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挤了进去……「哦…」
她抽泣般地呻吟起来,她双目紧闭承受着亮的chōu_chā,亮非常有力的chōu_chā。
亮捉弄地把她双眼抚开,她有闭上,又抚开,她索性满目含情地注视着他起
伏,髋部揉动着配合他,两人的交合突然变的默契起来,没了以往的陌生感,两
人都感到了这一点,贺兰也感到了,她不再羞涩,仰起脸主动向他索吻,让他的
舌头和下面一样充满她。
亮的冲刺很勐烈,完全别于文温柔的方式,他不停地chōu_chā,他巨大的阳物几
乎每一下都冲击到她的宫颈,酥麻的感觉接连不断地传来……突然,他完全抽脱
出去,一下子把她翻转过来,她微笑着顺应了性伴的意图,柔顺地不再羞涩,跪
在前面把雪白滚圆的臀部暴露在他的面前,亮起初跪在她后面插入,但很快受不
了眼前的刺激而激狂起来,他站起来搂着她的腰大力的chōu_chā,贺兰简直在嘶叫了
,如此的疯狂竟是她的ròu_tǐ所需要的,她简直要迷上这样的疯狂了,ài_yè顺着阴
部流下来甩在腿上地毯上,她什么也不顾了,她象头贪欲的母兽幸福地承欢。
亮可能累了,节奏有点慢下来,双手揽到她胸前,把晃荡的rǔ_fáng整个握在手
里把握,伏在她雪白后颈舔弄着,让贺兰领略着另一种缠绵风景。
他伏在她耳边舔着她的耳垂,问:「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
她别过脸来吻他。
贺兰回答使亮痴迷狂乱,由不住地一阵勐插。
亮的汗珠滴下来落在她白皙滑腻的背上,她温柔地阻止了他的癫狂,牵引着
他来到床上。
贺兰拧了条温暖的毛巾,给满身是汗的亮擦拭,然后温顺地蜷伏在他的怀里
,她把香舌送上去,两人拧成一团。
从浴室出来,贺兰径直上了床躺下,没有说话,用薄被把整个人紧紧地裹成
一团,亮有些纳闷,扶着她的肩膀摇了摇:「怎么了?」
她没吭声,亮继续摇她,贺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去洗洗吧,还有正事
要你忙呢。」
他毕竟没能知详一个成shú_nǚ人的心,热情过后,等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贺
兰又实实在在地被伏罪感笼罩了,毕竟方才的交欢带有偷情的成分在里面了,工
作中的亮,偷偷跑回与己寻雨水之欢与情与理都不是很恰当的举措,她为自己的
轻薄而后悔起来。
作为男人,亮当然不能完全理解她此时的心思,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
,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傻傻地靠在床头。
半天不见动静,贺兰转头看他的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轻轻地在他胸前一吻
:「我没什么的,只是脑子有点乱,你去洗洗吧。」
说着娇嗔地推他一把:「一身汗。」
亮乖乖地进去了,出来已经把一身整齐。
贺兰还在沉思中,直到他走到床边,她才悟觉,看到他的样子,有点勉强地
娇笑:「讨厌,谁让你在里面穿衣服。」
他在她脸上摸了一吧:「再睡会吧,我去公司了。」
「嗯。」
他在她脸颊留了一个吻:「好好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我不好。」
她笑了:「你说什么,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有点乱,不关你的事。」
亮走了,她思前想后,拿出**给文打电话,接通了却没说话,让易文先在
电话里喊了半天。
「你什么时候回来?」
半响她才问。
能赶回来吃晚饭吧,怎么了?「「哦,那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没事了吧?那我挂了。」
没等他说完,贺兰说:「有人已经回来过了。」
「什么?」
文一时反应不过来。
「哦,明白了,臭丫头是请罪来了。」
「谁请罪了。」
贺兰脸热起来了,就着台阶撒娇。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说话不方便,回来我一个一个的算帐。」
「讨厌!」
贺兰得了便宜卖乖,挂了电话,贺兰如释重负。
继而又用电话给亮发了条短信:「好好工作,不许生气!」
做完了这一切,整个人精神了起来。
从床上跳下来,几分钟后便把自己收拾涣然一新,明亮可人,不过在镜前照
来照去时,总觉得自己的神态有点异样,忽然她想起文当年在一次去「外地旅游
,等她打扮完毕准备出门时说的一句话,当时她在镜前看到的自己就是现在这幅
模样。记得当时文说的是:「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讨厌的文!过度吗?过度吗?」
她小丫头似地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
她乘辆的士,来到五泉山。
这是兰州一个比较有名的公园,据说里面的五个泉眼若是同时冒水,当地就
会发大水,一般绝对不会同时出水。
可惜里面的情景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加了许多佛殿,她很快下来,倒是公园
门口的茶摊吸引了她,她若有其事地要了瓜子大碗茶,悠闲地磕起来,兰州的气
候就是这点好,再热的天只要有点东西遮挡阳光直射,将就都能坐的住。
闲得无聊,她拨通了妹妹的电话,和贺玉说她一个人在公园里和茶,而且是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