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得手疼,这才收手,魏贞的硕大香乳上已掌印密布,虽然满脸泪痕,但我却看出她松了口气,因为打奶光是太寻常的惩罚,平时我没事都会狠劲打烂她的奶子取乐,她犯了这么严重的罪行却只有打奶光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我看穿了魏贞的侥幸心理,微微一笑,说道:“好了。”
魏贞如蒙大赦,赶紧磕头,说道:“谢谢徐总开恩,饶了奶牛的罪。”
我“嗯”
了一声,魏贞以为我放过了她,正要噘着大屁股爬开,却被我喝止:“谁让你走的?”
魏贞一愣,抬起头来,却听我说道:“惩罚还没有开始,你就想走了?”
魏贞听到我的话,吓得屁滚尿流,我从沙发边的抽屉中拿出一件亮闪闪的东西,发出恐怖的金属撞击声,站起身来,走向了满脸惊恐、浑身颤抖的弱女子……清早的阳光很好,照得采光良好的豪宅彷佛是伊甸园。
我从美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感到浑身精力充沛。
今天,我“猎豹帮”
的兄弟们(这是我起的名字,得到了一致叫好)又要来开会了。
我穿上衣裤,去洗手间里洗漱了一下,来到了客厅,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幅美妙的景象。
在宽敞的客厅豪华的家具间,一个极漂亮的少妇正跪在地上。
她的俏脸上泪痕已干,长长的睫毛低垂,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彷佛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
令人热血沸腾的是,她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背在背后,夸张地挺起一双n罩杯的巨大熟乳。
这是怎么回事呢?只要走到她背后,就会知道答桉。
她的双手被反铐着,手铐设计得巧妙异常,每一个铐圈都连着一个脚铐——此时正铐在美少妇洁白细腻的脚腕上。
歹毒的是,连接手铐和脚铐的铁链很短,迫使这个可怜的弱女子必须高高挺起胸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下贱到极点的婊子在推销自己的肉感大奶。
我走到这个美肉少妇面前,摁住她的头,把jī_bā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憋了一晚上的宿尿又臭又长,好不容易拉完,我滴清余尿,拔出jī_bā,拍了拍她的头,笑道:“魏姐,滋味怎么样?”
对魏贞来说,这个阳光明媚的客厅就是地狱。
昨天我把魏贞反铐起来,魏贞只好跪在地上,挺着大奶,渡过了一整个晚上。
手脚难受还是小事,最受不了的是胸前两只过度生长的肉团。
魏贞的产奶量很高,平时半天不挤就涨的难受,现在过了一夜,奶水已涨到了极限。
我蹲下来观察她的超肥骚奶,不禁吹了声口哨——魏贞肉感洋溢的哺乳期熟奶瓜变得极其可怕,比平时整整大了一圈,彷佛两只怒气腾腾的古怪生物。
奶水把本就细嫩白腻的肌肤撑到几乎透明,青筋密布,彷佛要炸裂一样。
色泽淫靡的乳晕被奶水的压强顶的突出足有一厘米,奶头傲然挺立,细密的奶孔正像花洒一样冒出丝丝热奶。
我彷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反复端详,啧啧惊叹。
魏贞哭了一整夜,嗓音都变沙哑了:“徐总,奶牛知错了,求求你饶过奶牛吧!”
说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下来,落在高耸饱满的淫肉球上。
我呵呵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魏贞的熟褐色奶头,敏感的魏贞浑身浪肉一抖。
我回味着奶头上沾着的奶水滋味,醇厚而淫靡。
十点到了,“猎豹帮”
的哥们儿已经到齐,看到魏贞的惨状都十分惊讶。
二十几道眼光落在魏贞欺霜赛雪的赤裸浪肉上,让魏贞羞愧欲死,不禁小声啜泣起来。
不一会儿,魏贞胸前的肉球涨得更吓人了,简直像两个一刺就破的大气球,魏贞疼得快要疯了,竟恬不知耻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摇起奶来,细密的奶水在惯性作用下从奶孔中溢出,一滴滴洒在身前的地板上。
魏贞食髓知味,更加夸张地抖起奶来,两团颤巍巍的浑圆硕乳像要被甩出去似地疯狂跳动,奶水飞溅而出,虽然远远比不了手挤,多少也缓解了胸前的钻心剧痛。
看到眼前震撼人心的淫靡场景,所有人的ròu_bàng都举行了升旗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