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二爷好像一提起就来气,他脸色不豫,没有立即回答。
周八两一向自作聪明:“怎么?还真是初次?找不到门户上不了道?什么也没有捞着,就打了退堂鼓?你傻呀,怎么不要她指点一下?比如想舀干些,就得把勺子伸到锅底,到不了位置,当然只能喝点清汤寡水嘛。唉,大好的机会,又被你个不懂珍经的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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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二爷似是蓦然腾起一股怒气,眼看就要冲天而起,却仍然被他生生地压制了下去。
那两人还在防着他要变脸。这汪二爷却忽然展颜一笑,一切烟消云散,他变得比以往还和蔼:“咱们不提这茬了,说别的吧。”
那两个都是看着汪二爷长大的人,本来对他的媲股何时会撅哪根脚指头在动都能猜出来,这时他们觉得对这个人再也不熟悉了。
只觉得他的表情变化太过迅速,连就快要暴怒的情绪都能立马压制下来,整个人显得更加可怕。
要是以往,他要是不提哪茬,两人一定会穷追猛打。这次,他们却都不再提,绕开了,说一些别的。
老黄历道:“这个世道是有些变了,都说妞儿爱俏,现在的少妇也好这口了。”
周八两:“好个你小子,你那个注水猪肉,五斤,实际上才有四斤的货,还在夸那个梢货有眼光,你马的还不是一个汪八两!还是你们年轻人强,坏名声都让老子们给背了,你小子们闷声髮大财。”
汪二爷对着周八两不屑地说:“娃儿都二三十岁的人了,还不懂,女人就是喜欢够水的嘛,又干又软,水都没有,人家难得整肿又消炎,还耽误下次的时间,麻不麻烦”
汪二爷对老黄历更加不屑:“老古板,还口口声声说我珍经都不懂,我出去走南闯北好几年,什么样的宝没有见过?说出来都要吓死你们!”
“你个嫩货,卖掉几斤猪肉就得瑟起来了,又开始吹牛。”
“擀面杖不是用来吹的,汽车不是用来推的。你两个只知道关起门来干傻宝的老货,过来,小爷就让你们长点见识,跟你们说一种,保证是你们不仅没有玩过,就连见都没有见过,还连听都没有听过,甚至连想都有没有想到过的女宝。”
忧乐沟的人最忍不了的就是有啥稀奇没有听到,他俩哪有不听的道理?一左一右两张老脸立马就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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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七次的壮举你们是听过了的吧?”
“听过,那就跟你一样,吹牛!”
“那么,反过来呢?你们想过吗?”
“反过来?七次女?”
“哦!不愧是老黄历。”
“那有会什么了不起的,人家一个排的都有。”周八两也冒出一句。
“我的意思是有点靠谱了,可不是说你猜对了,你说的一夜七次女,有一点点挨边了。”
“你再这样把我们像开了边口的猪肉一样貂着,我们也懒得听了,我们走。”
“别!别!你们听我说,就是一个女人同时与七个耍游戏,比应付六个小人儿还更厉害,还能同时尽兴的。”有话想说的人也贱,要是没有人听,憋得也会很难受的。
“你吹牛也得对着牛来呀,又不是叫你来吹大象,你吹得也太假了吧?是胡弄我们吧?”
“这就是西方世界的一个宫主与七个小伙子的故事,你俩别不相信,以为自己想不到就没有人做得到,人家有人出高价,在黑市上现场表演过,还拍成了片子,不过实际成功了的只有六个男子。”
“那也很了不起了呀!说说,看看你是真知道还是骗人的。”
“我要是没有见识到,也不会相信。人家那位可是专业人士,她用身上的三个洞同时接呐四人,两只手同时应付另外两个,六管齐下,都没有放空的。”
“哇噻!”周八两和老黄历齐声惊叹。“信了吧?”
“三洞四根棍,鬼才会相信!”
“无知!”汪二爷唾骂一声,倒也没有再坚持,“你们再近点,二爷跟你们说得更详细些”
“汪二爷,你他马的果然不是个好胎胎!”还真被他说得猪脑子也能开窍。
“这还不算什么,这还是看到的,我再跟你们讲一个我亲身遇到的怪宝,保证你们一听过就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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