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老爸刚走不久的原因,这种类似偷情的感觉让我和妈妈更容易进
入状态,我再来几下狠的以后,妈妈的屄用力一紧缩,那种紧窒的感觉缠绕着我。
不到一会儿,我终于控制不住精关,一大股jīng_yè就从guī_tóu上pēn_shè而出,一股
一股,就像那时坏时好的喷泉,最终全部射入到妈妈yīn_dào里面。等我的jīng_yè喷洒
到妈妈的屄芯上后,妈妈身体一哆嗦,身体瘫软随即和我搂作一团。
过了良久,妈妈缓过神来,她用手轻轻捋着我额头的卷发,脸上带有一种欢
好后的潮红,显得格外的容光焕发。
「妈,你真漂亮!」我的额头和妈妈的额头顶在了一起,鼻子和鼻子贴在一
起,等我嘴唇准备噙住妈妈厚厚的嘴唇时,妈妈却躲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即使
我和妈妈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妈妈至今还是不习惯和我接吻。或许对她而言,她
首先是我的妈妈,其次才是我的爱人。
妈妈注意到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失望,她靠近我,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嘴唇,
入同蜻蜓点水一般划过。「你刚才把我憋坏了,总得让我透口气吧。最后再说一
遍,以后那个时候不要乱说话!」
虽然妈妈在床上做爱时已经放开了,不过每次事后她都觉得格外的难堪,因
为她觉得她已经不像一个妈妈了。不过当妈妈看到我平时对她还是亲热中不失尊
敬,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妈?」
「嗯?」
「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老幺,又找打不是?」
「哦,我知道了,妈,你说清楚,我不就明白了,对了,妈,再问你一件事!」
「有屁快放!」
「妈,你今天下面特别湿了,而且也显得特别动情,该不是你和妈妈晨练后,
忘了洗下身吧?」
「小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我今天不揍死你,我就不姓邹!」或许,只有通
过这种方式,妈妈才能掩饰她内心的窘迫和羞涩。一时间,房间里被我们母子俩
的嬉闹弄得凌乱不堪。
吃完早饭,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我则在沙发背后,轻轻帮妈妈捶着
肩膀。
「妈,你看我床也叠了,碗也洗了,还帮你按摩,你就看在我诚心诚意道歉
的份儿上,你就原谅我吧!女施,你就可怜可怜老衲我吧!」
老妈嘴角上多了一股笑意,不过还是没有接话,继续看着电视。我连忙端出
一盘奶油瓜子,嗑好了,把瓜子仁放盘里,妈妈时不时捻上一两粒放入口中。我
剥完瓜子后,把盘子放沙发的茶几上,又连忙坐到妈妈身边,帮她捶着大腿。
妈妈脸色又好了几分,对她而言,她只是担心当她在床上展现出女人骚浪的
一面后,我就对她失去了足够的敬畏之心。
「你要是去当和尚,也是一个花和尚!」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习惯性
摸上妈妈的大腿内侧。
见妈妈脸色好转,我提起客厅的电话,对着妈妈说:「妈,你今天想不想打
牌?要不我把你的牌友们喊过来,我帮你们端茶倒水,当一天的wr(服务生)。」
听到我这么说,妈妈脸色又晴转多云,不过她还是意兴阑珊地说道:「算了,
最近周兰周兰不见人影,游萍这个骚蹄子也不知道去哪儿办事了!其他人我又不
熟,和她们打麻将也没多大意思。」
自打周兰阿姨那天看过我的下体,她可能是做贼心虚,连续几天都没有过来
找妈妈打牌。不过事有凑巧,当周兰阿姨不见人影后,师母游萍最近又恰好去省
城办事,而且这件事还和表妹小真有关。和妈妈关系最密切的两个牌搭子都笑死
了,妈妈自然心情不会多好。
我开始打算陪表妹小真一道去省城医院做人流手术,因为师母本身是医护人
员,再加上我和师母之间又亲密无间,我自然先问师母在省城卫生系统里有没有
熟人。虽然我并不指望为表妹减免些手术费,不过起码可以联系到一个好医生,
也希望医院在术后护理更尽心一些。
师母得知此事,她起先以为是我把小真的肚子搞大了,将我批地是体无完肤,
说我qín_shòu不如。等我将事情原委道明,师母也觉得格外的不好意思。她得知我的
想法后,阻止了我。她让我留在县城,由她陪小真一起去省城做人流手术。
师母是这么向我解释的:「小桐,如果你去正规的大医院,医院方面肯定会
喊你们的家长,那你怎么向你妈妈或者姑姑解释?如果你去小诊所,手术安全又
难以得到保证,这年头,在黑诊所里打胎丢掉性命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但是,换我过去就不一样了。第一,我是长辈,签字什么的,我可以搞定;
第二,我本身是护士,可以照顾你表妹手术后的起居生活;第三,我是学医的,
在省城卫生系统里也有不少同学朋友,我可以帮你们联系到业务娴熟的医师。」
听完师母的解释,我着实有些感动。虽然我和师母之间的关系,早已经突破
了学生和师母之间的界限,不过我还是能够体会到师母对我的拳拳爱护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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