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所有真实的记忆重新灌入脑海中,她轻呼一声,就软软地倒在了李阙的
怀里。
良久,这美人悠悠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便是:「阙儿,我定全力助你,
惩戒太子这孽障!」
……
与此同时,长信殿的太子也向苏月心说明了来意。原来他自从在圆鉴的帮助
下暗算一次李阙成功之后,自以为已经大获全胜。而这次的寿宴是他一次奠定胜
局的好机会,若他的寿礼能在所有皇子之中脱颖而出,最受父亲的喜爱,那么他
这储君的位置应该说已经不可动摇了。
只是他冥思苦想,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能满足皇帝李宿那刁钻的口味,于是
特来向苏月心求教。
「额……依本宫之见……」苏月心心不在焉地答着李羌,她的心思全都放
在自己那湿漉漉的亵裤上了。原来她终究是夹不住xiǎo_xué内那慢慢的jīng_yè与yín_shuǐ的
混物,弄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湿透了,还点点滴滴地从长裙里落到了桌子下方。
若是此时李羌有心低头观察,一定能看到皇后座椅下面那一滩散发着骚气的液体。
「唔……如此甚好。」李羌听了苏月心的敷衍之词,竟然觉得很有些道理。
这也难怪,上次在未央宫苏月心用吴清影作替身与他交,那一次的xìng_jiāo实在是
堪称完美,至今令李羌味无穷。于是心里早已把把苏月心看成了自己半个妻子,
想当然地认为她忠实于自己,全心全意为自己出谋划策。
「那么母后,正事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要干点别的事情呢?」李羌淫笑着对
苏月心说道。
「哎呀,好人儿,人家的xiǎo_xué也想你的紧呢。可是今日实在太不巧了,再过
片刻就要到陛下那儿去呢!听说今日陛下请了一个西域来的大夫,要专门为我诊
断一二呢。」苏月心不慌不忙地拿早已想好的说词应对,如是往日太子的挑逗或
许还能让她心神荡漾片刻。可刚才刚刚她已经彻底被儿子李阙满足过了,哪怕是
她体质敏感,也对太子提不起丝毫性趣。
「竟有此事?」太子满脸失望,若是皇帝的安排,他自然不敢从中作梗。
「嗯,可不是嘛!本宫也恨不得掀开衣服,让你揉揉我这发涨的奶子,好久
没有男人揉,都要变硬了呢!」苏月心见太子失望的样子,生出捉弄他的想法来,
于是一边神色yín_dàng地言语挑逗他,一边抓着自己的háo_rǔ往内按压。虽然有胸衣包
裹着,但是那丰满的rǔ_qiú还是如同拔地而起的山峰一样险峻。
「啊,母后!」太子见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胯下的阳物瞬间把裤子顶得
老哥,竟跃跃一试想要扑上来。
不过苏月心也担玩火自焚,于是媚态一收,又正色道:「可是陛下的使者随
时会来邀请我,本宫实在不敢再与太子行男女之事,还是请太子下次再来吧。」
「这妖精!」太子李羌在心中骂道,不愿意在继续逗留,又吃不到皇后这熟
透了的果实,又要在这里受到诱惑,这滋味实在是难受,倒不如去她母妃的紫寰
殿去解解馋。
于是太子匆匆向苏月心告辞,声称还要去探望惠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苏
月心轻松地躺在椅子的靠背上,总算是不用废力夹紧大腿,可以任那些白浆肆无
忌惮地沿着裙子缝隙留下了。同时她刚才挤压揉捏过的胸衣出现的褶皱也慢慢恢
复了原状,放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该想个办法,捅出太子与惠妃那点破事了。皇后娘娘心里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