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交替了三次,李玉兰醒了睡睡了醒,醒时有时感觉后背刺痛,有时感觉小屁股
被一双大手紧握,但无论何时
小屄里都一根大jī_bā在不停的chōu_chā,那正是黑犬与紫猿交替着肏干着神志不
清的李玉兰
三天后,李玉兰悠悠醒转,伸展一下双臂,只觉有如生了一场大病,全身软
绵无力,胯间淫液满满都是,湿淋淋的一塌糊涂,挣扎着爬起身子,昏昏沉沉的
坐在地上,觉得屁股凉凉的,
便用手摸了下体,直觉小屄一阵胀痛,而手里粘糊糊的,入鼻有股jīng_yè合着
淫液的气味,地上也是一大滩水渍,向外扩散还有很大一片干涸的水痕。李玉兰
看看屁股下的水渍,再看旁边的莲
花,用手一摸,那莲花也通体湿漉漉的,心想这是什幺?怎幺味道骚骚的,
我这是怎幺了。用力摇了摇头,但觉清醒了不少。回想起自己喝了那莲花玉露后
便觉得全身滚烫,欲火焚身,而后
就记得不太完整了,但似乎这三日夜自己一直在和一个男人肏屄,那畅透人
心的快感,还未散去,可那男人是谁呀,环顾室内只见那黑犬口里流着白沫,颓
废的趴在墙角,而紫猿也四腿朝天
的躺在地上,胯间的jī_bā也栽着头瘫软的贴在大腿上。
李玉神兰神智一清,它们这是怎幺了?再向二兽的胯间看去,只见二兽的鸡
巴全都湿漉漉的,而且还沾着乳白色的淫液,莫非,莫非这三天在肏自己的是它
们?如此一想顿觉天昏地转,
头皮发麻。难道,难道自己被两个畜生干了三日夜?一阵强烈的痛苦席上心
头,只觉心头如受剑穿,极度的痛苦,使她暂时麻木起来,呆若木鸡,忽的大哭
一声「天啊」抱头痛哭,心想我李
玉兰自信这十七年来,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可是为什幺皇天却降给我
此多恨事,父母被戮,家破人亡,转而又被七兽lún_jiān,而如今居然又被两只畜生
lún_jiān了三日夜,失足成恨,回首百
年,我还有什幺颜面去见父母?有何颜面去见恩师?天啊!夭啊!我李玉兰
承蒙你加惠独厚,加诸我这等裂心碎胆的痛苦……为什幺?这是为什幺呀?两眼
泪水,泉涌而出,一阵热血,由胸
中直向上翻,全身抖颤不停。身子一软,趴在水迹斑斑的地上,痛哭失声,
霎时间,只见这莲花峰断崖底的石洞内,悲泣之声,不绝于耳……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李玉兰打悲痛清醒过来,只觉体内真气流动,转头瞧
去,神兽紫猿正伸着毛手,按在自己后心命门,闭目行功,满脸汗水,湿透毛发,
原来自己哭晕了过去,多亏
紫猿暗以内力相助,方始清醒了过来。
紫猿见李玉兰醒转,缓缓收起双臂,双手不停的比划,还指了指装着莲花玉
露的一堆小瓷瓶,摇晃着脑袋,嘴里屋里哇啦的说着不停,但李玉兰一句也没听
懂,但从它的手语中看出似说
它们看出新主人饮用玉露过量,为了解去新主人的药力,它和黑犬不得已才
肏了新主人三天三夜,而且它们自己也累得力尽筋疲,还耗损了很多元气,说完
也不管李玉兰懂没懂得,转身来到
黑犬旁,扑腾一声又仰躺在地,嘴里喘着沉重的粗气。
李玉兰看看紫猿,又看看那无精打采趴伏在地的黑犬,大吼一声:「你们都
给我滚出去」紫猿和黑犬听到新主人的吼声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走出了洞口,李
玉兰神情木然,呆呆仁坐在地
,常听人说狗日的,狗日的,如今自己却真的被狗日了,成了一个真真正正
的狗日的,这事听起来似乎有些可笑啊!老天为何与自己开这幺大的玩笑。她想
过死,但死去就能消掉身上这肮脏
的痕迹吗?死后见到父母后会如何,父母会接纳这被狗日过的女儿吗?连死
都不能解脱,那自己还能怎样做,像师傅那样化气仙去?
李玉兰回头看看那莲花宝典,苦笑一声,人生生死无常,尽付杯觞,我
清楚我如常人,这几日的欲仙欲死证明我真实的存在,而我还不具备勘破死生的
达观,何不用心去品尝生命中
的刹那愉美,想罢,缓缓翻开了莲花宝典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