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两辆黑色商务车从上一层开下来拦在我车前,车上跳下来几个人,手里拎着家伙,我楞了下,说刚子你这是几个意思。刚子也吃了一惊,说卧槽,这些人我也不认识啊,我今晚和你交接的事,只有我老板和我两个人知道啊。
这几个人二话不
说,抄家伙就往过冲,白秘书说赶快上车我们冲出去。我刚钻进去,白秘书油门到底撞开其中一辆,两个家伙的棒子已经砸在我们侧面玻璃上了,玻璃碎渣溅了一车。另一辆商务车直冲过来撞在我们的后车门,车体都有点变形了。
白秘书不慌不忙,从中间储物箱拿出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利索地上膛,二话不说伸出窗外,一枪打倒了冲在最前面的哥们。趁着这帮人惊愕的一刹那,白秘书跳下车,把离得近的几个依次点名,她的出枪和射击非常老练,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出手,还是很震惊的,这是专业中的专业级,枪枪命中,但都避开了要害,基本都是右肩。
除了地上哼哼的几个,其他人已经不敢逼近,纷纷在找掩体了,我下车从一个痛得直抽抽的哥们拿过一根合金的短棍,帮白秘书盯着背后盲区。
原先横在我们前面的车司机突然加了油门要跑,白秘书举枪瞄准,子弹击碎玻璃打中司机的头部,前挡风玻璃上一片血,车失控撞向右侧的一根柱子,一声巨响。白秘书看路已经让开了,招呼我上车,这时刚子突然惊呼一声小心,剩下那辆车窗也伸出一支枪,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子弹击中了白秘书的左肩,白秘书还击了一枪,毫不迟疑地操纵车从空档里穿出去,从出口里撞断栏杆冲上了地面。
我换下白秘书开着车去了她家楼下,她把钥匙给我说去卫生间边柜最里面有个急救箱,你带下来然后带我去你家或其他安全地方,我受的枪伤不能去医院最好也别去宾馆,最好去hy家。
路上白秘书一直给hy打电话但一直不通,微信也不回。白秘书有hy家的指纹,进去了发现家里没人,菲佣也不在。我在卫生间里脱了她上衣,子弹没有留在身体里,留下的是贯通伤,还好不是特别深,没伤到大血管和骨头,白秘书说我急救箱里有吗啡,你先给我打一针,然后切开伤口把创面消毒后上药包扎下。我说这得缝针吧,我不会啊。白秘书皱眉说你以前上的课,没有野战救护的吗?我说有是有,不过上的时候没仔细听,全忘了。白秘书皱眉说不要紧,hy会做的,等她回来让她帮忙。
看着这具白天刚做爱的完美的胴体现在血污一片,心里还是有点不忍的,我抚摸着她的伤处,说这要是缝针了,多可惜。白秘书却淡然地笑笑,说不怕,好了以后我在这里纹个身,就看不出来了。
我怕她麻药上劲睡过去了,一边给她处理一边聊天,我问她你白桦这个名字谁取的,感觉很北方。白秘书说白桦是我的本名,我亲生父亲是北方人,后来我改名了。我感觉她情绪有点伤感了,只好转换话题说今天那几个人会死吗?我那次打死三个,赔了两百万,这钱刚脱手没有一分钟,你又要慷慨解囊了。白秘书哼了一声,说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上次人家没针对你,你自己滥杀,这次是他们想硬吃我们,有什么死伤责任自担。我想了想说,思来想去,有动机这么下手的,非叶翔莫属了,白秘书笑了笑没接茬。我看白秘书赤裸雪白的一对rǔ_fáng俏生生地挺在那里,用手摸了一下,白秘书笑骂你要死啊,这时候还这么色,我说刺激刺激有助于分泌多巴胺,有止痛作用。
正聊着,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hy和一个男人的脚步声和小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