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yīn_dào内的假yáng_jù的震动声,我后悔没听话,如果我吃了药,可能今天晚上
就不会那么难熬。
我从心里恨我的爸爸,他牵连我变的狗都不如,我又期待能被人发现,最好
还是个正人君子,放下我后拯救我,但是半夜里在公园遇到正人君子的概率几乎
没有。我手被吊的发麻,感觉到身上的汗水沿着脖子滴下去。我希望自己能晕过
去,醒来时能舒服的躺在床上,忘记今天晚上的一切。
忽然我觉得边上有动静,似乎是厚重的呼吸声,一双粗糙的手在我的腿上游
走,被剥夺视觉的我其他的感觉变的尤其敏锐,两腿间几乎能感觉到人鼻子里呼
出的热气,手开始摸到了我的大腿,我不禁颤抖了起来,我感觉有人站到了台子
上,在我耳边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他身上有股恶臭味,让我想到了似曾相识的
流浪汉。
他抱住了我,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特别是下身被一个火热之物顶着,
我能感觉到他炽热的身体,我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疑似流浪汉在一个开放的公园里
做着不堪之事,我下体的假yáng_jù被拔了出来,他用自己的yáng_jù在我下面蹭着,滑
腻的舌头在我身上探索,我现在庆幸自己被套着头套,不用看这恶心的一幕。
「草,你们看,稀罕,两人在这搞呢」。
「现在乞丐的胆子真大,绑架妇女,还不快滚」。
我正沉浸在这强烈的感觉中,虽然不美好,但是也让我的心激荡。随着这一
叫,我一下子感觉大腿上被灌注了一股热流,这流浪汉射了,我能感觉到他的身
体离开了我,喘息声越来越远。
「把这美女就这么丢下了?真特么没出息」。
「看这女人身上还有字呢」。
「生性yín_dàng,任君把玩,操,这婊子是自愿的。怎么样兄弟们上不上」。
「被那么恶心的乞丐上过了,说不定有性病,你们也感上?」。
「就是啊,他妈的可惜了,身材那么好,还要面子带什么头套,被锁了,拿
不下来」。
听声音起码有四五个人,感觉他们就是之前那些小混混,他们围着我,对我
品头论足,我的身体又一次被人摸了一遍,经过刚才乞丐的探索,我的身体已经
有了感觉,再由他们这一顿摸,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他们似乎不太满意,想要
拿掉我的头套,但是以失败告终,他们割断了绳子把我放到石桌上,我仰面躺着,
双腿被分开,双手被铐在头顶,他们几个人在我身上打起了牌。
「今天真是运气,你们说要不要把她带回去,洗干净我们玩玩啊」。
「带哪去,去你家?」。
「我看,她是得罪了什么人,故意被人放这里的,真要出了什么事,还有麻
烦。我们就玩玩算了,别要事情」。
「操,你妈的,你咋把瓜子壳塞那啊,真变态你们」。
我真不知道,这些人那么变态,原来变态不是日本人的专利,他们不敢上我,
就想着花样玩弄我,不把我当人。
「操,老子又输了,妈的,老子要发泄下,看着女人不能操」。
「她下面都被你们塞满了你还要上?」。
「老子打奶炮不行啊」。
我感觉他坐到了我的身上,使劲的揉捏着我的rǔ_fáng,就像它们是等待发酵的
馒头。一根火热的物体架在两个rǔ_fáng中间来回的摩擦,这就是他所谓的打奶炮,
男人们真的都是畜生,只要能发泄什么都可以不顾,就像是泰迪狗一样。我的乳
房被捏的生疼,身体也随着扭曲,最后一股热流喷到我的脖子上。
这样的凌辱对我而言毫无快感可言,时间过得很慢,我始终没有如我所愿的
晕过去。一分一秒的羞辱,折磨都真真切切的体验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一
下子安静了,头套被摘去,眼前是日本人,我也终于能看清自己的样子,身上有
几坨男人留下的jīng_yè,yīn_dào里挖出了烟蒂和瓜子,还有硬币。
一晚上的折磨让我筋疲力尽,我以为他们会带我回去,再回到那暗无天日的
房间里,现在想来,那真是奢望。
我被带出了公园,塞进一辆轿车,我被按在后排中间,左右各有一人,两个
人的手都没闲着,不介意我身上污秽不堪,不停的在我身上摸索,比起之前的蹂
躏,这大概算是爱抚了吧。我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只是麻木的看向前方。
车子大概开了半小时左右停了下来,本田回过头,一脸猥琐的扫视我,说这
里是他的商场正在建,要我去慰问一下工人,怎么慰问就不用告诉我了。
我知道今天晚上难逃被一次又一次蹂躏的命运,为这些日本人服务已经让我
生不如死,现在还要被他们用来慰问工人?我成什么了。
容不得我考虑,车门已经打开,我被赤身luǒ_tǐ的推了下去,马路对面就是他
们说的工地,里面还有高亮的射灯亮着,大门敞开着,看不到里面的人。周围除
了这处工地,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我不肯过去,想就这样逃走,跑向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