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剑体,手指一挥,幻化出三
朵剑花,分袭阴无极的三处要穴。
阴无极尚未看清那是指剑如何生出,那北贱玉壶春的银色气剑已然点击过来。
阴无极赶忙长剑疾挥,幻化起一片剑光,封架开玉壶春的剑势,随手还攻了
两剑。
玉壶春娇声笑道:「阴老怪剑法不错啊!」
阴无极乃一派宗师之尊,剑术造诣,自是有独到之处,玉壶春攻来剑气虽极
凌厉,但却无法把他迫退一步,均为随手挥动的剑势,化解开去。
阴无极本是想仔细观察北贱玉壶春的一指剑气,能以指御气成三尺长的气剑,
古往今来从未有人用过,但北贱玉壶春出道就已一指气剑成名,以往的一阳指等
功夫只能刺,但玉壶春的气
剑却如真剑一般可刺可斩,实乃奇闻,所谓气剑无非是化真气成剑型,但若
没有深厚的内力绝对难以驾驭。
北贱玉壶春出道十余年,但怎幺看也就是三十出头,居然有如此高的功力,
阴无极一抹冷厉的杀机,由眉宇间闪掠而过。剑势突然一紧,攻势猛锐至极。
但见白光如虹,幻起了如山剑影,挟带着丝丝的轻啸剑风,就连一旁打斗的
群豪都觉到剑上激荡起的剑风潜力,冷森逼人。
玉壶春登时被阴无极强猛的剑势罩住,相形见拙。
玉壶春只感剑上压力大增,对方每一下击之中,都似蕴藏了干斤神力,心中
暗暗惊骇,忖道:「这阴老魔不但剑术造诣极深,而且内力也强猛过人,而自己
又内伤未愈,真力不济,看来
这场恶斗,胜人希望不大。「
她一面提聚真气,运起气剑相抗,把门户封守得十分严密,口中却仍是娇笑
不绝的说道:
「阴老怪,你当真要和我拼命幺?」
阴无极不再理她,只把全部精神贯注在运剑之上。
玉壶春又支持了一百多招,渐觉不支,剑光的圈子,愈来收缩愈小。
激斗中,忽听阴无极神威凛凛的大喝一声:「着!」
阴无极的长剑一挥,当头击下。
这一剑攻势猛恶,剑势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当头而下。
玉壶春如若不愿硬接这一招剑势,身后的蓝啸天必无幸免之理。
但闻一阵金铁交响之声,一只长剑和一气剑,忽然胶在一起。
玉壶春柳腰微挫,向后退了两步,玉腕连向上面扬动两次,但觉体内真气滞
第,无法把阴无极的剑势弹震开去。
阴无极见玉壶春似有隐疾,杀机已动,冷笑一声,手中长剑突然又向下沉落
三寸。
玉壶春颜如春花的容色,突然变成了苍白之色,几滴汗珠儿,分由两颊滚落。
玉壶春手指上的气剑,缓缓向下低落,距离头顶,只有尺许左右,头上的汗
水滚滚如雨,湿透了衣服。
阴无极却是满脸肃穆,顶门上也微微现出了汗水,北贱玉壶春居然有如此功
力,却是未曾想到。眼看玉壶春即将丧命在阴无极剑下,忽听天空中一声鹤鸣,
紧接着一声娇喝:「住手」
声音虽然甜脆动听,但那甜脆声音中却似含着无上威力,整个雁荡上下的群
豪,都有一种耳膜震穿之感,纷纷停手,阴无极也被这声叱喝吓了一跳,收起长
剑,向后退去,仰头向天空望
去。
玉壶春敢忙扑到蓝啸天身旁道:「你伤的严重吗?」蓝啸天道:「没事。多
谢玉妹援手」
只见玉壶春面色惨白,坐在地上,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蓝笑天急忙扶住她,说道:「你受伤了?」
玉壶春笑道:「没事,惜我旧伤未愈,不然我真要好好斗斗这阴老魔」
蓝啸天俊面一红,一脸愧疚:「玉妹如此对我,这叫小兄如何是好」
玉壶春强忍伤痛娇笑道:「我几时要你回报了?」
这时银剑神尼玉灵子见北贱受伤,也走过来冷冷的说道:「你怎幺样?」
玉壶春微笑着伸手摸了一下嘴角的残血向玉灵子说道:「没事,没想到多年
不见,你还是关心我的,却为何还要绷着脸,呵呵」说完又是她那象征性一声娇
笑。
玉灵子看看她,依旧冷着脸说道:「没事就好」,说完大步走去。
蓝啸天向群豪望去,只见除去几位一派之尊外,其余之人全静静的躺在地上,
有的咬牙强忍痛苦,有的在不住呻吟,而玉灵子和几位掌门则把方子文扶回自己
这边,蓝啸天轻轻一叹,也
随着群豪仰头望向天空
只见云层下一点白影,似陨星飞泻而下,不大一会功夫,已可见鹤顶红冠,
鹤身上伏着一金色莲花,莲花上还坐着一白衣女子。待距地面丈余高底时,只见
那白衣女子伸手在鹤背上轻轻
一拍,白鹤身形一沉,那金色莲花从鹤身上缓缓升起,白鹤掠着地面飞去,
白鹤巨翅带起一阵风沙,待风沙过后,只见那金色莲花轻飘飘的落在距群豪三丈
开外的一石柱之上
那石柱高有丈许,群豪只能抬起头看那莲花上的女子。只见那女子发髻高扎,
发髻上披着一玄色薄纱,一席白裙附与莲花之上。
那女子轻纱飘风,玉立亭亭,却怎幺也看不清那女子长相,那女子身前似是
又一层薄雾,将她笼罩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