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药后,赵恒的胯下依然疲软,有点气急败坏。医生说得长期调理,可他
实在等不及了,连着几天禁欲,对萧黛的恨意越积越浓,盘算着该如何报复。
良久,他开始颓废,眼神空洞,一直盯着天花板。
他才25岁,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如果说出去了,以后还怎么在女人面前抬
头?赵恒已经想象到,那一帮狐朋狗友会用什么的眼光来看待自己。
「砰」。想到这里,他就怒不可遏,拳头猛地砸向办公桌,额头上青筋显露。
突然,他想到什么,既然阳痿,那吃伟哥是否奏效?这念头刚涌上来,他就
急忙打电话让保镖去买。
赵恒从没吃过伟哥,皱着眉将蓝色药丸吞下。但料想中的下体充盈感,却迟
迟没有到来。
需要一点时间激活,再耐心等等吧,赵恒这样自我安慰。
几十分钟后,他试探性地用手抚摸,yīn_jīng果然有了反应。他压抑激动的情绪,
走进办公室的私密房间,打通方诗诗电话:「快进来房间」。
方诗诗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为了防止林珞萱捉奸,她不动声色地观察,发现
珞萱的办公室门上出现红点,说明被反锁了。
方诗诗放下心来,走进赵恒办公室并锁上门,熟能生巧地走进房间,发现赵
恒早已在床边等她。
正是此刻,林珞萱醒了过来,才发现这是一场梦,但梦是如此真实,以至于
让她回想起来和陆明的床上赤裸交缠,仍羞愧难当。
起身后,她发现内裤早已湿透,更令她难堪,捂着发烫的脸靥,低声细语:
「珞萱,你怎么能这样……」。
另一边,赵恒挥挥手:「过来,帮我泄欲吧」。
「恒哥,最近yù_wàng那么强呀」。方诗诗妩媚笑道,自动趴在赵恒的两腿间,
熟练拉开裤链,将疲软yīn_jīng掏出来,用粉嫩的玉手轻轻套弄。
赵恒紧盯着老二,下体有了感觉,这是一件好事,但即便吃了伟哥,勃起速
度依然很迟缓。
方诗诗同样诧异,发现往常坚硬的ròu_bàng,今天一直软塌,怎么抚摸都没用。
她加快套弄速度,甚至直接含进嘴里,上下吞吐。
赵恒表情激动,ròu_bàng受到kǒu_jiāo刺激,缓慢地充血膨胀,丝丝快感从下体涌来。
「对,就是这样,加快点速度!吞深一点」。
赵恒从没如此兴奋,双手抓住方诗诗的头,使劲往胯下按。方诗诗被半硬半
软的ròu_bàng弄得作呕,只能强忍,不敢忤逆。
然而任她如何努力,赵恒的yīn_jīng总是半坚挺状态,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只有噗嗤噗嗤的kǒu_jiāo声。
「脱掉衣服,自己坐上来」。赵恒格外不耐烦,开始怀疑伟哥的作用。
方诗诗听到命令后,急忙吐出yīn_jīng。她今天穿着卡其色的风衣,站起身后,
解开裙子纽扣,魅惑胴体瞬间裸露在赵恒面前。
原来她里面完全真空,上身没穿胸罩,露出坚挺的sū_xiōng,下身只穿着吊带黑
丝袜,漆黑的芳草之地,往下流着晶莹淫液,勾引人的原始yù_wàng。
尽管ròu_bàng不坚硬,赵恒的yù_wàng没有丝毫减弱,他扶着方诗诗的雪白翘臀,让
guī_tóu对准湿润的肉丘洞口,欲要往里面捅。
连续试了几遍,疲软的ròu_bàng始终找不到穴口,或者找到穴口顶不进去,让赵
恒的脸色越发难看。
方诗诗内心忐忑,她的使命是服侍赵恒,现在命根子出问题,万一惹得他生
气,自己就要当成受气包了。
「让我来吧……」。
方诗诗往下体抹了一shǒu_yín液,握住yīn_jīng充分润滑,然后对准穴口,试图塞进
去,但连续几次失败而终。
忍耐程度达到上限的赵恒,脸色通红,咬牙切齿:「萧黛……你死定了」。
他一把推开方诗诗,怒吼:「滚出去」。
方诗诗被推倒在地,见赵恒暴跳如雷,大气不敢出,匆忙捡起风衣,往身上
一披就跑出去。
这个举动又刺激到赵恒神经,他三两步走到方诗诗面前,扯住她头发,质问
:「怎么?跑得那么快,是把我当瘟疫了?」。
方诗诗的头发被扯得生痛,眼泪直流出来,带着哭腔说:「恒哥,我……我
没有……」。
赵恒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内心的愤怒无处发泄,深深的无力感涌来,情绪
变得突然低落,挥挥手:「走吧……」。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
他瘫坐在地上,颓然地看着落地大窗,窗外能看到整个华南市的新城,风景
极佳,但他没有任何兴致,曾经一览众山小的野望,这一刻荡然无存。
自己的未婚妻被陆明上了,现在连自己的命根子都被毁,这对赵恒的打击不
可谓不大。
方诗诗前脚出去不久,林珞萱后脚就走进来,手上拿着一沓资料。她发现赵
恒不在办公室,十分疑惑。
「恒哥?你在房间里吗?」。林珞萱推开门后,发现赵恒躺在地上,闭着眼睛,
表情十分痛苦。
「你……你怎么了?」。林珞萱从没看过赵恒,像丧家之犬一样,有点心疼。
赵恒睁开眼睛,上面还带着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