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苍白的美貌低垂着,赤裸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然后,就像是还残留着
便意的痛苦般的,不时的用手抚着腹部低声的呻吟。
(禽,qín_shòu……不要,已经不要了!)
虽然打从内心想这样的叫喊,可是有理子却已经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
村井让有理子的手握住了球拍,在网球场中站着。
「今天要赤裸的打网球喔,太太。」
「……我,我不想打……」
有理子用啜泣般的声音说,微弱的摇着头。
「弃权吗,太太。你不想见到就在旁边的孩子了吗,嘿嘿嘿。」
「怎,怎幺这样……啊啊,小由美……」
孩子的名字不由得的脱口而出,有理子往托儿所的方向看去。就在数百公尺
之外的托儿所,由美应该就在那里吧。
「今晚在地下的调教室,已经预定了要进行所谓的有理子的屁股的责刑了喔,
呵呵呵。」
濑岛得意洋洋的走上前来。
有理子的身体哆嗦的颤抖着。已经无法继续忍耐濑岛对gāng_mén的折磨。好像真
的会被折磨致死一样。
「让,让我见见孩子吧……那种痛苦的事情,已经做过了呀……可以,让我
见孩子了吧……」
「想要见孩子的话就要打网球,嘿嘿嘿。但是不光只是打网球而已喔,老大
还想出了有趣的规则呢。」
「…………」
听着村井所说的,有理子的嘴唇就哆嗦的颤抖了起来。
之前的网球,每输一局就要被浣肠的恐怖记忆,在有理子的脑海里苏醒了。
有理子发不出声音的左右摇晃着头。
濑岛得意洋洋的窥视着有理子的脸孔。
「如果有理子赢了的话,就马上带你去见孩子喔,呵呵呵。但是只要输了一
局,就要对有理子的pì_yǎn用这个……」
濑岛所指的是硬橡胶棒。大小的程度从尾指般的宽度和二十公分的长度渐渐
的增大,一共有十支,最大的一支的直径差不多跟可乐有一样的大小。
然后有理子每输一场,就要用更大支的来替代插入gāng_mén。
「那样惨忍的事……」
有理子对那样过分的事情完全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
这种邪恶的事情到底要做到什幺样的地步,濑岛才会感到满足呢?只是变本
加厉的折磨着令人作呕的排泄器官的濑岛,使的有理子几乎又要昏了过去。
「还是弃权后被带到调教室去把pì_yǎn撑开,又继续被浣肠比较好呢?」
「嘿嘿嘿,那样子的话,在调教结束之前是见不到孩子的喔。尤其是老大啊,
没有人知道会调教多久才会结束的喔。」
「要怎幺做呢,太太?」
濑岛、长山和村井,包围着有理子粗声的大笑。
「……让我见孩子……啊啊,我会好好的打网球啊……」
有理子用颤抖的声音说。虽然眼泪明明好像已经乾枯了,但是那声音里又再
次的传出了哭声。
(啊啊,小由美……)
有理子又再次的往孩子所在的托儿所的方向看去。
「嘿嘿嘿,长山的程度你也是知道的吧,太太。要尽全力赤裸的奔走,好好
的加油啊。」
「如果不那样做的话,马上就会用这东西插入有理子的pì_yǎn的喔。无论如何,
我们都会觉得很有趣的。」
村井和濑岛粗声大笑的说。
然后濑岛故意似的拿起了最小一支,像是尾指般粗细的硬橡胶棒,在表面上
涂抹了润滑膏。
长山手里拿着球和球拍,很快的就站好了位置。
「呵呵呵,那幺就让比赛开始吧,有理子。」
一只手拿着硬橡胶棒,另一只手在有理子的双臀上黏腻的抚摸着,濑岛就像
是要注入活力般的用力的拍了一掌。那同时也是开始的讯号。
「等,等一下……」
喘气般的说,有理子再一次紧咬着嘴唇的抬头望天。然后紧握起了球拍,就
像是要鼓起已经被掏空了的力量。
尤其是因为被大量浣肠的原因,有理子的膝盖已经变得软弱无力了,腰肢也
像是被塞入了铅一样的沈重。特别是gāng_mén到现在都还肿胀的疼痛着。
但是,为了与孩子碰面的有理子不能输球,露出了拼命的表情握紧了球拍,
已经没有在意除了球鞋之外全裸的余力了。
「嘿嘿,开始认真了吗,太太?真是令人高兴啊。要尽力张开脚奔跑喔。」
长山将球往地面拍了拍后,故意对有理子发了一球慢速的发球。
但有理子还是使尽全力的拼命回击。
「这样才对嘛。来啊,再更摇晃着胸部的跑起来,也要摇一摇屁股啊。」
长山像是感到有趣的忽左忽右的击球,让有理子持续的奔跑着。
外型美好的丰满rǔ_fáng摇晃着,双臀和大腿上布满了汗水黏答答的发光。与白
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对比的漆黑女性的茂密,在风中柔软的飘摇着。
「啊,啊啊!……」
有理子不停的左右的追着球跑,即使不愿意也得大大的张开大腿,专心的回
击。
「嘿嘿嘿,如果用手指把肉屄给拨开来的话,长山说不定会愿意放水的喔,
太太。」
村井恶意的在场边嘲讽的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