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她面前哭,不然就糗大了。
好在自己两大包的东西和身上的背包都还拿的动,不用来来回回的让人尴尬,
我也没做出那种扔钥匙的撕破脸皮的行为。离开的整个过程还算平和,只是在我
出门前的最后一秒,她都没有抬起头正眼看过我一眼。
关上门后,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滚滚的涌出来了,有自尊心受挫的不甘,也有
对她冷漠态度的震惊。心里忍不住对她不停的咒骂,一直到下楼出门前,自己才
抹掉了所有的眼泪调整好礼状态,平静地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个人去了火车站。
回到家里,面对担心自己的父母,我强装着笑脸。试着以想专心学习为由,
把住校的事情带过去,二老听了也没说什么,可能认为这是我理智选择的结果。
至于成绩的大幅度下降,出于羞耻心和临场的反应,我对我爸故作感伤的悄
悄表达是情感上出了一些问题。
我爸听了也没说什么过多的话,只是晚饭后自己默默出去,再次像一年前一
样拿了几瓶啤酒回来,跟我坐在院子里谈了很久的心。
我听着父亲真切的关怀话语,却只能结巴地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话,心里
充满浓烈的愧疚心情。
面对着微醺的父亲,看着他有些衰老颓唐的脸,却还在依旧对我说「小明长
大了啊」,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整理自己的人生重新开始。
于是我重新拿起了课本,想着趁暑假能把欠下的东西补一些回来。
每天我强迫自己过着极其自律的生活,不去想其他任何的杂事和欲念。心情
也逐渐明朗了起来,家乡的小镇就仿佛是自己的福地一般,生活给人又重新走上
了正规的感觉。
殊不知,禁欲有时只是对纵欲的积累爆发做准备而已。
在家人和朋友的充满笑容和阳光的生活,正安抚着我灰暗的灵魂,开始重新
点亮一片乐土的时候,我偶尔会打开柜子,看着里面那串没有交还的钥匙。
起初和过去相连的事实通过它,折磨着我的神经,可后来相关的种种,已经
变成一种阴暗的诱惑。
我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以及后来落到实处的激烈交合。
我开始充满怀念和想往的回忆起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在各个地方的
ròu_tǐ欢愉。原有的罪恶感和对新生活的向往被潮水般的欲念所轻易淹没。
想法开始松动,考虑着绝对不见面好像也不太现实,说断就断的人情也不太
自然,偶尔愉快的相处也许正是充满压力的生活中的一抹亮色也说不一定……。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买好了去k市的火车票,对父母编织好了具体的借
口,紧紧怀揣着钥匙,坐在了通往k市的火车上。
看来已经没法回头了……想到这里我居然心情一松,随之而来的是着魔的热
烈期待。
理由之类的,就说有作业忘了拿就行了。
到达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我以近乎雀跃的心情打开了大门。
虽然时间上她外出的几率很大,不过无所谓,等到她回来就行了。她要是问
起来,就说刚到,她必定会好好地留自己一晚上。
进门后,果然空无一人,我近乎怀念般的打开了门口鞋柜,抚摸着那几双参
与过数次欢愉的性感高跟鞋。
带着有些弹跳的步子走进了房间,发现没有上次回来的脏乱。我想着先打发
过这等待的时间,看看电视,或者回卧室睡个觉之类的。
可我走回自己的卧室,里面的情形却让我感到一阵异样,紧接着是一阵心灰
意冷的打击。
卧室的陈设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重新变回了之前的杂物堆放室的样式。
没有铺好的床铺,没有精致的书架。一切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住过人一般。
自己顿时感到像是被她剔除她的生活了一般。相比而言,上次回来的一团糟
糕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至少,不会这么的完全没有人气。
自己的一时气话她居然毫不犹豫的相信了……或者说,相不相信她已经无所
谓了,只是在那个当口,自己给了她一个理由。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感到了森森
的冷漠。
回到大厅,我顿时没有了刚刚进屋的那种底气。
若是照此番情况等下去,只会受到嫌麻烦的不满回应和冷眼,自己的自尊心
铁定会被踩踏。
坐在大厅的我犹豫了,看着外面越来越暗的天,我的心情也开始感到焦虑起
来。我没有开灯,没有开电视,整个房间陌生而寂静,我开始满头大汗地想着自
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己跟这里的精致和富有的气息显得格格不入,小区内其他
地方传来的饭菜香气和热闹气氛,让自己觉得在这里待的更加诡异。
我到底要干嘛?……。
已经有些无助的我走进了她的主卧室,打开灯熟练找到了她放内衣的大柜子。
滑动开来,还是依旧的性感妖娆,大胆贵气。距离上次看时又有了许多更新的款
式,说明她的「情感」生活没有断过,依旧「多姿多彩」。
我眼神有些涣散,发懵的随手拿起一条精致的蕾丝内裤,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