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正义可言,只有让自己能够活着才是真理。这是我在中东地区独自能够活下来的原因。
一个人走在冰冷的大街上,看着手里的忽明忽暗的烟头,从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一个杀手。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杀了第一个人。
很长的时间早就使我忘记了自己的真实名字,自己起名漠北。好像自己并没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只有在吃饱的时候才能觉得自己活着。可以说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过血液,因为杀过很多人。正如一些公子哥泡过很多妞一样,无论怎样都会记得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是谁。我也一样,我至今还记得我第一个杀戮的目标。他是一个成功的老板,但是表面至少如此,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老婆家产罢了。日子长了,他的妻子怀疑他在外面乱搞,他就成了我的目标。我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去摸清了他的生活习惯,但是我并没有发现这个男人有了其他的女人,可是我的职业并不需要证据,从接受任务的第一百八十一天,我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在案场的利落程度令我的雇主十分满意。在我去见雇主的时候,发现她和那个老板的司机正在做苟且之事。那个女的就这样光着身子从司机的身上爬起来,给了我的报酬。突然很感觉这对男女让我想起了楼下交配的狗。
“你是谁,”当我拿着一把手术刀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这个男人问我。
“漠北”我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得到了我的回答,反而变得镇定了些,“没听过,你是过来杀我的?”
我点了点头。
“能给个理由么?”说着,他递给我一根烟。烟很好,是市面上少见的。我接了过来。他还很绅士的向我邀坐,脸上的表情和动作就像他平常见客户一样。
我们在攀谈,在他看来仿佛不是死神的降临,而是好友的到访。
“钱。”
他看了看我半晌,笑了。“这就是你的理由?佣金是多少?”
“三十万”我并不想瞒他。
“没想到我这么不值钱啊,好吧,这张卡里有一百万,我死后请你帮我把你的雇主杀了,动手吧。”
我是疑惑的,因为这种让我们折返在无休止的杀戮中,还是蛮抵触的。他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皱眉,反而一笑:“接了吧,我知道你的雇主是谁,你难道就这么想棒打鸳鸯?”我也无置可否的撇了下嘴,也难得这个时候他还能开得起玩笑。
不知怎么很想结交这个朋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给我指向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我仔细地倾听着,虽然事先我早已摸清。
“帮朋友办事,一个硬币就行”说完,我将手术刀擦得很干净。如果有人在场,完全想不到我是第一次杀人,因为利落的程度连我自己也感到诧异。
“你还在这里干吗?拿了钱就滚啊。”那个女的就这样大吼大叫的。正当我还沉浸在刚刚的一刀而过的场景时
我扬起了嘴角:“有人给了我一个硬币,让我来取你的命。”就在这个女的张大了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让她去了另外的一个空间。我看着那个男人,冲着染血的刀片咂了咂嘴,“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学会了背叛。”心情还是挺不错的,毕竟这件事算是给我一个理由吧!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熟悉的闹铃中在我的脑海中产生了共鸣,摇了摇头,清醒一下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弄好了。照例登上网站,看看有没有可接手的任务,发现网站上还是不平不淡的议论着芝麻点大的事,就索性退了出来。站在自己的小阳台上,感受着正好的阳光,莫名其妙的还摆起了pose,想象着自己是那本少女日记中的阳光型男,挑拨她们的心弦。这个时候也往往是我最矛盾的时候。生命是美好的,而我却要为了一些利益去充当结束这个的魔鬼。不过想想,好像自己也没有立志当一个罗宾汉那样的侠盗。就自嘲了一下。也就结束了所谓的pose。
三年前,我就脱离了组织,感觉自己还是孤单一些好。但是,我并不是孤僻的。也许这只是个借口,只是想让阳光一点一点的将自己身上所沾染的血液蒸发掉。为此,我找到了其他的工作。却跳了无数次的槽,无一例外,全部是被同事和上司的挤兑。为了生活,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接收着老本行。每一次的任务完成,总是会带来深深的罪恶感,当然都会被都市中白领所羡慕的高额报酬埋没。依旧潇洒。
我也曾看过杀手之类的小说,什么美女保镖之类的,但是只是瞄了一眼。在我的意识中我们这类人大多都是并不那么引人注意。就像我扔在大街上,如果不杀个人之类的就那么的难引起别人的第二眼。
坐在餐馆里,还是点了饺子,而且是那种什么馅都混合在一起的。喜欢吃饺子,并不是在乎它是什么馅的,一盘饺子里面什么馅都有,但是表皮是一样的。无所谓,都会被我一口雪白的牙齿终结。开始的时候,还是要猜的,时间久了,发现表皮也是不一样的,以至于我在看出来是韭菜鸡蛋的时候都会先蘸一下醋,大肉白菜的时候会蘸香油,如果那种独特的香味牛羊肉时,当然那是另外一盘的,原味比较好。欣赏着电视中自己的杰作,听着周围人的评头论足,有人说“这肯定是情杀,什么原配发现小三之类的了”。还有人表示不服:说是自杀,人到了中年之后,觉得自己太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