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芭蒂同为迈瑞的女友,三人一起同居了这么长时间,清姨和芭蒂不止一次裸裎相见,所以她对芭蒂的私密部位可以说是相当的熟悉,做为拉丁裔人种,芭蒂的肌肤偏暗偏深,类似一种古铜色,下面的yīn_fù颜色同样如此,只是略加偏深一点,yīn_máo为棕褐色,并且经常打理修剪,呈略尖锐的倒三角形。至于阴穴,更是层次分明,大yīn_chún,小yīn_chún,错落有致,有种天然的立体感,有时清姨会恶趣味的想,手有手模,腿有腿模,如果有阴模的话那芭蒂肯定能当选。
然而手机屏幕上的这个女人的下体是光秃秃的,没有一根yīn_máo,不过那渗血的毛孔所构成的血红轮廓清楚的表明了这一块原本是有yīn_máo的,只不过被人生生拔除了,还有那阴穴,肿胀肥大的已经分不出大yīn_chún和小yīn_chún了,其表面犹如蒙上了一层血膜,令人触目惊心,不忍目睹!
“哈哈,来,再给你加点料。”手机里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手机的主人哈瑟。
事实上,原本清姨以为这个男人是哈尼,却没想到是哈瑟,看来正是他中午去哈尼别墅的那一段时间拍摄的,只见他chōu_chā的速度放缓了一些,手在一旁窸窸窣窣的不知在搞着什么,不一会,他的一只手出现在屏幕上,并且还多了一根正在燃烧的红色蜡烛。
清姨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她看见哈瑟将燃烧的红烛慢慢倾斜,很快,一个红彤彤的蜡烛油落在了芭蒂那血迹斑斑的yīn_fù上,同时响起了她那凄厉的惨叫:“啊——痛,痛啊……”
“哈哈……好玩……哦,哦,好紧……爽,再来……”哈瑟的声音残忍而兴奋。
在不断的倾倒下,没多大工夫,芭蒂的yīn_fù就布满了一层凝固了的蜡烛油,这时,哈瑟又将蜡烛油滴在她那更为敏感的yīn_dì上,痛的她发出更为声嘶力竭的惨叫,身子抖如筛糠。
“畜生!”清姨咬牙挤出了两个字,同时,掩饰不住愤怒的眼神直射向正拖动棺材的哈瑟。
这时,清姨收起了手机,一是不忍再看,二是该干正事了,只见那边哈瑟已经将棺材拖到了坑边,正半弓着腰“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看上去已然筋疲力尽。
“干得不错!”清姨悄无声息的来到哈瑟身后道。
哈瑟心中不禁一喜,转身想要谄媚讨好几句时却蓦然感觉颈后被重重一击,随即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哈瑟,清姨恨恨的踢了几脚,嘴里道:“真想就这么埋了你这个畜生!”
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愤恨之后清姨将已经搬移到坑边的棺材抬脚就是用力一蹬,沉重的棺材顿时顺着斜坡滑至坑底,随即她又是一脚,把昏死过去的哈瑟也给踢到坑里。
这时,清姨转身将一直昏迷的哈瑟的妈妈也抱了过来,跳下坑,将其放在棺材里,随即又将哈瑟拖拽进棺材里,一口棺材里塞进去两个人不禁显得相当拥挤,哈瑟与他的妈妈几乎是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彼此是四肢交缠,姿势极为不雅,但清姨这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摆弄好这两个人之后就将棺盖盖上,然后用随身的飞刀在棺盖上挖出一个手腕粗细的洞。
接下来,清姨又砍了一棵竹子,削去枝叶,斩头去尾,留下中间一截,有碗口粗细,一米多长,从中间一剖两半,然后削掉中间的结,使这一截竹子里面完全中空。
清姨将削去结的两半竹子合起,对准棺盖上的洞,固定好后就开始填土了,没费太大工夫,她便将堆积在四周的土全部回填到坑里,使得这里与周围相比看不出有太大区别,除了泥土有翻动的痕迹,另外就是那根竹子突兀的矗立着。
棺材被埋的有近一米之深,所以尽管棺盖并没有被钉死,但清姨根本不用担心里面的人能逃的出来,而矗立的这根碗口1粗细的竹子也足够给棺材里的两人提供空气,至少在两三天之内他们不会有性命之虞。
清姨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保不会有树枝杂草之类的堵住竹子的通气口,然后在这一块明显看得出泥土翻动的地方铺上杂草,忙完了这些天已近黄昏,这里愈显阴森荒凉,饶她胆大也不禁心中发怵,随即拍了拍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转身匆匆离开了。
驾车返程,不过在快进入市区时清姨直接丢弃了所驾驶的这辆宝马x5,因为这毕竟是迈瑞的车,以前他的那些同伙肯定认识这车子,要是被看见了自己的行踪自然就暴露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只能忍痛舍弃这辆价格不菲的车子,而且这辆车之前由于撞击了哈瑟的那辆车,这车体也受损的相当厉害,开到市区里要是被警察看见难免会受到盘问,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搭上进入城区的公共汽车,接着又打了两次出租车,几番周折清姨回到了迈瑞入住的那家医院,不过由于过了探视时间,她没能获准进入病房看迈瑞,没办法,她只能去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
累了一天,此刻躺在小旅馆床上的清姨却没有一点睡意,她瞪大着两眼,看着天花板,脑子犹如上紧了的发条,飞快的转动着,因为在刚才回来的途中船长给她打了电话,说他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然后同意用芭蒂换回他的儿子和妻子。
对于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