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有水鬼的,不然怎么会每年都有孩子被拉下水。”
“这不是有法师在吗?既然有水鬼,为什么不让他们驱鬼?既然知道有水鬼,又为什么还要孩子下水呢?”
被尚敬连续的为什么,那人脑袋都蒙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上下的打量尚敬,迟疑后道:“你是谁啊?问那么多?”
“实在不好意思,我只是看着这里做法事,就多问了几句。”
“没事,只是你问的也有道理。”
那人一看就是好事者,在镇子上应该属于那种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会干的闲人。
“我看着这些做法事的,也都是江湖骗子。”
“嘘,可不要这样说,他们可都是李家人,可是不能得罪的。”
“李家人?”
“一看你就是外来人,连李家人都不知道,李家可是响当当的驱鬼家族,整个的hn都有他们的人,郑州城就更不在话下了,我好心提醒你,还是少说什么江湖骗子的事情。”
尚敬这才恍然过来,原来做法事的是李家的人,难怪看着如此假模假样,却又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做法事的人怎么说的,他们也说是水鬼作祟吗?”
“若不是他们说的,我们又怎么能猜到是水鬼,现在这个年头,谁敢招惹这些有势力的人,都是自求多福的。”
这个好事的人,倒是也懂点道理,知道不少社会的不良风气,尚敬格外的看了看做法事的人,从那人的脚步,还有舞动桃木剑的招式,就知道道行很一般,即使是李家人,想必也只是非常外围偏支族人。
但尚敬却看到另外一个人,就在法坦的侧后方,此时那人盘膝而坐,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多少有点装模作样的嫌疑,不过尚敬却能感觉到,那人多少有点道行,散发的气质多少有点气势,如此外漏,却不能内敛,算是个稍有修为的人。
“老兄,那人又是谁啊?”
“你说那个啊,他是旭悦道长,是我们整个镇子上的道家先生,只要是我们镇子上的法事,都必须要经由他来操办。”
“那他应该也是李家人了?”
“当然,而且我听说他很是了得,是李家二公子的亲信。”
李家在这里已经形成了规模,会有族内的一些人,去负责各地方的法事,从而赚取金钱,这可是一个生意链条,尤其是有些有钱人,做法事的时候,更是不会吝啬价钱,小法事要几千块,**事都有十几万块的,如果是家族里道行深,名气大的出来做法事,一次法事甚至会有百万之多,这样的敛财方式,长此以往,是相当一大笔财富。
这些尚敬自然还不知道,毕竟他捉妖驱鬼,都是随遇而为,还没有人邀请他做什么,这种稍显复杂的敛财方式,怎么都不会想到。
但他听到身边的人说了,法坦边上的人是李易的亲信,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怎么会跟随李易那种娘娘腔。
尚敬随性的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暗地里把石头射了出去,刚好打断了一条法坦的桌腿,法坦瞬间崩塌,正在施法的道士想要抢救,已近来不及,桌上的法器,供果,撒了一地,所有人都陷入了混乱,都在议论纷纷,而刚刚还静坐着的旭悦道长,第一时间站起身,板脸走到施法的道士身前,悄声不知道说些什么,那人只是低着头,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
“诸位,桌腿断只是意外,我们要重做法坦,在施法超度。”
“桌腿怎么会断呢?”
“是啊,明明是新买的桌子,难道是水鬼作祟!”
“对,绝对是水鬼。”
“小宇又被水鬼拉走了,真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有水鬼,镇长为什么不让道长把水鬼捉了。”
旭悦道人的一句话让大家没有计较什么,可是议论声却开始了,牵引出了水鬼的说法,而且大家说话的声音不小,听到这个话,旭悦道人脸色有些难看,另一个走到他身边的男人,不仅脸色难看,还有些慌乱,尚敬都看在眼里,能猜到慌乱的人应该就是镇长。
“少在那里胡言乱语,在去年的时候,水鬼已经被旭悦道长捉住了,你们还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宇的死,只是个意外,让道长超度他的亡魂就是。”
这位镇长想必有些势力,板着脸说完话,那些村民都不敢出声议论了,有些议论的,也都是窃窃私语。
“老兄,原来水鬼已经捉过了。”
“不要听这个的胡说,去年说是捉水鬼,但就是摆了个法坦,还让大家交了不少的钱,今天又有孩子死了,却说成了意外。”
“那老兄,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去水库看看。”
经过这会聊天,那人可能也觉得尚敬喜欢打听事情,算是志同道合的人,倒是把尚敬当成朋友了,热情的道:“小兄弟想要看水库,我带你去就是,反正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每次都是摆个法坦,像是跳梁小丑似的,跳来跳去的。”
“老兄不是说他们是李家人吗?你怎么也如此说?”
“哎呀,我怕他们,是因为他们有钱有势,但还不是装模作样挣来的钱,连个水鬼都捉不到。”
尚敬了解了这些,也只是知道李家在用这种手法谋利,但如果真有水鬼,总有孩子莫名死亡,他不愿意看到,到不如顺手收水鬼,最起码保证不会有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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