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修长yù_tuǐ跪在伊山近的身体两侧,高贵美妇伸手抓住粗硬ròu_bàng,颤抖着向自己湿润的花园移去。
朱月溪被推倒跌了一个跟头,却迅速爬起来,抱住自己姊姊裸露的玉礼,含泪悲泣道∶“姊姊,让我先来好不好?”
她软语央求的声音,就像小时候央求姊姊把玩具让给她一样。蜀国夫人想起小时候的快乐时光,心中一软,可是低头看到那小冤家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心中欲火大炽,正色道∶“你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何况长幼有序,当然是该我先上!”
看到妹妹含眩欲泣的悲伤模样,她心中不忍,慌忙安慰道∶“我很快就好,接着就轮到你了……嗯,帮我按住他的手,别让他乱动!”
伊山近这时已被吓得亡魂大冒,手忙脚乱地想要从她身下爬出来,可是朱月溪已经和她姊姊达成了淑女协定,精神十足地扑上来按住他的上半身,双手被拉过头顶按在地上,让他没法行动。
伊山近浑身发抖,彷佛当初被两个仙女qiáng_jiān的噩梦又重新回到眼前。
他努力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着两个美女,确定她们是救过他性命的两位恩人,不是那两个仇人。
guī_tóu感觉到温暖湿润的触感,肉壁咬住guī_tóu,感觉很是舒服。伊山近却不会被这种舒服的感觉骗了,低头看着已经吞没了自己guī_tóu的美妙花园,只觉眼前一阵发黑。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蜀国夫人那高贵迷人的美丽容颜,拼命地想要找出些理由让她不要奸了自己,神思昏乱之下,却只能想出文娑霓这个理由,颤声道∶“这里是文娑霓大小姐出生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让它插进去……”
他已经是被吓得胡言乱语了,却没有想到,文娑霓正悄悄地向这边摸过来。
今天夜里,文娑霓就觉得心神不宁,虽然很讨厌见到伊山近。最终还是从闺阁中溜出来,到宴会厅来看上一眼。
隔着好远,就看到许多丫鬓站在厅堂外面,躲得远远的,人人脸上都有异色,气氛很不同寻常。
文娑霓心中乱跳,知道自己的预感应验,只怕会有什么坏事发生。也不去惊动她们,选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悄悄地从窗外接近,想要偷听里面的动静。
刚接近窗子,就听到伊山近在里面哀叫,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让她心里大奇∶“这该死的乞丐,提我的名字干什么?还什么我出生,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这个时候,她最敬爱的母亲已经是情欲如焚,哪管伊山近在说些什么,猛地一沉腰,曾生出文娑霓的美妙mì_xué狠狠地吞没了大半根ròu_bàng,将它包裹在温暖湿润的紧窄蜜道之中。
粗大ròu_bàng在肉壁上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几乎晕去,仰天颤声娇吟∶“好舒服……”
一边还在用力地晃动玉臀,拼命向下坐去。
雪白圆润的玉臀,一点点地接近胯部,最终撞到上面,奋力扭动磨擦。美丽贵妇被没根插入的粗大ròu_bàng戮到了娇嫩子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久旷的美女无法忍耐,仰头颤声尖叫,竟然在这一刻就迅速达到了高潮。
窈窕美妙的玉体骑在男孩的身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拼命地缩紧,湿润肉壁狠命压榨粗大ròu_bàng,大量的蜜汁从美人玉体内部分泌出来,喷洒到guī_tóu和ròu_bàng上面。
“啊,好棒……公子你好棒,ròu_bàng太硬了,干死奴家了……”
她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忘情地胡言乱语起来。
美人仰天làng_jiào娇吟之时,子宫也在剧烈地颤抖,而它里面曾经的住客则在窗外狂颤,甚至比从前的住房颤抖得还要厉害。
知书达礼的千金美少女再贞洁不晓性事,在这一刻也终于明白,自己母亲正在和那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相奸,甚至还让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
“怪不得那个家伙说什么我出生的地方……”
文娑霓悲痛欲绝,一头撞在窗外花丛下的泥土之中,直撞得鬓发歪斜,青丝散乱。
伊山近心里的痛苦却不比她少,看着正在qiáng_jiān自己的恩人,彷佛身处恶梦一般。
本来址有大恩于己,亲如家人的两位慈爱温柔的高责犬人,突然变身为女sè_mó,就像那两个仙女一样,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施以残暴的qiáng_jiān蹂躏。
虽然ròu_bàng被她的蜜道夹得很爽,也没有当年灵力拓宽经脉那样惨烈至极的剧痛,但伊山近心里的痛楚,岂是身体上的疼痛所能比拟?他痛苦地悲吟一声,认命地闭上眼睛,眼角处涌出了一滴悲伤壮烈的男儿之泪。
就在他心碎肠断,以为天下没有人比自己更痛苦时,却不知一窗之隔的花丛中,一个出身高贵的美貌少女正在窗下以头抢地,弄得如云鬓发、玉貌花容,到处都沾满了泥土,却已是悲愤至极,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正是∶伤心岂应分男女,窗内窗外断肠人。
本章回终。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心里飞跃
伊山近外昏沉沉,不知道自己赵在做美梦,还足在做恳尊。
身体爽得厉害,清楚地感觉到美丽贵妇的mì_xué紧紧夹住自己的ròu_bàng,花径蜜道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