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在外面听见,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真没想到她外表温文清纯,
骨子裡却如此yín_dàng,不仅在外偷汉子,还想替奸夫生儿子,姓冷的傢伙娶了这个
女人,顶上的头巾恐怕比我还要绿!」
「这这个」
张少仲登时打愣起来。
金芷莹怔怔盯着他:「难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如果咱
们有个小宝宝,将来我看着他便如看见你一样,不是很好吗。」
「我我当然想,但这个太危险了,一旦给他和冷家知道此事,妳打
后如何做人!」
金芷莹一笑:「难道咱们偷偷摸摸,掩掩藏藏,这样就不危险?」
张少仲一脸无奈,霎时间满腹狐疑:「师妹,妳老实和我说,近日是否对冷
秋鹤有什么地方不满,或是你们起了什么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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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芷莹摇了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鹤并没有什么改变,虽然他从宣
城回来后,我确实感觉到他有点怪怪的,还经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
,但当咱二人在一起时,我看又不似有事发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顺,而且而
且对我相当好,亦显得非常恩爱。」
张少仲听得「恩爱」
两个字,立即皱起眉头:「听见妳和他这般好,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想到
他每天抱着妳,对妳又亲又摸,还可以随时和妳」
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
绵乐事,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总要追问个不休。
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忍不住心头发笑,握紧手裡的yáng_jù,撸得
星驰电走,瞧着他道:「说了一半,为什么不说下去?你是否想说,秋鹤可以任
意和我交欢,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是这样么?」
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不禁心头炽热,低头亲了她一口
:「正正是这样」
「没错,确实如你所想!」
金芷莹性调侃他一番:「秋鹤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
乐子,人家又岂能不给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亲我摸我,还要人家吃他的
ròu_gùn儿,吃硬了,便来chā_nǐ心爱的师妹。也不知他为什么,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
兴,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给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洩了三四回,你可知道么!
」
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嗄着声线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
若不是舒服美快,妳又怎会连连洩身!」
金芷莹含笑点头:「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他虽然不及你粗大,却也相当
精壮坚硬,尤其是那个guī_tóu,硕大稜厚,实在不下于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
叫人打从心窝裡舒服。而且他最爱折磨人,只芷莹的花心子来戳,人家嫩绰绰
的一个xiǎo_xué儿,又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听到这裡,不由摇头一笑,心忖:「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面
对姦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如此淫豔出众的尤物,老子若是弃而不沾,确实太可
惜了!」
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抱入怀,低头盖住她小嘴,偌大的手
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五根指头一伸,已抓住美人一个yù_rǔ,不住抚揉挼搓:
「小师妹妳真是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
金芷莹一对rǔ_fáng丰硕饱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便会
生出强烈的反应,任其予取予求。
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yù_rǔ,像搓粉团儿似的,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细细
的颤着声线道:「嗯,好舒服!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
爱我,要你要你用ròu_gùn儿好好疼爱芷莹」
张少仲一笑:「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妳?」
「饱了,饱了」
金芷莹握紧裤裆裡的yáng_jù,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烫如火棒,愈发春心大
动:「人家给他弄了一夜,又怎会不饱!但他是他,你是你。谁叫芷莹喜欢
你,心裡爱你,而且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来吧,快来要人家好么?」
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话儿淫秽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难过得
要命,巴不得与妳来个畅快,只可惜这裡无席无榻,便连乾淨的地方都没有,如
何能够办事!其实你我今次见面,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只可惜妳」
「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在湖州一带,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若
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yáng_jù硬得疼痛,不禁狼狈起来:「现在这
个环境,如何如何是好」
金芷莹嫣然笑道:「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假若我没记错,那年我
才只有十四岁,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那天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约在后院假
山见面,你还记得么?」
张少仲瞧着她,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