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关悦然救人心切,飞快的冲到了施暴现场,正打算用枪口指向暴徒阻止对方
的行为,却未曾想一旁的江涛突然暴起,一脚将她踢到在地。
原本就在周围虎视眈眈的几名男子随即扑了上去,把关悦然死死按压在了地
面,同时瞬间夺走了关悦然拿在手上的步枪!「喀拉、喀拉、喀拉」
随着连续开关保险的声响,获得了步枪的暴徒同紧随我身后赶来马国富、宋
奎等几名武装人员迅速举枪形成了对持的状态!「你们几个立刻把枪放下,否则
我们就杀了这姓关的女人!」
诡计得逞的江涛从阴暗处跳到了台前,毫不犹豫的以关悦然的安全要挟起了
我和马国富等人。
但当他注意到我依旧还在快速接近时,当即慌张的叫骂了起来。
「你谁啊?给我站住再不站住我们真开枪了」
话音未落,我已经冲到了持枪暴徒的面前,直接伸手握住了步枪的枪口!在
众目睽睽下,红莲之火从我手中腾然升起,高温瞬间将此人手中的半截步枪烧红
炙软,我轻轻一掰,步枪的前端被我弯曲朝上。
持枪者被传导而来的高温所烫伤,惨叫着松开了双手。
我顺势一拉,将已经报废了的步枪甩到了身后的马国富等人身边。
「一会冷却后,记得把里面子弹取出来。别浪费了!」
跟马国富、宋奎等人交代了我把枪扔到他们面前的原因之后,我将视线平静
的投向了以江涛为首的等人的身上。
「活腻味了是么?那么着急赶着去投胎?」
我眯着眼睛从眼前的这几名男子身上逐一扫过,在恐惧支配下的这几个人连
连后退了几步。
「现在这地方,老子说了算!不服的,想死的尽管过来试试!关总、孙总他
们看在同事一场的面上不敢真对你们动手,还想方设法的救你们来。你们倒好
,来了还想算计他们!做人做到这份上不觉得羞耻么?老子可不是惠集团的
人,跟你们没屁的交情。看不爽的,见一个弄死一个!」
「严平」
从地上爬起的关悦然似乎想要缓解一下气氛,却被我挥手阻止。
「刚才这事,下不为例!谁他妈的要还想再玩什么花样,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
我说完伸手将关悦然拉到了身边,关悦然又向之前遭到了「侵犯」
的那个女人连连招手,示意对方来她身边,却没想到那女人反倒身子一缩,
躲藏到了之前对她「施暴」
的男人身后。
我见状拽着关悦然返了我们这些人聚集的火堆,一边走一边责备道:「那
女人和他们是一伙的,目的就是引诱你过去然后抢枪挟持你!你居然那么容易就
上钩了,害我们浪费了一把步枪。」
关悦然也明白自己之前的行为过于轻率,一边叹气一边向我道谢。
「真是太对不起了,我没想到他们会真的打算向我们这些人下手了这次
要不是你正好在,刚才那场面我都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情况了。」
「听说过斯德哥尔摩症么?但凡被挟持绑架过的人,多多少少都会
出现心理扭曲的情况。尤其是经历过群体性暴行的人情况就更为严重了!那个叫
达耶。仁波切的女和尚操弄人心给人洗脑一套一套的!天知道这几天又对这帮家
伙搞了什么花样!总之,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你们印象中原来的那些同事和朋友了
!」
我此刻说的话并不单单只是对关悦然说的,同样也是为了提醒马国富以及宋
奎这些人。
「所以,别再顾忌着以往的那些交情面子这些了。该下狠手的时候一定
要下狠手。另外,命是自己的,他们愿意跟着我们走,就带着,不愿意也由着他
们。做事对的起自己良心就好!」
我一边说,一边发现如今的自己是越来越像王烈那个家伙了。
这让我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一直以来,对于王烈我都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竞争意识,现在的这种状
态令我对自己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厌恶。
当我正准备结束这在我看来极为「王烈似的说教」
时,原本因为之前我的镇压举动后安静下来了的其余篝火四周再次传来了众
人此起彼伏的惊声叫喊。
「看,那是什么?」
「天啊那是什么鬼东西?」
「怪物怪物大家伙快跑啊!」
面对再次出现的异常状况,马国富和宋奎等人现学现卖的直接做出了应急反
应,奔跑着冲出挥舞枪托将最先几名试图奔逃的人员巧翻在在地骚动的人群
在我之前的积威以及暴力的禁止下终究安定了下来。
所有人都将视线集中到了南面那高高耸立几乎望不到顶端的峭壁之上在
我们此刻位置南边大约一两公里所在的峭壁底部,数十条如同触手或者是枝条状
的巨型线条毫无征兆的冒出了出来,紧贴着峭壁的同时飞快的向上伸展蔓延,很
短的时间内便迅速覆盖了绝壁下方的大片域。
「难道是建木?」
望着远处依旧贴着绝壁四散扩张的黑色线影,我不去确定自己此刻的判断是
否正确。
根据关悦然所说,母亲、夏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