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下百姓之类的理由,当然是最大义凛然的。可是少爷我自我感觉,还没有到
那祸害苍生的地步。悯柔姑娘,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是谁让你来杀我的。能
用为天下百姓这可笑地理由来说动你的,人数也有限得紧。好了,既然你不愿跟
少爷我说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三少起身淮备出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对了,几乎忘了一
件很重要的事了。」
说着,他走到悯柔面前,弯下腰,将脸凑近悯柔,直到他的脸几乎贴上了悯
柔的脸,笑道:「临别之吻可是不能少的。」
说着,他在悯柔的香唇上蜻蜒点水般轻轻一吻,然且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边走边高声吟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砰地一声,房门紧紧合上了。
呆呆地坐在床边的悯柔,忽然泪流满面。
她伸出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唇,那里,好像还留着三少地余温。
她和衣躺在床上,紧紧地抱着绣花枕头,一边无声地流着泪,一边合上了双
眼,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三少走进了华蓉的房中。
华蓉此时披着一身粉红色的轻纱,正坐在床头着书,轻纱里面什么都没穿,
完美的身段一览无余。
三少关上门,走到华蓉床边坐下,手顺势爬上了她的玉峰,将下巴搁在华蓉
香肩上,凑到她耳旁问道:「看什么呢?」
华蓉轻声呻吟一声,放下书,道:「当然是春宫图了,你说我还能着些什么?」
三少嘿嘿一笑,抱着华蓉滚到床上,一双手上下游走,开始了每天必修的功
课。
华蓉一边呻吟扭动、一边问道:「你……方才没有吃掉那小姑娘?」
三少摇了摇头,压在华蓉身上,腰身一挺,突破进去,一边动作一边说道:
「暂时还不能吃她。她对我并不是心甘情愿,对她这种女孩儿,我不愿使强迫手
段。要征服她,须得先征服她的心。」
华蓉媚眼如丝,双腿紧盘在三少腰际,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边挺起腰身相
迎,一边说道:「那怎地没见你对水木薇、罗生静神先征服心,再征服人?」
三少呵呵一笑,道:「她们不同。我心里对她们没有爱意,当然只要她们的
人,而不要她们的心。再说了,被你我用欲帝真经加媚功调教,她们的心志已经
被我们完全摧毁了,现在已成为yù_wàng的奴隶,一颗心自然也就属于我了。」
华蓉娇喘连连,道:「这小姑娘有点不对劲,她能抵档住我的媚功,一定身
怀武功。」
三少点头道:「她的确身怀武功,而且还相当不错。而且她的武功性质特异
,源于天地、又包容于天地之间,想以yù_wàng征服她,除非你我联手,将她心志摧
毁。可是我又不愿以这等手段对付她。嗯,告诉你,她其实是来杀我的。」
华蓉道:「又……又是美人计么?想将你刺杀于……」
床第之间,嘿……难道……,难道指使她的人不知道……用这伎俩杀你……
就是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么?」
三少呵呵一笑,道:「除了这等伎俩,还-有什么更好的手段杀我?指使她
的人,也不过走想持一掉罢了。依我着来,这指使她的人必是项启。」
华蓉道:「项启」……这粗豪之人,会使这等心计?」
三少道:「此计或不是项启所出,但也应得到了项启的应允。我想,最有可
能出此计的,便是项启的客卿伍先生。」
「伍先生?」
华蓉喘息着道:「就那个一脸高尚圣洁的书生?」
说话间她一个翻身,将三少压到身下,坐在三少腰上扭动起来。
「应该是他。」
三少扶着华蓉的小蛮腰,道:「能说动悯柔那样的女孩儿做这种卑污之事的
,只有用最大义凛然的理由。为天下百姓当然是最大义凛然的理由了,而看那伍
先生一脸神圣的样子,也只有他最适合说出这理由来。我看那项启是个直爽汉子
,不会做这等事。你有没有注意到,项启今晚在宴席间本来相当自然,可是当悯
柔出场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上去非常窘迫。而且今天谈判桌上,本
来很多枝节问题、项启可以据理力争的,但是他都放弃了。依他的性格看来、应
该是对用这等手段对付我心存愧疚,想给我秦家一些补偿。」
华蓉问道:「那项启杀你能有何好处?」
三少笑道:「你这么聪明、还猜到不到吗?」
说话间、华蓉突然停止了动作。
三少奇怪地望着她,华蓉撇了撇嘴,道:「我高潮了。」
三少险些笑出声来,道:「不管,我还没有得很呢!再来!」
说着三少在下自行动了起来,华蓉给三少弄了几下、马上又娇喘连连,性致
再起。
「是不是、项启想杀了你之后……嫁祸给公子羽,让你秦家与公子羽相争、
他好坐收渔人之利?但是现在项启已经跟我们结盟了,到时就算出兵攻打公子羽
,也是两家齐上。他这么做岂不是多此一举?」
三少道:「此举并非多余。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