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我垂下头,又猛然抬起,一口糖浆堵住
咽喉,甜蜜得令人窒息。
陆永平冲我招手时,我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慢条斯理地吃掉了最后一
块油煎。他摇摇头,打开了日光灯。我像被烫了一下,立马后退了两步。于是他
摇摇头,又关了灯。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她白晃晃的ròu_tǐ泛着水
光,脆生生地:「神经病,开什么灯。」我朝卧室瞄了瞄,把满手油腻都蹭在了
挂历上——上面似乎尚存着一丝温热。接下来我又撒了泡尿。老二硬邦邦的,过
了好久才尿了出来。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寂静。回来时,陆永平斜靠在矮柜上,
镜里的影子黝黑而朦胧。母亲问:「啥味儿,你是不是吃东西了?」陆永平看看
我,没有吭声。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陆永平扭头盯着母
亲,还是没有吭声。母亲叫了声陆永平,他才如梦方醒地呵呵一笑。然后他抹把
脸,靠近母亲,轻轻唤了声凤兰。母亲蹬了蹬腿:「神经病,你快点,我还要吃
饭。」陆永平攥住她的手,捏了捏。母亲啧了一声:「真的疼,胳膊都快断了。」
陆永平就又摸了摸母亲的胳膊,像真怕它们会断掉似的。之后,他冲我点了点头。
一时地动山摇。
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么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于是脚步也变得
沉重起来。离母亲越来越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我扫了
眼床头灯,又看了看陆永平。后者和前者一样朦胧。他之前示意我脱了裤子再进
来,我没有脱。因为有失体统。他现在又示意我脱了裤子,于是我就脱了裤子。
老二软了。地面冰凉。一袭黑影掠过,陆永平掰开了母亲的大腿。她说:「磨磨
蹭蹭,我都要饿死了。」我只好看了母亲一眼。她像只从天而降的白羊,让我大
吃一惊。我瞥了眼窗外,月亮像面巨鼓。不知何时一缕月光溜进来,淡淡地瘫在
红内裤上。于是我低头捡起了内裤。湿漉漉的。把它放到床头后,我不知该做点
什么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希望能来个原地纵跳。但陆永平拽住了我。他皱
着眉,砸了砸嘴。一只遍布老茧的手在大腿内侧一阵摩挲后,掰开了它。母亲哦
了一声。我不得不看了一眼,然后就有一块大石头压到了胸口。在阴影下我也瞧
得真真切切。浓密的yīn_máo肆意铺张着,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
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强酸强碱般杀人眼睛。发愣间,母亲开口了。她说:
「你还真吃油煎了,上供用的,你也好意思。」一瞬间我以为母亲在和我说话。
我张张嘴,陆永平却发出了声音:「哦。」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
丰满的白腿在沉闷的灯光下荡开一道耀眼的波纹。「快点吧,」母亲哼一声,
「一股油呛气,你恶心不恶心。」我也嗅到了一股油呛味,它裹着糖浆在胃里上
下翻腾。
在淫秽物品方面,我实在阅历有限。99年之前,除了少得可怜的sān_jí片和
欧美录像,我也就翻过几册公安小故事,外加一本看起来像武林秘籍的《夫妻招
式大全》。性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甚至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女人「发生关系」。
那晚我站在母亲胯间,盯着那抹陌生而又熟悉的肉,不知所措。我看了陆永平一
眼。他半蹲着,一坨巨大的汗滴在鼻尖悄悄聚集。他整张脸都埋在阴影中,唯独
这滴汗金光闪闪。我希望它能掉下来,遗憾的是在摇摇欲坠中它反而越发壮大。
陆永平又挪挪母亲,手掌在那团肉上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
身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你快点呗。」
我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下身奋力一戳。「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
目光穿透毛巾直刺而来。陆永平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乱,
低下头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
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陆永平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他再次
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我这才感到
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
陆永平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僵
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shuāng_rǔ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
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
挺动起来。「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
陆永平?」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
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陆永平?」rǔ_fáng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
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晕像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