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夫人,您让我做的,我都做了啊,求你放过曲阜吧!」
「哈哈哈哈哈哈~」
「你怎么还会记得这个yín_dàng的承诺!快忘记它吧,sāo_huò,这才哪到哪,我还
要你继续下贱下去,你越下贱,我就会越兴奋!」
舞夫人胸前的钥匙露了出来,引得陆老师不由得,痴痴地伸出两只手去接。
而钥匙由远及近刚刚入指尖的刹那,舞夫人却突然把皮鞭一头的项圈塞,塞进了
他的手里,此时在看雍容华贵的舞夫人,那血色的嘴角不经意间,已经滑过一丝
狡黠的媚笑。
「你知道自由是什么感觉么~」
自由?!
这对陆老师来说,变得既陌生又亲切,陌生是因为她已经难以摆脱自己的欲
望,并因为自己下贱的yù_wàng屈服于另一个妖艳女人的淫威之下,亲切是因为一根
鲜活的jī_bā即将被释放出来,那仿佛可以触手可及的渴望让她倍感欣慰。
「把它戴到你的脖子上,你就能得到他的自由!」
「舞夫人,您放心,我会恪守您的教诲,让他远离邪恶欲念的。」
陆老师直起了身子,特别庄严地把舞夫人手里的项圈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此时在看舞夫人跨下的花园,早已泛滥成灾了。
是的,舞夫人总是对这种虔诚的屈服不能自已,她喜欢奴隶那把自己的ròu_tǐ
毫无保留的交给自己的感觉,这让她征服的yù_wàng得到极大的满足。
地下车库空荡荡的,零星的几个路人,匆匆往外开着车,但他们谁也不会想
到,离自己过道几米远的角落里,一个原本端庄大方的老师,竟然可以这般甘之
如饴的享受另一个妖艳女人的凌辱,并甘愿把自己的躯体全部交付与她。
舞夫人牵着身后她新领养的母狗,在地下停车场逛了好久,逛累了,才命令
她站在出去的路口,一件又一件的把衣服脱掉,直到赤身luǒ_tǐ。
这是一个蛮精心动魄的过程,虽然地下停车场,几乎没有人,但总要提防零
星的车辆会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冲出来。一副惊惶失措的,白花花的,瑟瑟发
抖的身躯一直是舞夫人喜欢玩味戏弄的对象。
只见她优雅地坐在红色的保时捷车里,右手夹着一根esse,红色的欲唇向外
吐着薄荷味的烟圈,一双魅惑的双眼满意地看着被他驯服的母狗,按着她的指令,
一件又一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时不时地,她还会调皮地按上几声喇叭,再饶有
兴致地欣赏着,外面那只任她任意戏弄的骚母狗,在受到一声惊吓后,向自己投
来的那一份惊恐而又乞求的表情,这副表情让她觉得跨下那条灵活的舌头更性感
了!
是的,此时舞夫人跨下的曲阜,舔地很卖力,毕竟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shè_jīng
了。现在他可以算得上一个合格的舌奴。舞夫人对这个让女人欲罢不能的舌头很
满意,过去的两个月,她付出了很多努力,为了能有一根干净,灵活,没有不应
期,又不会让自己怀孕的yīn_jīng,她给曲阜做了很多诱导。他明白一个不能发泄欲
望的男孩,是只能靠着舌头和口中分泌的唾液来释放yù_wàng的,只是让她没有想到
的是,仅仅只需两个月就让曲阜认识到,自己的舌头是另一根yīn_jīng,这让她倍感
意外。而这也让她更加坚定地人为,男人都是yù_wàng的动物,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
们的yù_wàng,才能够随心所欲的奴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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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舞夫人便会心地用脚尖轻轻地挑了挑那只禁锢在曲阜跨下,奴役它
意志的贞操锁,她觉得这真是个好东西,所以就情不自禁地拿起胸前的钥匙,贴
在唇边吻了一口。
「阜儿,我刚刚吻了一口你的钥匙,想看看么?」
跨下被蒙住双眼的曲阜浑身一个激灵,舌头在花园里耕作的更深了。
「一个月前,我蒙住了你的眼睛,因为我觉得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视觉只会
影响他们的思考,使他们的心不在我这,而我只是希望你能多用你的耳朵,多用
你的舌头来了解我的身体,这样我才能摸到你的那颗真心。看吧,最近一个月,
你只要能听到我的声音,那颗真心就会悸动,对么?」
「我喜欢这种感觉,当一个女人突然满嘴sāo_huò下贱的骂别人时,难免会被一
些男人非议,但是你不会,对么,长时间看不到这个世界,我的声音就成了你的
世界,即使我骂别人sāo_huò,你也会兴奋,对么?」
「告诉我,对,告诉我,告诉我,我辱骂陆老师下贱sāo_huò的时候,你下面被
禁锢的jī_bā有多痛苦?!」
舞夫人夹紧了双腿,一只手把头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穴口。
「哦,宝贝,我太喜欢你嘴里的那根jī_bā了,它不会伤害我,不会欺骗我,
只会给我快乐!」
舞夫人松开了双腿,跨下的曲阜如释重负般大口地喘着气。
「阜儿,你真下贱,跟外面的那个女人一样!外面那个下贱女人想救你,才
甘愿献身,可是你却,藏在这里舔着我的sāo_xué,甚至我对她的任何凌辱,好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