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芭蕾舞教室,见里面一群姑娘刚上好课,正要从教室里走出来。我一眼就看到宁欣,顿时竟像一个小处男一样感到口干舌燥。我的jī_bā差点儿直直地翘了起来,多亏我强运丹田之力,才勉强把一团欲火给压下来。宁欣小小年纪,脸蛋已娇美如斯,长大了那还了得。
她看到我,顿时脸红如烧,想必是想到了出浴被我看到的事。我一挺胸,帅气地走到她面前。一群女孩子看到我都窃窃私语。我潇洒地笑了笑,对宁欣说:“你妈让我来接你。”宁欣拘束地点了点头,说:“我先去换衣服。”她和女孩们进了更衣室,不久就出来了。在一片艳羡的眼光中,我带她上了车。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她,侧脸娇艳绝伦,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雪白的肌肤衬托着乌黑的鬓发,耳边生长着细细的绒毛,那种旁若无人的神态真是让人心痒痒的。单薄的身体和细长的腿预示着她还有很大的发育空间。
我一边和她聊天一边开车,小女孩还是相当拘束的。不过多亏了我的健谈和幽默,渐渐地把她的陌生感打消了。这个年龄的女孩简直天真的让人不可思议,我随口一句话就能逗得她笑颜如花。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极好闻的幽香。
短短的车程,就把我和她之间的距离给拉近了。等到我停车在她家门口时,她是笑着向我道别的。
我开车离开了魏洁家,接到魏洁的短信,感谢之余,埋怨我不上来坐坐。我自然展现君子风范,对她说人送到就好。魏洁真是调动人情绪的高手,话里的淡淡情愫让人浮想联翩,可是我在此彬彬有礼地回复了,很好地保持了我的形象。
就这么过了一个礼拜,我忽然接到我的情人苏丽的电话,说何惠和何蕊考试资格的事已经办妥了。我心里松了口气。是时候回家料理一下这些事了。于是当天我开车回了家。
一回到家看到我的三个jù_rǔ妾侍、丰臀女奴,我的jī_bā就涨的厉害。不过她们都穿戴得齐齐整整,因为有月嫂在家。吃好晚饭,我打发月嫂回去了,一场盛y开始了在卧室里,母女三人脱下衣服,一阵阵rǔ_qiú抖动看得人jī_bā硬挺。等到看到她们的luǒ_tǐ,我眼前一亮。我离开的日子里面,她们的健身、美容和瑜伽的确卓有成效,刚刚生育完的憔悴一扫而光,神采奕奕,腰围和四肢的少许赘肉也消失了,更难得的是,本来因为过于肥大的微微下垂的哺乳期硕乳变得挺拔茁壮,肉滚滚的大屁股也翘起来了,浑身血气流转,看起来健康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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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母女摇奶晃臀爬上床。我忽然眼珠一转,提议玩个游戏,那整张床做战场,母女三人以奶为枪,把对手射下床去。我促狭的提议让三母女脸蛋发烧一般红。
比赛开始了,倒是何蕊第一个动手,双手捧起自己的一只圆滚滚的右乳,轻轻一按,“吱”的一下,一道奶水直射在何惠脸上。何惠猝不及防,“啊”的一声,似有怒意,抓起自己的奶子一摁,奶水射到妹妹脸上。魏贞这个做老母亲的害羞,我把魏贞拉过来,几下揉搓,魏贞瘫软在我怀里。我趁机拽住魏贞的两只乳峰,一人一只,朝着何惠和何蕊射奶。“不要”魏贞羞得要哭出来了,头侧向一边,不敢看两只哺乳期大肥奶被我当成水枪射女儿的淫靡景象,一双n罩杯háo_rǔ却恬不知耻地奶水狂喷。何惠和何蕊被妈妈的奶水遮头盖脸喷了,也调转枪头,朝着妈妈射奶。“不要……”魏贞才要开口哀求,冷不防何惠的一道奶射来,呛得她没法开口。一时间三国混战,奶水喷的到处都是,魏贞被我一双铁手牢牢拽住乳峰,动弹不得,奶水一股股挤出,奶水撒的到处都是,空气中一股奶香味。
最后,姜还是老的辣,何蕊和何惠的奶水枯竭了,拼命挤也挤不出强劲的射流,魏贞的乳量储备还很丰富,我终于制胜一击,狠狠一捏,魏贞仰起脖子一声哀嚎,奶头喷出两股白腻腻的劲流,何惠和何蕊被喷的满脸都是,大叫着下了床。
作为得胜者的魏贞已经奄奄一息。我抱起浑身奶迹的魏贞,一手一个打开她的大白腿,早已硬的铁棍也似的大ròu_bàng顶在她的胯下。魏贞识趣地用纤纤玉手把大ròu_bàng对准自己的mì_xué,“哧溜”的一声,我的大ròu_bàng直顶她的花心,魏贞发出一声狂野的呻吟。
我放下手,让魏贞自己抬起身子,不停地做活塞运动。我忍受着随着魏贞的呻吟和mì_xué的蠕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抄起魏贞的一只硕大饱满的奶子,一口含住了褐色的大奶头,甘甜的乳汁涌入口中,魏贞叫的更下流了。现在她已经不是一个母亲了,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尽情发泄着自己yù_wàng的女人。终于,我的快感攀到了极限,魏贞被我操的热汁横流,我的大guī_tóu一阵酥麻,再也忍不住,在她的骚逼里狠狠放了一炮。
第二天,我和魏贞、何惠、何蕊讲了姐妹考学的事。魏贞见我记得对她的承诺,十分感动。我个她们讲了安排。我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寝室,供姐妹读书复习:何惠要考大学,何蕊要考中专。
当天,我带着何惠、何蕊姐妹来到租借的寝室。寝室不大,有两张写字台,姐妹的背后也就是寝室中央我安排了一张大床,晚上姐妹就睡在这张床上,我来了也可以伺候我。寝室出口、浴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