斌,心中
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而正在这时,雷斌正好也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苏希娇立马把目光转开,假装
看着雷斌的身后。
在雷斌背后,她们的马匹被拴在了一起,中间的一皮毛色雪白,身型矫健的
母马,是昨日雷斌送她的礼物。
这匹白马,在一众马皮中最为出色,自然也是成了其他公马亲近的对象。
比如现在,一匹栗色的公马就来到白马身后,低着头,用鼻子去嗅白马的下
体。
一旁的孙玉蓉也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立即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朝那匹栗
色的马扔了过去。
见受惊后的栗色马匹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孙玉蓉反而笑了,对尉迟
义进说:「尉迟,管好你自己的马,这么不老实。」
尉迟义进也笑了笑,北境人天生民风开放,所以嘴上也不讲素质到:「且,
你的马不也不老实么,昨天来勾引我的栗毛,还得我的马今天走路的步伐不稳。」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明明是你的马自己不行,还来怪我的马。」
孙玉蓉也还嘴到。
「哎,你的那匹马,就像是你们女人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让我的栗
毛来幸苦。你们女人,往床上一躺,就只管自己舒服。而男人就苦了,累死了活
半天,只有等到射的那两下才有快感。」
这边的雷斌,知道两人的性格,见他们聊的越来越放肆,便插嘴道:「好了
,平时我们开玩笑的话说说就算了,今天苏夫人还在这里,你们守点礼节。」
说完,又笑着对苏希娇说道:「苏夫人,我们山庄这帮人一向是民风开放惯
了,你不要理会她们。」
苏希娇却没有责备,看着雷斌微微一笑,嘴角动了动,轻声若有若无的冲着
雷斌说了一句话。
但她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雷斌没有听清,于是对她做了一个没听清的
表情。
但这边的苏希娇却并没有重复刚才的话,只是依然微笑着摇了摇头。
雷斌见苏希娇不愿重复,也没有追问,但脑海中却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忆着刚
才女人的嘴形,从刚才苏希娇的嘴形来判断,她应该说的是这样一句话。
「那你会射我吗?」
短暂的迷情过后,下午时分,雷斌按照王方生前口述的地理位置,终于找到
了那个发现豹韬卫斥候尸体的村落。
此时虽然己方人多势众,但雷斌还是很谨慎地处理着所有的计划,他先是让
尉迟义进在村子周围探查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村子。
这个村子显然是在很多年前的战火中遭到过摧残,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墙壁
的断裂处被风沙侵蚀,已经看得出是多年前的痕迹了。
苏希娇拔剑在手跟在雷斌的身后,警惕地走进了一个废弃的大房屋。
「应该就是这里了。」
雷斌说道:「这里应该就是王方所说的,发现斥候尸体的地方。」
虽然已经被损坏多年,但依然可以从残留的痕迹判断出,这个屋子应该曾经
是一个遗弃的神庙。
在周围的墙壁上,有着残留的用各色涂料化成的图桉痕迹。
而房屋中央,还有一具供奉着的神祗的残像。
「仔细检查一下周围,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雷斌警惕的指挥着众人的行动。
苏希娇仔细的看着墙上那些有些光怪陆离的图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