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然你以为,他俩为什么胆子敢那么大?敢明目张胆地勾结崔烈、
算计各个学校的女学生?甚至还想打我女儿琦琦、还有税务局冼局长、以及sw
地产风董事长的女儿的主意?那原溯、刘彬,就是两颗陷在虎口裡的两枚白子,
我是否要用黑子围上他俩,关係我整盘棋的输赢。」
「所以,你就顺势敲诈了原溯一千万块钱?」
我问道。
「哈哈,这事情你都知道啦?」
张霁隆诚实地说道,「其实不止这些,还有从刘彬那敲诈来的市值三百万美
金的股票和期货;但是这些钱,我一个子儿都没在自己手裡留住。」
「那在谁手裡?」
我半信半疑地问道。
「行吧,我告诉你,而且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没法查——这些资金,现在
已经被划入在野党党部的公帑账户下面,算作在野党党产了。那个匿名组织虽然
敢对各个权力机关进行渗透,但是如果让他们跟三个党派一起为敌,同时硬碰硬
,估计他们也不敢——这就是条生物链。原溯以为那一千万现金是给我的,但是
那隻是名义上的。我一点都不骗你,秋岩,那一万块钱现金,我一张一百块的都
没见到。」
「你说的是真的?」
/家.0m
/家.om
/家.om
「那不然你以为,那天晚上,在野党宣传部的那帮人为什么要跟我一起吃饭
——操,一说起那顿饭,真是他妈的一言难尽……我张霁隆打从这辈子开始,就
没吃过那样的饭!那饭吃的都不如我曾经捡过的泔水!那帮人他妈的,现在倒是
不把我们这种人当夜壶了,改把我们当成提款机了!算了,不说这个了……」
政治险恶複杂,说实话,张霁隆说得这些我既不是很懂,也不是很感兴趣。
张霁隆勐抽了一口雪茄,继续对我问道:「那你现在怎么打算的啊?你小子
不就是为了在夏雪平面前证明自己,才当的警察么?」
「我不知道……」
我抽了口雪茄,而且我都忘了我抽的是雪茄,所以一口过了肺,直接咳嗽个
不停。
「那怎么着,少爷,你还想辞职啊?」
「或许吧……」
我说道。
「呵呵,你还辞职个屁啊!」
张霁隆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胳膊,「我说你小子,两次想要离开市警察局,
对吧?结果两次都没走成,就说明你小子不冲着夏雪平,这辈子也就在市局混了
,你这辈子就注定要做警察的!你要是辞职了,鱼离了水、草离了土,你觉得哪
还能是你活得下去的地方?」
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可那两次我离开也好,回来也好,全都是因为夏雪平。
我抬头看了看张霁隆,对他问道:「你是不是怕我走了以后,就没人再替你
给徐远递话了?没人在市局为你当你的明牌?」
「哈哈哈……看破不说破啊!」
张霁隆看着我的一脸纠结和痛苦,把后背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何
秋岩,我现在再问你一句话:就按照你现在你看到的,夏雪平是跟别的男人上床
了;假如有一天,出现了些什么其他的情况——举个例子,夏雪平回心转意了,
发现自己喜欢的其实是你这个亲生儿子,她可以接受自己去跟你进行luàn_lún恋情了
,你还会接纳她么?」
「我……」
面对这个问题,我有些语塞。
若是问我现在,是否依旧爱夏雪平,答桉是两个字:当然;但是若是问我,
如果跟艾立威发生了那种关係之后的夏雪平,再想找我,说想要跟我在一起,我
会不会跟她在一起……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当尊严和情感对立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怎么选。
张霁隆指着我说道:「你看看,我就说你做事、下决定,全都是拖拖拉拉、
左顾右盼。回答不上来吧?那我再问你,你说你喜欢夏雪平、爱夏雪平,你想清
楚,你到底喜欢她的、爱她的是什么?」
「怎么您也问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我皱着眉说道。
「夏雪平也总问你这个问题?」
「对啊。」
张霁隆看着我笑了笑,「这就说明,你不会谈恋爱啊!是女人,都喜欢问这
个问题的。当然我说的是女人,成熟的女人,不是'女孩'。你知道吗?你们这
帮孩子,一天天到晚总愿意说自己爱来爱去的,可我告诉你,爱这种东西,在你
们年轻人嘴裡仅仅是一种表达,而在过了25岁的人的耳朵裡,那就是一种可遇
不可求的保障了。」
「橙姐和杨小姐也问过你这个问题?」
「问过,怎么没问过呢?尤其是杨昭兰,她的情况让她更加脆弱。」
「那你都是怎么回答的?」
「韩橙就问过我一次,她问我爱她什么,我说,我爱的就是她的简单。而至
于杨儿,呵呵,我得每隔半个月就换一个答桉,但是她清楚、我也清楚,我爱的
是她的纠缠。」
「简单,纠缠,两个差距好大的词彙……」
我叹了口气说道。
「你可别拿这两个答桉去对付夏雪平,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