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老头不但被五花大绑着,眼睛上还蒙着黑布条,嘴里也被一团布给塞住了,那个男子将他拖拽下来后就把他眼上蒙的黑布条以及嘴里的布团拿下来了,只见房东老头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凶神恶煞般的男子,声音打颤道:“你……你们……”
话音未落,那两条猛犬吼叫一声就扑了过来,吓得房东老头大叫一声,双腿交错蹬地,身子不住的后退,旁边的几个人顿时轰声大笑,那个壮硕女人笑的尤其大声,一边笑一边身形后退的使劲拉住两条猛犬。
院落里这不小的动静令藏身在路对面树上的清姨都可以听的很清楚,别说楼上的哈尼了。果然,从望远镜中清姨看见哈尼把头向窗外探了探,随即见他拿起手机不知说了什么,继而抽身而出,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不一会,她又看见两个男子出现在了房间里,他们把芭蒂从木架上放下,然后架着她也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过了约三分钟,穿着背心裤衩的哈尼从别墅里出来了,他显得很悠闲的走到泳池边的沙滩椅前坐下,对身边垂手站立的一个男子做了个手势,男子会意,转身对不远处的男子招了招手,随即那边两个男子将瘫在地上的房东老头拖行到哈尼的跟前。
由于泳池那边离清姨距离较远,她听不清哈尼对房东老头说了什么,只看见房东老头哭丧着脸一个劲的摇头,她猜是不是哈尼在逼问房东老头自己的下落,心下不禁有点难过,这个老头完全是被自己连累了。
房东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踪,哈尼自然也问不出什么来,清姨原本估摸着他问不出什么名堂也就放了房东老头,毕竟人家都一把年纪了,他犯不着为难一个五六十岁老头。
最新找回然而接下来令人发指的一幕让清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哈尼一挥手,那个壮硕女人松开了那两条猛犬脖子上的皮圈系扣,然后手一指,两条猛犬嘶吼着扑向了房东老头。
“啊——”
房东老头发出了令人揪心的惨嚎,一只大腿和一条胳膊分别被两条猛犬死死咬住,撕扯,拖拽,不一会,地上便现出一条条血迹,而他身上更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清姨怔怔的看着,一只手紧紧捏成拳头,以至关节咯吱作响,此时她手里如果有一把冲锋枪乃至突击步枪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冲进去,将这些人间渣滓全部送上西天,然而现实是清姨手里只有一把手枪,此时要是冲进去无异于是自寻死路,她只能强忍着悲愤的心情,心里不断的在告诫自己,要忍耐,忍耐,再忍耐!
房东老头的惨叫声是越来越弱,已然是奄奄一息,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了,这让两条猛犬反而失去了兴趣,松开了口,摇着尾巴走开了。
清姨看见哈尼对身边的男子又不知说了什么,男子点点头,转身领着另外两个男子向旁边一个像是地下车库一样的入口处走去,很快就依次走进去,不到一分钟,他们又走出来了,不过这时他们手里多了一个大铁笼,三人合力抬着这个大铁笼朝泳池那边一步步走去。
清姨视力很好,尽管现在看院子里的情形并没有用望远镜,但依旧看的很清楚,她看出了那个大铁笼里装的是什么,然而却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使劲眨了眨眼,继而又用起了望远镜,看到的和她用肉眼看的是一模一样。
那是一条鳄鱼,身长近两米,那三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抬的都是甚为吃力。这时,又有另外两个男子将血迹斑斑,已经不知是死是活的房东老头架了起来,拖到泳池边,将他扔进了泳池,在冷水的刺激下,这个人苏醒了过来,在水里无力的挣扎扑打着。
三个人抬着大铁笼也来到了泳池边,其中一个男子将铁笼的锁扣打开,向上一拉,铁门洞开,人也迅速后退几步以防被鳄鱼所伤,其实此时的鳄鱼早就被泳池里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吸引住了,对其他根本不理睬,见铁门一开,立刻扑进了泳池,随着水花飞溅,鳄鱼飞速游到房东老头身边,在他绝望的眼神下张开了血盆大口……凄厉的惨叫响彻了院落的上空,而泳池里的清水也一点点变红,一人一鳄不停的在水里翻腾浮沉,激起一阵阵水花,慢慢的,水面变得平静,被咬下一只腿的房东老头漂浮在水面上,而鳄鱼则是在大口大口的咀嚼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咯吱”的声音……看着泳池里那残破不全的尸身,鳄鱼长满尖利牙齿的嘴里大口嚼着人的躯干,不断有血沫碎肉从其嘴边溢出,不时有血红的内脏从尸身里面被拖拽出来,没一会工夫,原本清澈见底的泳池宛如变成了血池。这时。清姨终于是忍不住了,转头俯身呕吐起来,昨晚吃的那点东西全被吐了个精光。
当然,清姨并没忘记眼下的境地,尽管无法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肚子里像是翻江倒海一般,但仍是半捂着嘴巴,极力不让自己响发出声。
过了好一会,清姨才终于缓过一点劲来,她再看院落里面时她发现哈尼已经不见了,看样子是又回到了别墅里面,其他几个人开始在院子里清洗打扫,那只鳄鱼已经被重新装回大铁笼里面,泳池里的血水也被一点点放掉,重新换回清水。
清姨有些纠结了,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呆在这?很明显,照这样下去她呆在这是一点用